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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最多也就能和渡劫期威力媲美的光球怎么可能伤得到我?
内气罩上不断有波纹荡漾开来,将眼前的这些光球悉数挡住。
那年轻人惊呼:“F级战甲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防御力?”
他还以为我是启动战甲的防雨罩了。
那些守卫脸上也是充满惊惧之色。
而我的身形闪烁,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而后,便是十余声惨呼,他们各自抛飞了出去。
沙琪玛傻傻的站在原地,用傻傻的眼神看着我。
显然,我强悍得出乎她的意料。
随即她急得几乎哭了,“你怎么对守卫动手了呀!”
我对碧空星有些了解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知道对守卫动手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原来守卫竟是城里的绝对权威。
我将事情闹大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了,只是数秒后,这整座城里竟是有防空警报般的声音响个不停。
沙琪玛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安抚她道:“放心,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让她们伤到你。”
纵是城中有能媲美王主级的强者,我也未必就怕。打不过,我逃,还是有可能逃走的吧?
他们肉身强悍,可速度,却未必及得上我。
不到数分钟,我和沙琪玛在屋内,隔着玻璃看到外面已经是有密密麻麻的金黄色战甲守卫悬浮在空中。
其实碧空星的人不能飞,只是他们的战甲,带有飞行的功能。
除去守卫外,空中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没见过的科技文明和晶石文明结合产生的产物。
这些东西的威力显然不是那晶石能源枪能够相比的。
我不想连累沙琪玛,但现在,却也没得法子。挥手,将她收到了袖里乾坤中去。
而后,我便向着窗外冲去。
几乎同时,那些黄金战甲守卫已是操控着那些攻击性武器向我开火。
顿时便有铺天盖地的闪烁雷光的光球向着我极速涌来。
我撑起内气罩,任由这些光球冲击到我身上,竟然还真有些吃力。
懒得再藏拙了。
我将源水甲胄召唤出来。
这些光球便再也奈何得我。
若非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便是将这些守卫全部杀掉,也不是难事。
我释放出威压,他们都是面色苍白起来。
威压再强些,他们便是如同被蚊香熏过的苍蝇般,哗啦啦下雨似的往地面跌落而去。
他们也都不过是具备媲美分神期实力而已,这样的实力,在我眼中自然远远不够看。我灭他们,无需出手。
也有少数具备渡劫期实力的A级强者。
只是渡劫期在我面前又算得什么?
等到这些守卫几乎差不多全躺到地上去,只剩下零星几个仓惶逃窜,城中的强者终于现出身来。
只是他们的出现,却是让得我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来。
神器!
我看到为首那人身上流光溢彩的战甲,在上面竟是感应到神器气息。
这!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有神器?
战甲和神器的炼制方法截然不同,纵然是SSS级战甲,也只是防护罩极强而已,论质地,根本不可能和神器媲美。可这人,身上穿戴着的却分明是神器。而且,这神器他显然还滴血认主过了。
这里竟然有修仙文明。
我瞠目结舌。
中年首领看到我身上的源水甲胄,也是露出极为惊讶之色来,“你是谁?怎会拥有上古圣器?”
他们这里管神器叫做上古圣器么?
这显然是最高级别的隐秘。我在网上,没有查到关于丁点修仙文明的事情。
我回过神来,反问他:“你又怎会拥有上古圣器?”
他傲然道:“我塔码家世代为这光宇城城主,圣器屠魔乃是我塔码家初祖传承下来至今。”
初祖?
就是他们塔码家在光宇城的首任城主吧?
碧空星的人,寿命虽然比寻常人长,但也就两百岁左右而已。到现在,塔码家怕是也换过许多任城主了。
有神器传承下来,还会滴血认主。难道塔码家的初祖是修仙者?
可若是修仙者,寿元数百上千是很正常的事情。没理由塔码家就这么个出头鸟站出来。
我脑子里闪过诸般念头。
看来这碧空星中也是藏着不少的隐秘。而这隐秘,定然和修仙文明脱不得关系。
我盯着眼前的这个城主,不再多说,向他冲去。
在这种地方,还是得靠拳头说话。
我看他的血肉之力,应该也就是SS级实力而已。
A级勉强接近渡劫,S级渡劫十重天左右的门槛,SS级也不过是候主而已。
在碧空星,能和王主级灵兽厮杀的,据说都是超SSS级的存在了。不过他们这,管那种强者叫“战神”。
战神强者,有名有姓的,整个碧空星据说也就那么寥寥数位而已。
这光宇城,在数百城市中排名并不靠前,这城主,实力连SSS级都不到。
而我想,我的实力,应该能够勉强接近SSS级。毕竟我可是仙界中最顶尖的候主天才。
我能发挥出远超修为水平的实力。
身形瞬间闪到他面前,我也未召唤出怒龙枪来,一拳便向着这城主的脸上砸去。
他们在肉身方面有着超乎寻常的研究和造诣,速度虽不及我,但反应还算快,匆忙间将我的拳头挡住。
我们两人的拳手相交时,发出金铁相交般的响声。
各自的神器都有流光流转波动。
光说肉身,他竟是能和我相近。这在仙界,可都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如果但说肉身方面,这个碧空星对肉身的研究,甚至可以说是超过仙界了。
怕是只有刑天族、夸父族等这些擅长修体的部族中的候主佼佼者,才具备这样的强悍肉身。
我不断欺近,和他对轰。压着这光宇城的城主打。
没有人敢上来插手。
他带上来的那些强者也全部都悬浮在空中,已是看傻眼了。
他应该是这城市中的最强者了,何时被人这么压着打过?
不断有高楼或是那些空中的电车轨道被我们撞毁。
我们两的交战,让得这周遭小片空间登时千疮百孔。这也就是我没使用道法,要不然,整座城市都毁掉也不是什么难事。
中年城主的脸色是越打越难看。
他只能依仗战甲的能量飞行,远不及我灵活。
后来他落到地面上去,却还是只有被我压着打的份。
马路上出现极多的裂缝和深坑。
他数次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都没搭理他的话。
我能说我是谁?
直到数千招过去,我愣是将他给打趴下了。
再强悍的肉身也有极限。
他的体魄到底还是不如我,体内更是远没有玄妙的琉璃药王气用以疗伤。
是以现在他败得很惨,浑身的骨头几乎全部碎裂了,躺在马路深坑里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是血,爬不起来,用骇然的眼神看着我。
周遭极多的金黄色战甲守卫围着我,可却也什么都不敢做。
我跳到坑里,将他提起来,道:“带我去你家里。”
他当然也不会那么容易死,满脸的愤懑憋屈之色。但这种时刻,却是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
他显然也知道,若是抗拒,就只有身死的下场。
要在生命和尊严中做出抉择,其实人的先天性反应往往都是选择强者。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带着我到他富丽堂皇的家中去。
我滴个乖乖。
他可真是够奢侈的。
一个人住着上百层的高楼,简直比迪拜的顶级富豪还要奢侈得多。
我问他:“你家初祖是如何得到这件上古圣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