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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胖傻眼,监视方少爷的丫鬟直接懵逼,扬言要上报,让管事惩罚苏秀秀。
苏秀秀大模大样的就这么走进方少爷的屋中,一路再没人阻拦。
解小胖目瞪口呆:“这样也可以?”
“当然,我们又不是方府的下人,怕什么。”
“对诶。”解小胖忍不住点头,很快又快速开口:“不对,我都被你绕进去了,我们这么冲进方府打方府下人,万一被追究起来……”
“怕什么,小丫鬟是不敢多说什么的。”
“怎么可能?”
“那你看那小丫鬟追进来了吗?”
解小胖回头:“还真没追进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势利小人面前,只要装的足够牛逼就好,你越牛逼,人家越懵逼,反倒因为怕你,不敢随便做事情。”苏秀秀低声解释,目光扫视猜测主屋,看到装饰最好的一间走近。
解小胖听的一愣一愣:“苏姑娘,您不是大家闺秀吗,这似乎不是大家闺秀能会的东西?”
苏秀秀笑眯眯:“因为我有个牛逼的师傅。”
风水术士别管手上有没有本事,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会装逼,这样才能忽悠顾客花钱。
解小胖懵逼:“师傅?专门给大家闺秀上课的先生还教这个?”
“不,风水师傅。”苏秀秀确认方少爷的房间,直接走进屋子。
这一进去,便遇上迎面冲出来的苏小弟,苏小弟看到苏秀秀,瞬间满脸惊喜:“姐,你可来了,我正想回去和你说方少爷的事情。”
苏秀秀拿眼睛询问苏小弟。
如今她和苏小弟已经很有默契,一个眼神,苏小弟就知道苏秀秀是询问具体情况,飘到苏秀秀身旁:“我昨夜过来后,方少爷到现在就一直不睡,不吃不喝,我听监管方少爷的丫鬟小厮八卦,昨日我们走后方少爷和方老爷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被看管起来了。”
苏秀秀皱眉,顺着屋子内看去,便见方少爷,如今脸色整个惨白,就仿佛金纸一般,似乎下一刻,就会昏过去。
解小胖看到这样的方少爷,凑近苏秀秀:“苏姑娘,这样的人还是别碰的好,万一突然晕倒,说不得会直接赖到咱们身上,说是咱们给折腾出来的,衙门以前可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捕快啊,就是小小心心是好,平平安安是福,听我的没错的。”
苏秀秀倒是没想到古代有人会对捕快碰这样的瓷,还以为只有现代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秀秀走近方少爷:“方少爷,听说你已经十多个时辰没睡了,您这样折腾自己,对得起方夫人为您付出的心力吗?”
方少爷终于动了动,却依旧没说话。
解小胖听到苏秀秀的话满脸疑惑,特别是方少爷的反应显示苏秀秀说的事实,更疑惑:“苏姑娘,你怎么知道方少爷那么长时间没睡了。”
“因为我会算命啊。”苏秀秀走到桌子前,给方少爷倒了一杯热水,送到方少爷面前:“据我所知,方夫人就是担心你和你两个哥哥一样,突然就没了,所以希望方府不再造孽,想要说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方少爷面颊露出咬牙的痕迹。
苏秀秀将手抬起,将水递给方少爷。
方少爷看着苏秀秀递过来的茶水。
苏秀秀看着方少爷:“也不知道方夫人知道自己拼了性命保护的孩子不爱惜性命,连口水都不喝,会如何。如果是我,我肯定很失望。”
方少爷接过茶水,喝水。
几乎是热水下去,方少爷的脸色便红润上一点。
苏秀秀扫视屋子,在桌子旁找到一叠小点心,取出几块,又递向方少爷。
方少爷看了看苏秀秀,接过。
苏秀秀这才开口:“你可知你母亲想对衙门说什么?”
方少爷颤了颤,摇头。
苏秀秀皱眉:“你说的东西,或许能帮助我们查出你母亲是谁害的。”
方少爷更不说话。
一旁的解小胖都忍不住皱眉了。
苏秀秀仿佛没看到方少爷的状态,也不再询问:“想不想离开方府呆一段时间,方府的气氛,对你的身体也不太好。”
方少爷看着苏秀秀,不说好也不说坏。
解小胖无力:“苏姑娘,不然我们再查查另外一个人吧,方夫人不是有个贴身丫鬟吗,想来那贴身丫鬟也知道方夫人知道些什么,想说什么。”
说话间,忍不住说方少爷:“方少爷就是个没良心的,即便她母亲为他付出了无数,看这样子,也是不愿意说他知道的东西。”
方少爷低下头,谁都看不出来他这一刻在想什么。
苏秀秀看着方少爷低下的小脑袋,瞪解小胖一眼,开口:“我们如今只能问方少爷,方夫人身边的丫鬟已经被方府赶出方府,我们不一定能找到。”
“我母亲的贴身丫鬟被赶走了?”方少爷终于忍不住开口。
苏秀秀看向方少爷,快速开口:“是的,如今我们要想继续查李姨娘和方夫人过世的事情,只能问你线索了。”
方少爷又恢复沉默,就在李荣华以为方少爷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方少爷终于开口:“秀儿被赶走是活该。”
苏秀秀不由和解小胖对视一眼。
“为什么这么说?”
“她明明是我母亲的人,却听方管家的话帮我父亲监视我母亲,背主弃意这能不是活该吗?”方少爷稚嫩的面庞上是恨。
苏秀秀眉头皱起。
方少爷说到这里,却是哭泣:“娘,您根本不用管我的,我不会出事情的,您为什么要管我,如今再也没有人管我了。”
“因为你是她剩下仅有的一个儿子。”苏秀秀开口:“所以她为了你死都愿意,你是她的性命。”
方少爷握拳:“娘!”
过了一会,方少爷终于认真看向李荣华:“苏捕快,我真的不知道我母亲死前发生的具体情况,如果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会一直陪着我母亲的。”
“我知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现在去做对你母亲好的事情也不迟。”苏秀秀坚定的开口:“你只要说说平时你母亲的情况,亦或者让你父亲要不让你再见捕快的原因,等到查清眼前的案子,你母亲就会安息的。”
“因为没有了秘密,你就不会再为秘密担忧造成伤害。”
方少爷握拳,解小胖叹气,若是方少爷真的知道事情,还能到现在都什么不说,苏姑娘这次要失望了,这次绝对会是什么都查不到。
只有苏秀秀目光依旧坚定。
就在这个时候,方少爷终于开口:“母亲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李姨娘死后,方管家从李姨娘死的书房处,拿走了两本带血迹的书。”
苏秀秀瞬间想到解小胖提及过查李姨娘尸体时,少掉的两本可能和李姨娘死有关的带血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