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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悠得信服不已的僮族老头们,全盘应承所有的条件和议题。
更何况畅鹏所提出的,基本就是这个落后的僮族山寨所需要的,原来的昌富头人没有想也没有做的事情都摆在的台面。
基于原头人的霸道,这些个从来没有资格“主政”的各家族老头,自然对提议言听计从。
随着畅鹏的一番说明、解释之后,恐怕即使不让阿福当头人也不能阻挡马里山僮寨为己所用了,他的观点得到了会场所有人的认可,数条决定一一颁发:
指定由阿福担任马里山僮寨的头人,算是他继承祖上、“官复原职”;
所有缴获的武器交还给寨子、由头人管理和分配;
一班的僮奴士兵全部“复员”,回到寨子里作为阿福头人的警卫,负责培训寨子自卫队;
发给寨子自卫队30支步枪、1000发子弹、50颗手榴弹;
畅鹏的部队有权在寨子驻扎和训练,亦兼顾保护寨子的责任;
寨子自卫队必须服从指挥,在需要时参加战斗;
允许寨子青年们参加畅鹏的部队,每有一个青年参军,便送给寨子100发子弹;
全寨的田地统一丈量、好坏搭配,包括犯人及其家属,按人口平均分配。犯人们劳役5年后,恢复为寨子普通人身份,寨子今后不得再有奴隶的说法做法、人人平等;
无偿援助一批农具、种子和衣物被褥等物资给马里山寨子,寨民则无偿修通寨子到邹圩的马车路,便于物资的运输。而其他地方需要使用马里山寨子的劳工时,提供食物即可;
为了防止其他寨子对本寨有所图,所有马里山寨民短期内不许与外寨人接触,不许对外泄露寨子里所发生的状况。
钱财的事情,寨民们没有说,畅鹏也不提,也许他们认为那是他应得的战利品吧!
商议结束,垂头丧气的阿福和被‘复原’的僮奴被叫来鼓楼。
一位老头宣布决定与达成的事项,基于僮奴们与畅鹏一段时间刻骨铭心的交往,阿福和几名士兵极不情愿离开畅鹏,他们在寨子老人们劝说下,又以寨子需要保护为由,阿福才不得不答应就任头人,士兵们很勉强地答应‘复员’。
看来,这些曾经的僮奴,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与思想攻势,很见成效。
从牛马不如的奴隶,转变为高人一等的头人与寨子里的权势之人,都不足以打动他们跟随畅鹏打天下的决心。
其余的僮人为仍能当士兵而高兴。短短个多月的时间里,让他们经历了太多,无可想象地获得太多。
一天多的时间,从奇袭马里山寨子到重回寨子,那种曾经为奴的彷徨心里,再到寨子亲人见到他们而发自内心的喜悦,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转变。
对于这些死灰复燃、得以重生的僮奴来说,一切似乎比做梦还不现实,但已的的确确真实存在。
所以,畅鹏在他们的眼里,成为了他们的神灵“布洛陀”,他们愿意作为他的士兵、作为他的战士,为之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也心甘情愿。
中午又是一场盛宴的开始,僮族士兵把汉族士兵们替换下来参与酒宴,由他们负责寨子内外警卫。达成意愿的畅鹏高兴之极,宣布大家尽情欢畅。
看着欢呼跳跃的士兵们,畅鹏却在动脑筋,想什么办法才能躲酒,那喝到连胃汁都吐光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酒席上,苏小明告诉畅鹏,翻天覆地得解放的寨子,按照僮王驾临规格,以感谢畅鹏对他们的解救,把寨子里最美的火把少女,献给最尊敬“布洛陀王”,无论怎么做、带走都可以。
寨人亦为能娶到最尊敬的客人临幸后留下的女人而感到自豪。
由于必须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才能陪最尊敬客人喝酒,昨晚向您敬酒除男性外,陪您喝酒、向您敬酒的全都是,而“长官”昨天喝多了,喝酒时搂过抱过的少女都会陪“布洛陀王”,所以。。。
酒席一直开到入夜也没有停的意思,不断有人喝倒下被抬走。
畅鹏很没“风度”早早借尿遁跑回木楼睡觉,黄昏后醒来肚子很饿,中午大都在喝酒,没吃什么东西,心想再去酒席吃饭,吃饱再借尿遁逃跑。
专座没人动用,刚吃个半饱,6个少女又再出现,热情而主动地又把畅鹏灌迷糊了。
不过,今晚的她们‘比较’有分寸,顺势把半醉着的畅鹏弄上了木楼。
早上醒来也奇怪,“六飞”!畅鹏感觉自己从没有过的‘厉害’!是穿越让自己变得年轻?
