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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废物,连个秀才都抓不住!”
这一看,巡防官气不打一处来,不禁骂道,“那围墙后头定是人家,都他娘还愣着作甚,去宅子门口堵住,在不能叫他跑了。”
正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巷子尽头噗通一声,原来是陈青池已经翻过了围墙,而最近的几个士兵,也才刚刚爬上柴火垛,正探头探脑,趴在围墙上头朝里面张望着。
结果听到巡防官的话,这几人也都想当然的想踩着柴垛跳下来,可柴垛哪能够同时承受两三人的重量呢。
随着几人跳下,就听到柴垛,发出哗地一声响。扎在上面的草绳顿时崩断,一根根柴火四散而开,上面的士兵,一个个立足不稳,全都摔做一团。
这一幕,看的巡防官连连摇头,至此他也才反应过来,为何这么多人却抓不住陈青池,去去一介秀才了,感情都是一帮蠢货,难怪成不了大事。
不行,今日能再次看到陈青池,已经是老天爷开眼,若是在抓不住此人,那他真没办法交差了。想到这儿,巡防官还是咬咬牙,觉得这件事,不能自己一个人但着,必须要赶紧通知大帅府,也好让大帅知道此事进展,万一真的抓不住陈青池,自己总不至于表现的一事无成。
“你,还有你,速速去大帅府,将大帅请来。就说本官经过日也不断的搜索,已经找到了陈贼的藏身所在,特等大帅前来,一道捉拿。”
添油加醋的,先将自己的功劳渲染了一番,这才叫过一个士兵,照着原话去帅府搬兵。
至于巡防官,则又分别派人,将对面宅子的每个围墙出口堵住,旋即,自己带上一队人,堵在了宅院的大门之外。
那宅院中住的,是许州当地一个富户,富户主人是个姓邓的六旬老头,由于家中与官府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在城中个大户都陆续搬迁的时候,这邓家只是遣散了几个儿子,还留邓老爷,和一干女眷守在家中。
今日晌午,邓老爷刚刚吃过午饭,就听到宅院外头,突然多出一队官兵的消息。
这邓老爷只当是最近城外刚刚打了场仗,定是官府又差人来征粮了,遂就打发管家拎了一袋银钱,准备出去应付应付。
可谁想,等过了半天,那管家又两手空空,遍体鳞伤的跑了回来,刚一进门便哭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不是征粮的,是来咱们府上拿人的。”
一听说拿人,老爷子脸上顿时色变,就听他颤巍巍道:“拿什么人,今年的免役钱不是都交了嘛,而且我刚才还给了你一袋银子,为何还要拿人啊?”
管家哪敢说刚才那点钱,刚一出门就被抢光了,他忙解释:“老爷,那些官兵不是来征民役的,是咱们府上出了犯人,来拿逃犯的!”
“啊?逃犯!”
邓老爷子大惊失色,他慌忙转身看了看身旁的一干女眷,待巡视了一圈,又将目光转向那鼻青脸肿的官家,“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在外头犯了事情?”
“哎哟,解释不清了,老爷,您自己出门看看去吧。”
看老爷把自己当成了嫌犯,管家有口难言,只能将对方搀扶着,送到大门外。
只见门外一圈士兵,此刻正凑在一块儿,眼巴巴的望着那巡防官,点数着手中刚刚抢到了钱袋。当看到邓老爷偕同一众女眷都走出大门时,这些士兵方才又被众女眷,吸引了全部目光。
“不知官老爷驾临,有何公干!”
