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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蕾出生在武汉,她家境还算优渥,她是家中的独女,按理说她应该得到全家人的宠爱才是。但偏偏她摊上了一对执念于抱孙子的爷爷奶奶,她在二老的嫌弃与幽怨中长大。
吴蕾到了上初中的年纪,她选择了住校,以此逃避家中老人敌视的目光。话说,吴蕾从小就出落的漂亮,小小年纪就是班中的班花。
有个学生是从外地转学来的,因为学习跟不上就留了一级,插进了吴蕾她们班。21世纪初,古惑仔电影风头正劲,许多学生妹都迷那种酷酷的男生。而那转学来的阎信一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不但把头发染得金黄,还会在校门口等人的时候抽烟。
吴蕾和很多妹子一样,觉得这样的男生帅毙了。普通的学生哪敢抽烟、染发?人阎信一就敢做,况且人家不但做了,老师对此还不闻不问,就好像瞎了一样。
阎信一一时风头无两,成了全校女生痴迷的对象。吴蕾对阎信一也心存好感,可她不愿意重复别人做过的事,就像别的女孩给阎信一写情书表白。
武汉的夏天非常热,蝉声隆隆,阎信一被吵得睡不着觉,也不在乎老师怎么想,课才上到一半他自己拿起篮球径自下楼。
“阎信一!”数学老师是个刻板的人,他并不在乎阎信一的父亲是市委干部,作势就欲把逃课的学生抓回来。吴蕾觉得这是个让阎信一注意到自己的机会,因为她就坐在教室出口那儿。
数学老师经过吴蕾身边时,她邪恶地伸出腿,老师猝不及防之下,摔了各狗吃屎。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这哪是善意的笑,尽是蔑笑!
老师年过六旬,挣扎着站起身,指着吴蕾,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可是吴蕾啊,她平时成绩不错,长得又漂亮,在他心目中吴蕾一直都是乖学生的典范。
老师失望的眼神触动了吴蕾的某根心弦,她愧疚地低下脑袋。后半节课,吴蕾如同魔怔般地坐着,下课铃响了也不曾动一下。
“信哥,你知道吗?刚才数学课,你……”班中的狗腿子不少,吴蕾做的好事,很快就传进了阎信一的耳中。他让人给吴蕾带话;放学先别回宿舍,到操场等他。
阎信一的话,吴蕾当然会听。4点30,她守约来到操场,顶着大太阳,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等候阎信一的到来。
“砰砰砰”一阵话筒被拍打的声音从操场四周的音响中传出,“咳咳,吴蕾,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阎信一表白了。
刹那间吴蕾觉得天旋地转,表白来的太突然,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当穿着白衬衫的阎信一,从领操台上一跃而下,她坚信这人就是她一生的幸福。
闻讯赶来的体育老师们,抢在了他俩相拥之前制服了阎信一。阎信一被带走前,还对吴蕾说着,“我喜欢你。”
事后,他俩各自被叫来家长训话,写检讨。吴蕾的爸妈对她失望透顶,继而答应了爷奶再要一个孩子的要求。但这些并不能妨碍他们之间的恋爱小火苗成长发芽。
一个月之后,他们在学校边上的小旅馆开了房。吴蕾觉得把自己全身心都献给了阎信一,这样他们就会厮守一辈子。愿景总是美好,而现实却是拔鸟无情。阎信一穿上裤子以后,并没有加倍的对她好,反而是转头开始猛追另外一位班花。
时隔几个礼拜,吴蕾亲眼目睹了他俩从小旅馆退房,这让吴蕾的世界观轰然崩塌。她苦苦央求父母帮她办理转学,父母无奈下答应了吴蕾的请求,把她送去黄冈上学。
从那之后,吴蕾再也没谈过恋爱。万一有什么需求,全是靠手指妹妹或者是塑料玩具解决的。
“那混球就是个负心汉啊,你怎么拿我和他比较?”
听着吴蕾的过去,瞧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知道她一直没能忘记阎信一,没有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我也一样。
吴蕾宣泄完情绪,空调的冷气让她感到冰凉,她把自己蜷缩进被窝里,“你自己也说了哈桑叫你玩的游戏是有几率死人的,我开头以为他是中二病随口胡诌的。天晓得真有这种变态游戏,你万一真死在里面了,你想过关心你的人会怎么样吗?”
“其实说危险倒也还好,那只狮子是人工豢养的,没什么攻击性。他们玩这个游戏主要还是赌钱,他们应该也不想闹出人命,毕竟死人他们也会摊上事。”
“呵呵,反正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如果你执意要去给那些土豪当玩具,我不会再拦你了。但你记得,如果你死在他们手里,我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的!”吴蕾把话说的掷地有声,可惜帅不过三秒,下一刻,她又有些眼泪婆娑,“答应我,别给那些有钱人当猴子耍好吗?要钱,我们自己慢慢赚,求你了。”
良心话,我听完吴蕾的往事,实在是不舍得让她再伤心难过。可我又舍不得放弃这个赚快钱的机会,土豪们的游戏,一旦错过,下个店在那儿还真不好说。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答应你。”为了安抚吴蕾的情绪,我只得先昧着良心应承她。
“真的?”吴蕾从被子里探出头,眼巴巴地看着我,从她那表情来看,她最多只有5岁,简直萌的我鼻血喷涌,我一个没忍住,鬼使神差地俯身亲了她脸颊。
吴蕾被我下颌上的胡须扎的尖叫连连,她恨恨地揪过我的脸,然后将那些刚冒头的胡须一根根拔掉。我俩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她应该要下楼上班了,她临走前吩咐道:“你答应我的别忘了,不能再去玩那个变态游戏了,听见了没有?”
我一觉睡到了傍晚,中午休息的时候,吴蕾有上楼给我送午饭,她见我还在酣睡,就没逼着我起床吃饭。我刚要下楼,威哥蹲坐在扶梯上,把路给堵了,“小波,你给那白袍打电话了没?我这边朋友已经喊齐了,随时能叫出来吃饭。”
听威哥这么一说,我脑袋顿时有两个那么大,这是要我顶风作案呐。要是让吴蕾知道了,只怕我是在劫难逃,我把我的顾虑跟威哥说了,威哥皱眉道:“吴蕾看着挺粗线条的啊,怎么管起你来,鸡毛蒜皮的事也那么上心?”
“要不这样吧,我把哈桑的电话给你,你自己想办法跟他联系。”威哥点点头,拿出手机存下了哈桑的号码。
两天之后,威哥愁眉苦脸地又来找我了。看样子他应该是把哈桑约出来吃过饭了,但哈桑应该是拒绝出任他们酒楼保人的提议。
“不是那样的,现在我们有股东提出来想要办酒证,毕竟我们开的是酒楼嘛,客人来吃饭肯定要喝点酒的。但那个白袍说想办酒证得让你出面跟他说,不然他不会帮忙办的。”威哥好一阵长吁短叹,就等我主动开口接下这个任务。
我也不是傻子,哈桑这是想让我多欠他一点人情,这样方便日后让我给他卖命。如今我在迪拜,表姐和姐夫是照顾我最多的人,为了他俩的事,要我欠别人点人情也只好欠了。
在家打电话可能会发生意外,为了避免被吴蕾抓包,我躲进家附近的br冰淇淋店,拨通了哈桑的电话,“喂,哈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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