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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痛么,要不要吃点儿东西?”冥熠寒一囧,暗暗放下心来,只要小烟儿不讨厌自己就好。
被冥熠寒这么一说,芷烟这才惊觉自己身体的不适,受伤前的一幕幕也在脑海回放。
胸口处依旧残留着温热,内视之中,震碎的胸骨用灵力勉强支撑着,尾端新生了一小截,另外还有大量的白色药物在体内游走,修复着受损的骨骼。
芷烟心中一暖,小脸荡起一抹柔意,这个时候,冥熠寒将一条丝被轻轻地覆在自己身体上,顺势侧躺在自己身侧,冰雪般的俊颜在面前放大,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咳咳,你……”芷烟话还没说完,突然肩头一紧,接着冥熠寒的脑袋伏在了自己颈窝,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十指相扣,鼻尖传来属于他的味道。
“还好你没事儿!”冥熠寒趴在芷烟的颈窝,闷闷的说道,声音磁性嘶哑,带着一丝沉重和解脱,又带着些许庆幸的味道。
还好没事儿,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天知道,当她躺在别人的床上气息奄奄的时候,他的心有多乱,愤怒,更多的却是紧张和担忧,就怕她下一秒突然断气,永远地离开自己。
“我不是好好的吗,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芷烟眼眶一热,双眸盈上一层水色,和冥一寒交握的手不由紧了一分,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幸好你没事儿,否则……”冥熠寒抬起头,看着芷烟,幽蓝的眸子噙着凌冽杀机,浑身上下散出令人恐惧的寒气。
芷烟浑身一抖,在他的眼中,她看见了疯狂和毁灭,如果她真得出了什么事儿,那么……
摇摇头,芷烟打断自己的想象,目光重新落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她到底睡了多久?为何在他的脸上,她看见了憔悴、疲惫,她昏迷的这段日子,他一定不好过吧。
芷烟黛眉微拢,眼底满是心疼,“我没事儿了,你快休息一下吧,我不希望我好的时候,你却累得倒下。”说着,芷烟不容反抗地对着冥熠寒命令道。
“好!”冥熠寒很是爽快的点点头,然后配合地在芷烟的身侧躺下,脑袋依旧埋在芷烟的肩头。
芷烟任由自己肩膀被冥熠寒压着,右手抬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墨发,体内阴阳之气运转,开始调节受损的胸骨。
冥熠寒一觉睡得很是香甜,等到他一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一睁眼便能看见小烟儿,鼻端还有着她身上特有的淡雅药香,顿时觉得心中畅快,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所期望的也不过是睁眼就能看见爱的人,有她在身边,一切足矣。
芷烟身体僵硬,小脸憋得通红,看见冥熠寒醒来,更是囧得想要遁地,清澈的水眸露出委屈之色。
这一看顿时将冥熠寒吓了一跳,冰雪般的容颜爬上担忧慌乱之色,身体嗖地一下自床上弹起。
“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压疼了,还是身体不舒服,那里还痛么?”冥熠寒紧张兮兮地问道,视线顺着投向芷烟的胸口。
芷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贝齿咬着下唇,只是瞪着冥熠寒,始终不愿开口说话。
“乖,哪里难受,告诉我。”冥熠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最受不了小烟儿痛苦难受。
“唔!”芷烟小嘴溢出一声轻哼,带着一丝呜咽,她不要活了,这让她如何说出口。
“什么?”冥熠寒凑近,耳朵贴近她的唇瓣。
“我,我尿急!”芷烟舌头打结,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说完,脑袋狠狠地进丝被之中,羞得通体泛红。
冥熠寒一怔,待反应过来小烟儿口中所言,冰雪般的容颜同样泛起可疑的红晕,蓝眸闪动,却荡着无限深情。看着小家伙鸵鸟似得钻进丝被之中,不由勾唇,唇角荡着邪肆灿烂的笑。