这位邓老爷往日里没少和官府打交道,此刻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壮着胆子开起口来。
见宅院主人出来,巡防官这才停下点钱的动作,将钱袋塞入衣兜里,趾高气昂道:“本官今日带兵抓捕逃犯,结果此人逃入了你家院子,现在,本官怀疑你窝藏重犯。”
“大人,冤枉啊!小老儿向来经商守法,又怎会和逃犯扯上关系。”“是啊,冤枉啊……”
邓老爷本老老实实得经商,哪曾遇到这种事,顿时慌了神。至于他身边的那些女眷,当听说有逃犯跑进了他们住的宅子,更是吓得六神无主,娇叫声不断。
听到这些叫声,四周的士兵更是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邪笑。至于那巡防官,更是贪婪的看了眼众多女眷,他的眼神,甚至还在其中一个姿色最佳的身上,流连了半天,这才慢慢移开。
他恶狠狠道:“休要与本官说这些没用的,现在重犯在你府上,是本官亲眼所见。所以,在进去搜查之前,本官要亲自对你们进行盘问,若有包藏重犯之人,一律格杀。”
说罢,他就对旁边一个士兵使了个颜色,那人会意,顿时嘿嘿一笑,朝着众女眷当中,姿色最艳的那个女眷走了过去。
“老爷,老爷……”
眼看着士兵们脸上露出的淫|色,那些女眷岂能不知道,巡防官的言外之意,顿时吓得嚎啕大哭,躲在邓老爷身后。
见此情形,邓老爷也慌了,往日做生意时,官府之人虽然敛财,大多是和和气气,他哪见过这般目无王法之徒,他只能拄着拐杖,拦在士兵跟前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们,想干什么。”
“滚开吧,老东西。”
这士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把将等老爷子推开,至于站在旁边的管家,更是吓得连忙去扶住邓老子,躲在一旁。
可怜那群女眷,此刻只能拼命挣扎,抱作一团。但是她们哪能拗的过,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士兵,不一会儿功夫,那个姿色最佳的女眷,便被士兵从人群中拖出,然后尖叫着送到了巡防官的面前。
估摸着此刻,距离节帅赶过来,还有一个时辰。巡防官看了眼面前挣扎不休的女眷,不禁嘿嘿一笑,他一把将此女拦腰抱住,然后转身走进了一处众人看不见角落。
紧接着,就听到角落处,传来一阵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伴着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回荡在宅院的门前。
听到这声音,士兵们眼中淫光更胜,而剩下的女眷却嘤嘤抽泣,将那邓老爷围住苦苦哀求。可这一切,邓老爷却毫无办法,纵然那个女眷,是他最疼爱的小妾,但眼下家中却无一男丁,而对方更是势比天大的官府,他又怎能阻止得了呢。
听着小妾哭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更有巡防官放肆的大笑参杂,这邓老爷只能重重的拄了一下拐杖,一个劲的摇头哀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终于,等到女人几乎要哭破了嗓子的时候,那巡防官才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之后,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中。
“入娘的,光听声音,俺都快站不住了!”
“人都没瞧见,你说个鸟,俺可是看到身子,白花花的,那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
门口,士兵的淫|笑响成一团,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拿书挠了挠裤裆,之后,贪婪的朝着墙角出看了眼,只瞧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仿佛没了生气一般,躺在地上,但这足以让众士兵一饱眼福了。
当然,这当中最快活的,要属那个巡防官了。
一番发泄之后,他此刻正吹着口哨,将自己的裤子提上。等到传好了衣服,他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地上那个一动不动,仿佛失去知觉的女人,想象对方刚才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巡防官遂才回味的伸出大手,在对方光滑的身子上,又使劲捏了把。
女人吃痛,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直到这时,她那散乱的瞳孔中,方才恢复了一些神采。
但很快,这神采又变成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她就像是发了疯似得猛地坐起身子,趁着巡防官不注意,狠狠地照着对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这一口咬的好重,顿时就疼得对方大吼一声,拼命要将女子推开。
这一推,连带着女子,直接从巡防官的脖子上,撕下了一大块皮肉。
“啊!”
剧痛之下,巡防官只觉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一脚将女人踹倒,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已经血流如注,他慌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就要将脖子上的伤口捂住。
也就在这时,那女人却已经乘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发疯似得从墙角跑出,冲进了宅子里。
与此同时,门外的士兵都被惊呆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只有几名女眷,追着那女人跑进了门里,见状,邓老爷子更是长吁短叹。
“大人,大人。”
听到士兵们七嘴八舌的喊声,巡防官一边捂着脖子,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到宅院门口,只见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虽然及时捂住了伤口,但还是有鲜血,时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间往外溢出血。
就听他恶狠狠道:“该死的臭娘们,胆敢咬我……来人呐,冲进府里,我要将此女抓住,剥皮抽筋……”
被巡防官吆来喝去,士兵们有些不乐意了,钱你拿了,女人你也爽了,现在提起裤子了,凭什么让我们累死累活去抓人,是以,有人干脆开口道:“大人刚才还让小人把守好大门,等节帅来时,再进去搜查,眼下大人可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