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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样啊……”苏染染也有些莞尔,略羞涩地嘀咕几句,开口道,“现在已经8:45,这个距离估计是没有办法赶到发布会场,要么……我们先在电脑上跟着看一下微博里的情况吧!”
“可以,”祁玉苒点点头。
两人坐进轿车里面后,便打开了热点微博,国软,热门话题第一条就是“周一见”。话题主持人是:伟仔。他还没有更新,下面的留言回复几乎是十几秒一条的频率开始刷新。
“我连上班都没有这么积极过,早早的就坐在电脑前呢,等得好焦虑呀!”
“我估计今天公司不会有任何一个文职人员迟到,就我目视范围里的大家已经打开电脑并且登录微博。”
“没胆,大家都急不可耐了,直接发吧发吧,还玩什么几分钟的心跳呢!”
“各位同胞,请注意,为了避免尺度太大封图,大家第一时间记得右键保存!”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下面的议论更加多,不少网友又或者说是水军,将一个YY直播间的连接给甩了出来,苏染染点过去看,差点没被恶心地吐出来。
里面坐着三个人,一种年轻端庄的女主持人,一个中年女教授,还有一个就是脸上带着大方矜持笑容的苏芬然。
这是一个直播访谈节目,女教授正在里面痛斥社会名人效应,强烈呼应有关部门要严抓道德教育,特别是一些依赖金钱后门上位的人更要盯死,不可以给下一代做坏榜样甚至是危害到下一代。
同样也应该给受到迫/害的,诸如苏芬然这样的女士给出补助补偿。
YY直播视频里面也是一波的留言评论:
“666……我国拜金女太多了,就是应该严打。”
“同意!还给孩子们一个清流的世界!”
“支持苏芬然美女……”
……
早上八点五十五分。
据说连微博都卡得快要没办法打开了,网速少于2m的那经常就只能看见404这样的字符,气得不少人叫骂声不断,随之而来的是正在直播的电视收视率一路飙升,几乎创造新高。
坐在集团后台办公室的周组长和言副主编,耳边都是一连串的恭喜欢呼的声音:
“不愧是中娱八卦周刊的大哥大呀!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这可是我们节目开播以来最高收视率了呀!”
“啧啧……厉害呀,言老大以后多多照顾我们这些后生仔呀!”
“是啊是啊,有这种好事常来找我们啊!”
……
就连一开始不满意言副主编跨界要求的电视台副台长,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带着微微的欣喜,难得地主动找言副主编亲切问话,拍拍他的肩膀询问他是否想要跳槽。
而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言副主编和周组长内心的期望和煎熬。
早上八点五九十分,一直潜水的伟仔终于发言了。
伟仔:that's.just.a.jok.
围观群众都是一脸懵逼,这只是一个玩笑?啥意思?卧槽,不会是根本没有什么视频,所以在耍他们吧?
就在网友差点暴动的时候,一段视频,一段令人瞠目结舌的视频曝光了出来。
苏芬然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地上,她前面是一个坐在轮椅上宛如帝王般的俊美男子,她正在用口舌伺候着对方,如果不是有“啧啧”的水声和动作,单看轮椅男子淡定的表情还以为只是一个错位。
这是真实的吗?!
那个还在电视直播上卖苦甚至暗示苏染染和不少男人关系匪浅的,一脸白莲花一样的苏芬然,那个让整个网络一面倒的同情的苏芬然,那个刚刚还在电视机前说不管伟仔曝光的视频有多龌龊都表示不意外的苏芬然。
视频里,不是苏染染而是她,她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和不是她老公的男人,极其卑微地伺候着对方!
这视频暴露程度完全堪称A/V!男方还好只能看见松松垮垮的裤子和六块腹肌,倒是女方就是毫无遮挡了。
这样的视频,在C市,在全国网络上疯狂传递。
前一分钟和后一分钟的如此反差,不是在自己打自己耳光吗?!
而在电视后台,刚刚还欢欣鼓舞拼命祝福周组长和文副主编的工作人员,此时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反转。
尤其是当网络视频和电视视频同时打开的时候,网络这边已经腥风血雨,而电视里面,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持人和苏芬然还在那里大放厥词,互相吹捧。
这真是鲜明的对比,绝妙的讽刺。
好几分钟后,有人悄悄地回头偷瞄周组长,便看见他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得仿佛得了帕金森症一样,而言副主编的脸铁青得简直可以刮出一层油漆来。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言副主编的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隙里冒出来,两眼爆发出怒火,“这就是你说的可以相信?这就是所谓的万无一失!”
这完全就是没有证据!很好,祁玉苒现在就有权告他们,首先质疑中娱八卦周刊没有证据来源造假新闻,利用他们的肖像权,隐私权且有大量广告收入的报道,不再有新闻豁免权的保护。
一旦这个条件成立,就是要他们索赔!
那个索赔金额能够让中娱八卦周刊整个集团一起去死!
想到这里,言副主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娱乐报刊欺负过那么多天王天后领导人,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条!偏偏还让这么一头饿虎给想到了,早知道,早知道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么一个人,”周组长在旁边失魂落魄地嘀咕着,“祁玉苒……他,他们索赔多少?”
“想知道?”言副主编一脸肉疼,“五千万!”
“五,五千万?!”周组长声音猛然拔高,左脸写着强盗,右脸写着打劫,“他怎么不去抢!”
“呵呵,五千万……”言主编的眼中带着噬人的目光,“美金。”
“哐当!”周组长一屁股吓得坐在地上。
“怎,怎么办!怎,怎么办!”周组长慌得简直想跪地求饶,此时后台里苏芬然大气款款而谈的节目还在继续,周组长仿佛一瞬间找到了仇家一样,“那个婊/子,那个婊/子!都是她!都是她的错!我们,我们去找祁总,我们坦白,弄死那个婊/子算是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