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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臣等已经竭尽全力,可皇后娘娘病症奇怪,来的忽然不敢轻易用药啊!”其中一命老太医被楚文帝这话给吓到了,从未见到楚文帝如此生气过,也知道中宫之主病重却不知原因是大事,可他们确实已经竭尽所能了。
“哼,朕不管你们说什么,若是看不好皇后,你们都给朕等死。”自萧锦瑟越发懂事了之后,楚文帝渐渐地知道自己过去对萧后有诸多忽视,所以如今想要弥补,可萧后若是出事了,还能弥补给谁呢?
“皇上,皇上万福。”冬香知道继续这样说下去,楚文帝必然被太医气的勃然大怒,急忙上前一步打断了众人说话,给圣上俯身行礼。
冬香是楚文帝亲自挑选给萧锦瑟的,更因为萧锦瑟的缘故,楚文帝会给些脸面,如今果真缓和了许多。
“公主呢?”看到冬香楚文帝就想起了萧锦瑟已经回宫的事情,望着她问道。
“公主马上就来,圣上,公主说娘娘病的忽然,太医院的诸位太医不知情况畏首畏尾也情理之中,可吕瞾此人医术高明,不如让他来试试?”
冬香将萧锦瑟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毕竟先前也有过萧后生病,吕瞾给诊脉的事儿,所以如果说起来楚文帝大概也能接受。
“这是锦瑟的意思?”楚文帝皱眉有些不满如此,可是想起萧锦瑟,知道这是萧锦瑟的意思之后,竟也有些犹豫了,萧锦瑟总不会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总是觉得吕瞾来诊脉更有希望,所以才会如此说的。
“是啊,公主说吕瞾公子一直跟在公主府,平时公主哪里不舒服了,也是能不找太医就不会找的,公子确实有些本事。”
冬香立即点点头,萧锦瑟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冬香不必想太多,只要按照萧锦瑟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了。
“吕瞾如今人在何处?”楚文帝沉吟许久,似乎是在犹豫,可是最终还是点头了,楚文帝觉得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话,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已经在殿外等候了,奴婢这就去请公子进来。”冬香忙指了指门外不远处说了一句,脸上满是笑意的模样。
说完这话转身去请吕瞾,不多时吕瞾已经出现在凤仪宫内,多少太医对吕瞾的出现嗤之以鼻,可却是敢怒不敢言,他们瞧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找个能瞧出来的,他们若是不满,那就是不想要国母活命了,那他们干脆也就不要活了。
“参见圣上。”吕瞾刚进门,忙给楚文帝拱手行礼,脸上满是镇定的神色,对于楚文帝的发怒好似早就有所耳闻,所以此刻并不惊讶。
“起来吧,你去看看皇后究竟是怎么了。”楚文帝只是抬抬手,这人是否行礼,楚文帝不在意,楚文帝此刻在意的是萧后究竟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是。”吕瞾也不多犹豫,直接走到了萧后的床榻边上,整个人半跪在床边,手指搭在了萧后的手腕脉搏上,仔细的感受着脉搏上传来的阵阵跳动,神色越发凝重。
萧锦瑟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萧后病的很严重吗,吕瞾的脸上及少露出这样的神色,怎么现在看来好似真的出事了一般。
“圣上,臣已经看出来了,只是这病症蹊跷,也不便让太多人知道,还请圣上屏退左右。”吕瞾对楚文帝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已经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可却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楚文帝副手点点头,看向身边的人道:“闲杂人等都离开吧,不必在这里杵着了,一个个没用的东西。”
楚文帝愤怒的口吻对一群太医说着,吕瞾也当做没有听到,其实这脉搏好看,只是有些人不敢说罢了,若真的说出了萧后中毒,却没人能给解毒,到时岂不是更是死路一条。
“你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到没有外人在了,楚文帝才看着吕瞾问起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就等吕瞾说出实情。
“回禀圣上,若是臣没有诊断出错的话,皇后娘娘这是中毒了。”吕瞾对楚文帝一字一顿说道,他其实早就想到是中毒,只是因为一直没有亲自诊脉,所以不敢轻易说出来这话,现在诊断出来了,也就不必优柔寡断了。
“中毒?”楚文帝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吕瞾,说话时候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萧后作为中宫之主,平日饮食起居都有专人负责,怎么会轻易中毒?
“这种毒药在江湖上很少见,名叫七绝散,解药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无色无味,难以察觉,所以不知不觉之中入口实在有可能,而且前期症状就是身子疲惫,然后咳血,随后越发虚弱,让人觉得中毒之人只是因为身子本身亏空导致,一直到三月后断气,都很难被发现。”
吕瞾说出这毒药的特性与症状,他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好在当年与神医曾见过这毒药发作起来的样子,所以这一次误打误撞也给认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中毒之人会是萧后。
“混账,究竟是谁敢在后宫做如此阴险毒辣的事情。”楚文帝一甩手,心中满是怒火,恨不得立即将下毒人给抓出来碎尸万段。
“那这毒药可有法子可以解,我刚听你说解药可遇不可求是什么意思?”萧锦瑟却觉得现在要调查清楚这件事不是最着急的,最紧要的是先想办法解毒,若这解药不好找,他们大概也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
“现在看皇后娘娘的情况,这毒药入口至少一月,也就是说咱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解药世上唯有一人,便是我师姐,也是神医圣手白夜的亲传弟子,可她叛出师门隐退多年,更是心思毒辣,既然会给出这毒药,想要解药怕是更难。”
吕瞾紧蹙眉头,说话时候也变得着急了,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好解决,满面担忧的看着萧锦瑟,她现在已经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