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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对于女人而言,有些时候真的是一个值得标榜的品质。
我在夜总会呆的时间长,深知男人们最喜欢的的女人是什么模样,或许是职业属性,我忘了真实的自己该是怎样。
就像我此时面对赫柄晟一样我自己心里深知,我对他不过也只是套路罢了。而这样的套路,掺杂了我太多不纯的目的。
果然,赫柄晟很受用,他抬起沉重的眼睑,好似在我这里找到了安慰,“莲花,难得你这么懂事,谢谢你的理解。”
我没有多说,下了车,与他挥手告别。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小区,这才上了楼。
我刚走到楼道口,曲秋平斜搭着两条修长的腿就靠在门口望着我,“呵,进展不错嘛,看样子那个老东西现在对你青睐有加啊,弄得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在我走近的时候,他玩味似的靠近我,伸手把玩着我的头发,然后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腰上,而后,他注意到我身上的伤痕。
“哟,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们已经滚床单了吧?还是户外的,莲花,想不到你们真是够劲爆的,快跟我说说,他都喜欢什么姿势?”
艹,他说话可真是过分呀。
我扭头,丢给曲秋平一个冷冷的眼神,“你说够了吗?”
我和他现在的相处模式已经比之前要随意多了,两个人之间除了利益合作不再有其他东西牵绊的时候,一个人就能够更加理性的做出选择。
曲秋平便真的没有说什么了,他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朝阳台走去,“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那边只要进展顺利,咱们就可以走下一步了。”
我进了卧室,换了居家服走出来,曲秋平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坐下我给你上点药,怎么就没保护好你的脸呢?你要知道,你这张脸可是无价的,啧啧,看着我可真是心疼啊。”
他拉过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又主动打开医药箱,然后冲着我脸上抓破的地方吹了吹气,露出一副看上去果真心疼的样子。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心疼。
等他上好了药,我舒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点燃了一支烟,“想要靠近赫柄晟不难,但是想要走进他心里却不容易。那个赫亦铭果真是个炮仗,有没有办法搞定他?”
我犯不着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可是他说出的话可真是伤人啊,我现在回想起他那副德行,心里依旧是不舒服的。
我透过烟雾看向曲秋平,他脸上依旧是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可以啊,让他回玫瑰读书就行了啊,一个毛孩子,你还真是把他当回事了。”
他很是不屑,所以十分的不理解我对赫亦铭的厌恶。
于是,我便不做声,等一支烟吸完之后,我又扭头看向曲秋平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月内搞定赫柄晟,但是你要帮我搞定赫亦铭,我很讨厌这个人,可不希望还没有进入赫家,就被这个毛孩子给欺负上了。”
这是我跟曲秋平的条件,他笑了,而后伸手在我的鼻翼上刮了一下,“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你呢,只要安安心心的坐上这个赫太太的交椅,其他都好说。”
曲秋平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瞬间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人一旦有了目标,凡事都觉得清晰了许多。
赫亦铭是如何被送到美国的我不得而知,曲秋平也算是有手段,只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那位让我想起都冒火的大少爷真的就滚出了宣城。
赫柄晟出现在夜总会的时间开始多了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曲秋平主动带着他过来的,美其名曰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喝茶。
我也是纳闷,曲秋平是怎么跟赫柄晟套上近乎的,两个男人性格迥异,按道理说走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懂,其实到了后来我也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靠近可以是分享秘密,而男人之间,永远都是共享利益。
这一日,我刚在包房里陪着一桌客人,喝了不少酒其实已经昏昏沉沉了,梅姨推开门进来,一脸歉意。
“各位爷,真是不好意思了,莲花这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一会儿,我呢,又给你们找了两位刚从大学来的姑娘,都还是花骨头,你们可要怜惜一点哟。”
梅姨说着,从我眨眨眼,示意我跟着她出去。
以前也遇到这种事儿,来了个客人点名要我过去作陪,当然给的加钱绝对不只是两倍,梅姨为了照顾好生意,总是会想到各种办法让我脱身。
可是今天却似乎有点难。
座上的几个男人都是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梅姨说完,他们里都没有理,离我最近的男人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们可是花了钱的,只是喝个酒,又没带她去开房,头牌怎么啦?头牌就可以说走就走?”
对方暴脾气,我也不做声,反正这时候梅姨出面,凡事都让她去解决。
梅姨便凑过来给客人赔小心,“对不住了,老总那边要找莲花过去,您也知道她是头牌嘛,夜总会好多事儿都需要她自己去处理,所以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所以才厚着一张老脸皮过来跟各位爷求个方便。”
梅姨低三下四的说了很多,但是那些人还是不依不饶。
妈咪求客人,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在这种地方,肯花钱的都是爷。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就干了,“好了,我喝了。改天各位过来,我白莲花一定好好作陪。”
我说着,起身就走,但是那人不罢休,遏住我的手腕怎么都不肯松,而我又不能与他硬来。
旁边一个人起哄,“走可以呀,把这一瓶酒都喝了,我们就放你走。”
我最怕的便是喝酒,但是这会儿却是被逼无奈了,我望着那酒瓶子,就觉得眼圈开始大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