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游戏败露

土炮胖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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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阔别迪拜半个月,重新踏上松软的沙质土地,我发现我想家了。阿力死皮赖脸非要跟我回家,吴蕾对于我结交外国贫穷友人,并不像对待哈桑那样反感。

    “你知道吗,我们隔壁搬来一对小夫妻,就在你们回来前几天才搬来的。好像是泰国来的,听威哥说他们打算在附近开一家跑酷俱乐部。”吴蕾端了一盘水果进屋,还好心给阿力介绍起周围的环境。

    “泰国来的小夫妻,要开跑酷俱乐部?”阿力比我还激动,蹭的站起身,“那嫂子你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女的该不会叫cherry吧?”

    吴蕾也是道听途说,她犹豫了一会,探头向楼下问道:“姐夫,你上回说隔壁搬来的那两个泰国人叫什么来着?”

    威哥在楼下忙活着生意,随口答道:“男的不记得了,好像叫什么山吧,女的叫cherry。”

    阿力对樱桃挺有好感,现在突然冒出个跑酷者老公,他在情绪上无法接受,“可能是同名吧?不会是她的。”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打脸无情,我送阿力下楼,我俩正在等电梯,樱桃夫妇从边上家乐福购物归来。阿力的眼睛瞪得跟牛眼那么大,只因樱桃依偎在跑酷者怀中。

    跑酷者出局是源自他设局埋伏,而且他被傅子明洗过脑,性格变得异常恶劣。他不是没看见阿力的举动,故意挑衅似的将樱桃推开,“诶哟嘿,这不是李哥嘛!怎么,这条小狗因为上回赏他的骨头跟到你现在?这条小狗又是怎么回事,发情了?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女人!”

    樱桃和宋帕山相恋若干年,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男人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个把月中,性格大变,无论在哪方面都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以前的他,尽管笑起来坏坏的,但对她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宋帕山可谓是将所有的温柔倾注给樱桃。

    然而,他们作为各界精英被幕后老板看中,老板们招揽他们成为赌博游戏的代表。宋帕山就此改变,他变得易怒,对待樱桃也开始疑神疑鬼。在第二轮比赛过后,宋帕山不止一次逼问樱桃,她有没有偷摸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樱桃外表娇媚却懂得自爱,她深爱的人只有宋帕山,宋帕山却在暗中如此猜测自己。樱桃感到很委屈,此时此刻,从宋帕山的嘴里又说出刻薄的话语,樱桃的泪腺拒绝接受大脑下达的命令,自主决堤。

    刹那间,樱桃从一个理性胜过感性的精英心理咨询师,变身为梨花带雨的小女人。阿力潜意识中的大男子主义,从脚后跟一直向往猛蹿,一路高歌猛进到大脑皮层,促使中央做出维护樱桃的判断。

    阿力挺身而出,他忙的不是为自己辩护,“你这么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哦,这是我的女人,你管我?我不是东西,那你这个喜欢不是东西的女人的东西,又算什么东西?”跑酷者宋帕山无论是相貌还是实力,都要压过阿力好几头,所以他问出来的问题,无形中就把阿力往地上踩。

    我出手拉回阿力,由我来教训这个手下败将,“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cherry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如果哪天她说她不喜欢你了,她离开你,她还是她。你还是你,她离开你难道就做不成其他人心目中的女神了?她离开你,你就不是人渣了?有没有人喜欢cherry是别人定的,能不能让cherry接着喜欢你,才是你要考虑的事。”

    阿力扶起樱桃,为她轻柔地抹去眼泪,说道:“我大哥说的对,他就是个人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樱桃心里只有宋帕山一个人,当年穷归穷,也不是一起熬过来的?她不可能因为阿力的三言两语就动摇自己的心。樱桃拨开阿力的手,缓步走回宋帕山的身边,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

    送走阿力,哈桑又差人来找我,他为我取得前八的战绩,在威哥新开的酒楼摆酒庆功。能来参加的人,非富即贵,其中更是有多位老板和哈桑一样,同为赌博游戏的参与者。

    “老大,老大!”才送走的大马猴阿力,再一次出现到我面前蹦跶。阿力的雇主似乎和哈桑是上下级关系,他乐得见到阿力与他的领导代表搞好关系,于是捎带上阿力一起来参加庆功宴。

    席间哈桑高调举杯,里面盛满的是葡萄汁,“原来大家都很担心,新晋代表会如同风卷残云的态势横扫游戏,结果呢?笑到最后的还不是老牌代表,其中最让我感到骄傲的是我的代表李波,他和我一样,接触这个游戏不久,但他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潜力,硬生生两度取得前十。”

    台下那群势利小人哪个不是审时度势的老手,匆匆忙忙为自己酒杯斟满酒水,向我恭维道:“李先生确实不凡,按资历来说,李先生只比那批新晋的代表早几个月接触游戏,但从表现来看,完全不输莫迪那样的老牌代表。”

    前面这几人说的还算中肯,越到后面说的话越离谱,什么根骨惊奇,天赋异禀,话能说的有多天花乱坠,就往那方向去靠。听到后来,就连哈桑这种专喜欢听好话的人都觉得不对味,“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下去,李波就该骄傲了!”