冥熠寒的目光在床上扫过,然后在室内转了一圈,最终拿起一只价值不菲的血玉瓶,来到床上,自芷烟脚下轻轻掀起丝被一角,感觉到小人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握着血玉瓶的大手也不由轻颤了下。
“快,快点儿!”身体凉飕飕的,半天没有反应,芷烟忍不住催促道,声音低弱蚊蝇,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打死也不要丢这个人,唔,她以后都不要活了。
冥熠寒眸光一颤,神色恢复一丝清明,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声音传出,芷烟藏在丝被下的小脸一片赤红,想要快点儿解决,却因为憋得太久,速度根本由不得她,于是,一个被中窘迫,一个被外赤红,两个人均是不自在。
这一过程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芷烟解决完毕,长长地松了口气,冥熠寒拿出血玉瓶,迅速将丝被把她的身体遮掩,手中端着血玉瓶,闪身出了寝宫。
“帝上!”仟禾端着食物走了进来,距离他送玉痕膏进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原本说好一个时辰之后送吃得,奈何他进来的时候帝上正趴在女人肩头睡觉,而现在,整个寝宫只剩下那个女人。
仟禾恭敬的神色一变,眼中露出不悦神色,目光冷冷地盯着整个身体都窝在丝被中的冷烟。
“他刚出去了,我现在不饿。”
芷烟一掀丝被,露出整个脑袋外加两条白皙滑嫩的手臂,清冷的目光直视着仟禾,说道。
“我只听从帝上的吩咐。”仟禾淡淡地看了芷烟一眼,当目光触及她裸露在外面的两条手臂时,神色微微变了一分,却依旧保持冷漠淡定。
“随便你!”芷烟撇撇嘴,不想跟他计较。
“你在这里干什么?”威严的声音骤然炸响,眼前白影一晃,下一秒冥熠寒出现在芷烟的床边,连带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臂和脑袋一同被丝被遮掩了起来。
芷烟的唇角抽了又抽,心中却荡起一丝甜蜜。
仟禾猛然低头,心中大骇,没料到帝上竟然这个时候回来,最最要命的是,帝上浑身散发的气势似要将他当场撕裂,好似他做了让人难以饶恕的事儿。(看了小烟儿身体,在冥熠寒看来自然是难以饶恕的。)
“没有我的命令,以后不许踏足这里一步。”冥熠寒神情一凛,冷声道。
“是,属下告退!”仟禾心中大喜,赶紧应声,然后迫不及待地闪身出门。
“嘘!”从帝上寝宫出来,仟禾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拳头紧握,赤色的瞳仁闪过一缕坚定,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留,一闪身,消失于原地。
仟禾离开,整个寝宫就剩下冥熠寒和芷烟两人,冥熠寒站在床边,手中提着清洁干净的血玉瓶,芷烟从丝被中钻出了头,目光扫过血玉瓶,小脸噌地一下燥红一片。
冥熠寒原本满脸怒气,心中波涛汹涌,一想到刚刚仟禾看了自己女人的身子(只是两条手臂好吧),顿时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要不是仟禾闪得快,说不定此时已经成了尸首一具。
刚要发作,却见小女人自己钻出了头,目光游移,小脸通红一片,满脸娇羞之色,看着如此女儿态,顿时心中一软,刚刚的怒火消失殆尽,有的只剩疼惜。
“咳咳,那个,你要不要先将那个东西放下。”芷烟头皮紧绷,咬牙说道。
冥熠寒挑眉,唇角泛起邪肆的笑,“放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小烟儿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冥熠寒点点头,蓝眸幽深,眼中闪过算计的精芒。
“你是故意的……”芷烟牙咬咬,狠狠瞪着冥熠寒,他诚心让自己难堪。
“嗯,所以,小烟儿是答应我呢,还是答应我呢?”冥熠寒轻哼,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副类似于花花公子的模样硬是让芷烟出神了好久,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那个魔界之帝么?
