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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独孤镜忽然惊叫一声,身体还未站稳,手已经向身后的帘子抓去。
“是你!”
看清帘子后面的人的模样,独孤镜大惊,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半天才问道:“清儿,你怎么在这?”
方才还在哭泣的血眉也吓了一跳,看到房间内忽然出现的第三者,忙从凳子上弹起来,迅速小跑过来,一时竟忘了哭泣,看着帘子后面的女子,柳眉如画,一双单眼,盈盈流动,却满是倔强,杨柳细腰,曲线玲珑,一袭绿衣如秋日清风,让人眼前一亮。
“她是谁?”
血眉的问话,独孤镜没有理睬,继续看着妹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啊,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样的问话,让血眉忽然反应过来,瞪大双眼,指着独孤清,“是你!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是你破坏了萧太医的解药,还害我被冤枉。”
听了血眉的话,独孤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转头再看看妹妹,带着一丝希望,“妹妹,她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做这些了,分明是你走进来,被萧太医人赃并获。”说罢,绿浮不耐烦的瞪了血眉一眼,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哥哥,想要离开。
“你……你不能走,是你,一定是你趁萧太医离开,偷偷进入他的房间,混乱了游姐姐的解药,你是罪魁祸首。”眼看着绿浮要走,血眉一把拽住她。
“你给我放开。”绿浮毕竟是修武之人,要推开血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轻而易举,血眉被这样一推,险些撞在墙上,独孤镜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这才安然落地。
没想到妹妹竟然如此过分,游明朵的解药配药艰难,萧太医准备了十几日才有了今日的成果,这些独孤镜都是知道的,为了让萧博城安心配药,独孤镜每天会给他送些糕点以表关心,为的就是让他尽快配出解药,救游明朵于危难。
可这么多人的付出,竟被妹妹恶意破坏,独孤镜一时愤怒,扬起手,冲着妹妹的脸上就上一巴掌。
这巴掌并未真的落在绿浮脸上,不管怎么说,眼前人即便再可恶,也是自己的妹妹,独孤镜还是狠不下心来,扬起的手掌在空中愣了半天,只是满眼愤怒和失望的瞪着妹妹。
“你敢打一个试试。”
“啪!”
绿浮的话刚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独孤镜自己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你不要这样。”看独孤镜如此自残,血眉带着哭腔,忙拉住他的手进行制止。
一旁的绿浮冷眼旁观,血眉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上前一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破坏游姐姐的解药,现在就跟我去找霸子,他一定会杀了你。”说罢,就要去抓绿浮的胳膊。
绿浮一个躲闪,血眉的手落了空,只听绿浮不屑的冷笑,看看眼前的两人,“杀我?你以为我怕死吗?告诉你们,游明朵活不了了,我已经将这些解药彻底混乱,只剩五日了,就是神仙下凡,她也必死无疑了,哈……哈……哈。”
“你太过分了。”独孤镜已经忍无可忍,妹妹骄傲顽劣他自然知道,可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可恶的事情来,而且是对自己最心爱的游游。
独孤镜眼眶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憎恨,双眼怒瞪着妹妹,话确是对血眉所说:“血眉,拜托你,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霸子和游游。”
血眉知道独孤镜心地善良,而这人又是他的妹妹,想了想无奈点头道:“哦。”
一向好脾气的独孤镜再也无法平静,打开隔层空间,一把拽住妹妹的手臂,“跟我走。”
“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放开我,独孤镜,你个懦夫,你放开……”
绿浮的尖叫声越来越远,血眉长长地叹了口气,既然已经知道破坏者是谁,自己的冤屈也可以洗清了,只是刚才答应过独孤镜,不能将他妹妹供出来,只能忍着委屈,扛起这恶人之名。
看着眼前凌乱的药片,血眉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一片片的整理着眼前的药片,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今之计,只能抓紧时间,就算不眠不休,也要在姐姐毒发前研出解药。
看着几十种不同类型的药片,血眉凝眉思索,等到萧太医回来,她就承认这些事情是自己所为,如果他太过生气,不肯原谅自己,便向他说出自己是蛊子之女的事情,毕竟萧太医和父亲师兄弟一场,如此一来,萧太医定会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原谅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将功补过,配合萧太医一起,为姐姐配制解药。
想象总是美好的,血眉不知的是,就在萧博城怒气冲冲走出屋子,想要将血眉破坏解药一事告知霸子的时候,一伙高手悄然入内,将他带走,离开了大空国。
——
“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独孤镜!”
