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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嫔的孩子没有保住,一时之间,整个天下都流言四起。不止是整个京都,就连离郁岚最近的皇宫也皆在传言,太监宫女们没事的时候皆在议论纷纷。
只见在远处扫地的宫女们对着另外一个说道:“听说了吗,皇上这次的孩子又没了,宫外术士皆在传说皇上这是非天命所归。”
“哦?还有这事,这可是皇上啊,我们在这里议论不太好吧?”另外一个宫女比较胆小,谈起郁岚就畏畏缩缩的。
“那当然了,算了我不说了,毕竟这是皇宫里,这要万一被听见就不好了,得了,赶紧抓时间干活吧!”
……
.一时间,宫中皇城流言四起,称皇帝定是非天命所归,亦或是违背了天意,所以老天惩罚他不得子嗣。郁岚闻言在御书房里暴怒,下令,“去,给朕追查流言始者,株连九族。”
“皇上息怒,注意龙体啊!”郁岚的心腹公公吓的立即出声劝慰道,心中实则害怕极了。无奈郁岚是皇上,他也没办法不听他的。
“还有什么好注意啊,要不是朕查了一下还不知道呢?如今这外面都要变天了是不是,你要瞒着朕到什么时候?”郁岚气急怒拍桌子,随后对着公公厉色道。
“老奴不敢啊,老奴一直忠心耿耿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从未有过二心。怎么敢瞒着皇上呢?”公公急急一跪,表示着衷心。
“量你也不敢,哼!起来吧!”郁岚气急,对着公公怒瞪一眼。随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出声问道:“卫嫔的事,太医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的话,太医正在查询各宫宫中,平常食用的膳食。还在查询当中,现在未有消息。”公公一听立即起身,提到嗓子眼里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随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对着郁岚回禀道。
“这帮没用的东西,还在查,走,随朕前去看看。”郁岚当即脸色一沉,随后准备起身。公公见状应了一声,随后就跟在郁岚出去了。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太医署,太医署的太医们一看圣上亲临。一个个吓的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事,出来迎接。
“朕听闻卫嫔一事你们还在查?”郁岚冷着脸,出声询问道。郁岚的一席话,吓的众人皆是心里一沉。听闻前些日子,郁岚怒斩了一名御医,现下谁也不敢多嘴了。
“回禀皇上的话,是。”紧接着,就听见众人齐声应道。众御医皆是心有余悸,之前就商量好了,不单独回话。免得单独回答,又被斩杀了。现如今是一群人,他们料想着郁岚也不会痛下杀手的。
郁岚闻声,稍微楞了一下。不明白这群太医此为何意,眉头紧锁:“那可有查出什么眉目了?”
紧接着,众太医又是齐齐开口,“回……”
“一个说,吵死了。”郁岚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下令道。
这是太医署的领头太医,颤颤巍巍的上前说道:“回皇上的话,有些眉目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郁岚看了一眼这太医,随后脸色一沉。继续开口道:“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多谢皇上隆恩。”太医拱手作辑,随后起身,继续禀报着:“是这样的,我太医署的太医之前查的一点眉目也没有。所以太医们,就着重查询食用的膳食。终于,太医们发现在卫嫔日常食用的膳食中查出补品有问题,追查后发现是石嫔送来的。”
“石嫔?”郁岚闻声发出疑惑,没想到这件事还跟石嫔有关。她不是一直在宫里,饱受丧子之痛?怎么会跑出来害卫嫔呢?
“回皇上的话,据微臣等查明的确与石嫔有关,臣等不敢妄言。”太医冷汗直流,紧接着对着郁岚弯着腰。
看着太医说的如此的认真,郁岚头疼至极。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与石嫔有关,当下心里一沉。就道:“走,随朕去石嫔那里。”
石嫔宫里一个小宫女大老远的就看见郁岚带着人正往这边走,心下一高兴。立即跑着回宫禀报石嫔,“娘娘,娘娘,皇上正朝着这边来了。”
“什么?”石嫔吃惊的看着小宫女,随后便让人给自己梳妆打扮。要最快的速度,石嫔的万万没想到,多日未来自己这里的郁岚,今日破天荒的过来了,自己竞说不上是喜还是忧。
石嫔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她也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郁岚的面前,殊不知此时的郁岚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石嫔一脸笑意的迎接着郁岚,上前福了福身,脸上的笑意正浓。此时的她温婉可人,郁岚看着不自觉的深看了几眼。此时的郁岚的眼神里,竟然也有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在眼中浮现。很快就暗了下去,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经太医查询,你给卫嫔送的补品动了手脚?你真不知道,卫嫔就跟你当初一样,是那么的无辜,你是怎么忍心下手的?”郁岚闭眼,痛声询问道。他在心中也不愿相信此事是眼前这个如此善良的石嫔做的,他的心中还是比较相信石嫔的。
昔日恩宠,历历在目。石嫔万万没有想到,郁岚此时过来就是为了质疑自己的,这显然就是不相信自己。
石嫔的心,像是被万斤的东西给砸了一般揪心的疼。她冷眼看着郁岚,“皇上过来就是为了问臣妾这事?”
“怎么?你这是承认了?”郁岚看着石嫔的反应,微微皱了皱眉。心也跟在沉了一下,他对石嫔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分,他现在也分不清了。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这叫臣妾如何认?还有臣妾万般欢喜,以为皇上是来看望臣妾的,原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呵呵……”石嫔说完,一阵冷笑,令人头皮发麻。
“来人将石嫔削其嫔位打入冷宫,立即处置。”郁岚看着石嫔,眼神里有一些不舍,但还是下了旨。毕竟就石嫔所犯的事,万死不能其究。
“皇上,不要,我家娘娘从未干过陷害卫嫔娘娘的事啊,请皇上重新彻查。”一旁的小宫女立即跪了下来,求饶道。以前跟了石嫔以为是跟了个好主子,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不过在小宫女的心中,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你这小丫头,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退下。”石嫔见状,立即出声喝退小宫女。以免惹恼郁岚,对其不利。
“娘娘……”小宫女满脸带着泪,心疼的看着石嫔。石嫔却一直拿着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紧接着,就听见石嫔继续道:“皇上,你扪心自问,难道在皇上心中臣妾就是这种阴险狡诈之人。且不论我为何要陷害卫嫔,可是卫嫔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孩子啊,臣妾怎么能忍心,再说我已经痛失孩子了,又怎会忍心害人。这其中定是有其他的事情,蒙蔽了我等的眼睛。”
郁岚听着石嫔的话,当即心下一软。昔日的事情也是历历在目,温婉可人的石嫔,是断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一时之间皇上也有些为难,矗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宫女太监们,皆是不敢在妄动。“也罢,这件事重新再查查看。念在昔日情分,罚你禁足宫中,永不召见。”郁岚念及情分,这才下令道。
河边晚风微凉,郁宸给苗梦披上披风,郁宸喂她吃烤鱼。带着她在河边游走,苗梦言若她的眼睛……
郁宸承诺护她一辈子,不许她说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