    酒过三巡,阿拉汉悄悄递给哈桑一只手机,哈桑仅是瞄了一眼,喝到肚子里的酒精便从后背往外逃;不知道那个王八犊子,把他们这些贵族参与到赌博游戏的事,捅到王室去了。

    穆斯林最忌讳的有两件事,一件事是通奸,另一件事就是赌博。迪拜的老国王获悉他手底下的许多贵族有不少人参与其中,当场龙颜大怒,接连委派好几个心腹彻查此事。哈桑在外人看来,高大上的不得了,但他在贵族圈中,只是比普通国民稍微好一点,谁让他妈不是阿拉伯人呢。

    哈桑的酒意须臾间蒸发得一干二净,暗中通知阿拉汉的人正是阿拉汉的父亲,他是部队中的高层,平时对子女溺爱的很,就算知道他们作风有问题,也不太会过问。这次出了如此大的篓子,他老人家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就给他的子女们发去提示短信,让他们有参与到游戏中的人,赶紧和庄家撇清关系,把能销毁的证据统统销毁掉。

    “李波,我要回去处理点事情,酒局你接着主持。”哈桑交待完几句,带上阿拉汉匆匆离去。

    剩下的人见主办人接连离开,玩心渐浓,嗨到后来,几乎要把酒楼的屋顶给掀开。威哥满是哀愁的找到我,请求道:“波仔,赶紧把这群瘟神弄走吧,他们吃的喝的,老早超过哈桑给的预付款了。”

    威哥说话声略微大了点,有几个老板模样的家伙立刻就不爽了,“怕我们消费不给钱?阿威,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啊!”

    “啪”更有几个脾气稍显急躁的老板,甩手扔出一沓沓现钞,轻蔑道:“够不够?不够,我让人再去提!”

    威哥接过钱,费了好一阵功夫点头哈腰,这才安然离开。

    接着又是一副觥筹交错的画卷,这些游戏参与者们还不曾意识到危险正在步步逼近,“我说诸位,你们在迪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要参与到违反阿联酋法律的事件中去?!”

    哈桑所惧怕的人,还是到了。照我们中国话来说,他们每个都是王室钦点的黄马褂,在场的也不全是土老板,部分人也是极具见识的,他们只用两个呼吸的时间就想通了来龙去脉;哈桑和阿拉汉这两个王八蛋,他俩肯定是提前接到消息,这才提前退场的。之所以不让他们也跟着一起走,就是怕万一人走的太干净,没人给他们顶包。

    “你他妈谁啊?没见我们正在喝老酒吗,咋咋呼呼的找抽啊!”刚才给钱让威哥滚蛋的老板再度发飙,当场一撸袖子拍案而起。

    这老板和赌博游戏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在今天之前,他连赌博游戏是什么玩意儿亦不知道。白袍钦差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他们五个全是各国退役下来的精锐士兵,因为他们的阿拉伯血统,在阿联酋王室们的刻意拉拢下,他们被悉数吸纳进阿联酋,为王室的人服务。

    “唔阿打!”五位白袍钦差当中的一位,怪叫一声,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白袍钦差纵身一跃,接连跃过两张桌子的距离,当头就是一脚。

    在座的代表没有几个真正能打的,他们不敢同白袍钦差争锋,仅仅是将他们的老板护在身后。由他们微颤的身躯来看,倘若白袍们真的攻来,他们未必会以死效忠老板,说不定当场变节也不是没可能。

    大敌当前,还能谈笑自若的老板也还是有的,他们所依仗的自然就是身旁的高手代表。比如neo与凯文的两位老板,他们私交甚笃,即便看见有王室来人,脸上依旧看不到慌张的神情。

    如果要在场中选出一个最慌乱的人,此人绝对非威哥莫属,他进不得也退不得,急得团团转。这酒楼可是他的心血啊,为保全酒楼,他不是不想做和事老,却是他着实没那个分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