绿浮的叫喊声一路传来,从未停止,独孤镜充耳不闻,这次他下定决心要好好管教妹妹,如果再放任她这样下去,总有一日,将变成一个恶魔。
“放开我。”看哥哥丝毫没有放了自己的意思,绿浮一边叫,一边拍打着哥哥的脑袋,“你弄疼我了。”
“不要再耍花样。”这次独孤镜仿佛真的心狠了许多,往日别说这样抓着妹妹,就是她轻轻一叫,他都会担心半天。
看哥哥确实是下定了决心,绿浮干脆不叫了,转而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告诉你,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能逃出去。”
独孤镜没有理她,沿着武师府的方向,径直向前走去。
“你不会又想软禁我吧。”看道家的方向逐渐清晰,绿浮问道,她心里清楚,自己每次做错事,哥哥无非是将自己软禁起来,小儿科而已,逃跑也是分分钟的事,便不再担心。
进了武师府,从自己的房间走过,绿浮心里开始焦急,“你带我去哪,你不是要软禁我吗?”
一处阴森的地下通道内,独孤镜脚步慢了下来,“是要软禁你,但不是你的房间,而是地牢。”
地牢?
绿浮以为自己听错了,武师府的地牢都是关押那些宁死不屈的叛徒,里面黑暗潮湿不说,满满都是不知名的虫子,又臭又痒,哪里是人呆的地方。
“你疯了,”绿浮当即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独孤镜从未有过的认真看着妹妹,问道:“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害游游?”
“她该死。”三个字从绿浮的口中吐出来,独孤镜已经彻底失望,砰地一声关上地牢的铁门,任由里面妹妹大喊大叫。
如此恶行,竟然不知悔改,妹妹何时已经变成了这样,温热的眼泪涌上眼眶,是对妹妹的失望和痛心,也是对游明朵失去解药的内疚和担忧,他多想将妹妹送到父亲面前处置,可他还是于心不忍,他担心父亲知道真相,会一怒之下处死妹妹。
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虽然她并不尊敬自己这个哥哥,可不管怎么说,他喊了她十几年的妹妹,寄托了太多的情感,有的事情终究不忍。
地牢之外,靠着墙壁,独孤镜软软的滑了下去,身子弯成了一张弓,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麻痹着自己混乱的神经。
绿浮的大喊声渐渐变弱,独孤镜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希望她能在里面好好反省,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并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可这都是独孤镜的假想,此时的绿浮哪里有时间做反省这样愚蠢的事情,她靠着地牢的窗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小声说道:“欧阳律,想办法放我出去。”
“我这就想办法。”欧阳律自然不会让绿浮受这样的苦,这个也曾无限风云的男子,自从爱上绿浮之后,好像已经失去了脑子,仿佛他的生死就是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生为她生,死为她死,喜为她喜,悲为她悲。
“快点,这里面臭死了,还有很多虫子,好痒。”绿浮催促道,一边不停的拍打着身上被虫子咬过的地方,一边不停的咒骂着游明朵,和自己那个没有头脑的哥哥。
从武师府多次将绿浮解救出来,欧阳律已经对整个武师府了如指掌,他小心的从地牢探查,回到窗子,小声说道:“这里铜墙铁壁,想要出去太艰难了。”
听到这样的话,绿浮开始埋怨,“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你干什么,真是白痴。”
欧阳律并没有气恼,反而双手握紧眼前的窗子,自言自语道:“或许这窗子可以一试。”
“那你还等什么。”
“可你哥哥就在不远处,想要拆掉窗子,必然会有很大的动静,到时候一旦被他听到,恐怕我们再难逃脱。”欧阳律说清顾虑,可绿浮却不以为然。
她皱了皱眉,拍死一个爬到自己脸上的虫子,咬牙说道:“那就杀了他。”
“什么?”欧阳律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一愣。
“我说杀了独孤镜,听不懂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