“你不嫌脏,随便你拿到什么时候。”芷烟撇撇嘴,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冥熠寒,为她方便也就罢了,竟然还会拿着那东西在她眼前晃悠,并且趁机要挟她。
到底是她脑子烧坏了还是他有问题?怎么一觉醒来,似乎很多事儿都改变了方向?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小烟儿主动亲我两下即可,怎么样,不难吧!”见小烟儿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冥熠寒突然倾身,说道。
芷烟脑袋眩晕,脑海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小脸涨得通红,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冥熠寒这才放开。
“等你好了,我会好好爱你!”冥熠寒凑在芷烟耳畔,将字咬得极重,语气暧昧,呼吸灼热,让她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下,脸上窘迫至极。
“乖,先吃点儿东西。”看见芷烟沉默不语,冥熠寒笑容扩大,不作声便代表着默许,看来他很快就可以吃到宝贝烟儿。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好好将小家伙的身体调理好,然后给她一个像样的洞房,想到洞房,冥熠寒的眉头拧起,那些老家伙,只怕不会轻易答应。
摇摇头,冥熠寒决定先养好芷烟的伤再说,走一步是一步,实在不行,他有必要采取强硬手段,或者,舍弃魔族之帝又如何?
冥熠寒端起熬好的药粥,坐在床边,舀起一勺,习惯性地送到自己口中,刚准备俯身喂给芷烟,对上她那双直溜溜的大眼睛,所有的动作霎时顿住,差点儿忘了,小家伙已经醒了,不需要他再用以前的方式喂食。
芷烟水眸眨了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难怪自己口中残留着一丝药味,感情是这药粥的功劳,而自己沉睡时只怕他就是这般喂自己吃下的吧。
“你很饿吗,要不这碗你吃下吧,反正我也不饿。”芷烟偏着头,故意装出一副懵懂茫然的表情。
冥熠寒的嘴角抽了抽,他的确很饿,不过想吃的却不是这个。
“小烟儿既然如此担心,就快点儿好起,到时候……”吞下药粥,冥熠寒笑着说道,冰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惑人的弧度,眼中精芒闪耀,饱含深意。
“咳咳,要吃找仟禾去,我可不负责。”芷烟大囧,刚刚平复的小脸再次染上一抹红潮,星眸闪动,故意曲解道。
“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身体,不,女人也不行,除了我,谁也不许。”提到仟禾,冥熠寒脸色一变,浑身散着寒气,语气霸道独断,空气中飘着浓烈的酸味。
芷烟一怔,她什么时候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身体了?
“我要你保证!”晃神的瞬间,冥熠寒倾身压了下来,蓝眸锁着芷烟,得寸进尺道。
“咳咳,保证什么,那个,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看过?告诉我,我立马杀了他。”芷烟干咳两声,他该不会是在说仟禾吧,她记得刚刚只是露了两条手臂在外面而已,咳咳,还有脑袋,那个,那也算看光了身体?
“不管哪儿,都不许给人看。”冥熠寒继续霸道地命令,小烟儿是他的,别人想都别想。
“这粥放了好多醋,闻到了没,很浓的酸味。”芷烟突然捏住鼻子,小脸露出委屈之色。
冥熠寒身体一僵,额头滑下一排黑线,“吃吧,吃饱了再休息下,养精蓄锐,尽量少说话。”冥熠寒舀起一勺粥,递到芷烟的唇瓣,无奈地叹息道。
芷烟心中恶寒,这是变相的说她话多么?张开嘴,将他送上来的药粥吃下。
芷烟吃饱睡,睡饱吃,顺带操控阴阳之气修补受损的胸骨。
其间冥熠寒拿来玉痕膏,要给她使用,被她坚决地遏制了,笑话,春梦也罢,现在她的阴阳之气比那个什么膏药更有效,她可不想躺在床上,被他勾得浑身是火,却只能看不能吃,僵着身子活受罪。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嘘嘘,因为每次喝粥,一天避免不了一次,结果她蒙着头在被窝里面紧张羞愧得要死,而他却一次比一次淡定,甚至事后还忍不住调戏一番,那风淡云轻、夹杂着暧昧的言语,只让她想要遁地,永远都不爬出。
时间一晃,十天过去,这十天芷烟整天躺在床上,骨头都酸了,要不是阴阳之气调节,她估计连肌肉都会僵硬成铁。
破碎的胸骨被一点点修复,最后完整如初,不,经过阴阳之气的重组调和,比之前更加坚固,质地坚硬,牢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