一个超级幸福的晚上,犹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下吃六个。
酒醉未能细味品尝,清早醒来意犹未尽,还想积蓄力量、枕戈待旦。看着六个可人儿,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词:“大哥”。
这世、后世很多人当大哥,官场、社会,以人称呼“大哥”为荣,而在僮族里和面对僮族人时,千万不要称呼人“大哥”,否则面临挨扁的可能,因为僮族人叫大哥是“野仔”的意思。
话说僮族风俗:
新娘出嫁,即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便回门,必须怀上孩子才能回夫家。一夜花烛,几个能怀得上?所以,少数民族不但有对歌会情郎的情景,还有一个开窗招情郎的风俗。
姑娘看上情郎,晚上会将自己房间的窗子打开,方便情郎爬进来与自己相会。
不是有支‘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歌吗?为情郎把窗户打开,方便你进来。
半个月亮爬上来
咿啦啦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
咿啦啦
爬上来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
为什么我的姑娘不出来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扔下来
王洛宾一定改动了些歌词,他采风必然身处其中,与大众打成一片,才会有贴切的感受。。。
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僮族和少数民族姑娘开放的程度不亚于欧美。
对歌对上眼了便手牵手进草丛、草垛或树林,婚前与情郎相会,怀上了即嫁。
新婚后也可回门幽会,直到怀上孩子回夫家。头一胎生下来的孩子,大都不是丈夫的。
已世袭多年的风俗,没什么人会去计较,但“老大”多少会吸引些不一样的目光,或许不一定是自己亲生的嘛,呵呵!
少数民族的性观念比较开放,但性开放与否,是不是便是衡量一个社会群体进化程度与素质高低的标准,我看很难判定。
西方社会的性开放,难道说西方人与少数民族一样,有着原始标准或观念!
真正的意识形态和思想解放,西方人在几百年前已开始探索并逐步普及,华夏人的思想解放与言论自由,真正实现要到改革开放以后。
纵观华人、古人又或者是梁X超提出相关言论的思想观念,莫不代表着旧儒家思想,华夏人的意识形态又莫不是以这个作指导、为标准。
用两千多年前的古人思想来规范现代人的思想行为,荒缪或可笑!
有人说本书写一男御六女更荒缪,我说你迂腐加变态。古代帝王三宫六院不见你去评判,因为在你的潜意识里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因为你也想去当帝王,你便是偏激某家思想的受害者和继承者;
再者,一个人对别人说三道四,心底下即在想象事件发生的经过与结果。
“一男御六女”,你也敢想!不过,只要你有钱,最好去泰国、济州岛、阿姆斯特丹等地,那里不抓、不罚款,能放心的HP。
说什么呢,怎么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说什么,谁刻意去体会,谁去体会又谁会去理睬,个人心思如潮。
其实,在意与不在意,不在一念!思想开放如同伸出的手掌,拥抱这个世界的一切美好;握紧拳头,剩余那无法感知的空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必在意!
一缕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门外却不着时宜传来苏小明的轻身呼唤。
被打搅好事、极不耐烦地发问,苏小明说阿福头人来请主人去他家做客。
身边娇媚横错的可人们一一醒来,四处放射着春光,却不见僮女们羞涩,自然且原味生态。看来昨晚油灯下的大战,众女轮番上阵,已经过“性早教”的僮女,早将矜持丢到天边去了。
骂骂咧咧地起床,畅鹏说着你个阿福一点不善解人意!
一小小的僮寨即可以享受到犹如帝王般的待遇。从古到今,难怪那么多人,不惜侵城略地打打杀杀、你死我活也要称王称霸!
畅鹏苦笑着在木楼堂屋穿好衣服,由苏小明领着走到阿福家,阿福的家便是昌富头人占据阿福太公的、寨子里最大最好的木楼。
阿福对畅鹏表示最诚敬的谢意,发誓一生一世以及子孙后代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恭请“布洛陀王”接受他的厚礼,即是那个他祖上3代为之几乎失去所有、甚至于全家性命的银矿,银矿位置就在营地所在地相邻的两个山头下。
之所以在逃亡时选择那个地方居住,是地理与地势特殊便于躲藏,同时也是阿福心里的牵挂。
银矿的秘密从太公传到他这里,他只知道个大概的方向。逃亡后,足足找了2年,阿福才发现太公留下的记号。今天把银矿交给宣过誓的主人,既实现了诺言又放下了他心里的负担,他相信“布洛陀王”有能力掌握这笔财富,比他用得更好,今天便要带“布洛陀王”去交付。
主人最后一次在心里称呼,作为头人已是全寨的主心骨,“布洛陀王”已超过主人的含义,至少是马里山僮寨的共主。
见阿福如此的恳切,畅鹏不好推辞也不想推辞,这笔财富可不能算是自己个人的财富,有了这个银矿自己能走得很远,至于能走到什么程度,要看天意!
正事谈完,不喜拘于小节的畅鹏,便让阿福无需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如往日里在营地相处的状态来得自然些。
随着有意调节气氛,阿福稍显放松,对马里山僮寨情况有所了解后,经苏小明翻译,畅鹏传授给阿福不少有益于寨子管理的方法和提议,阿福自是唯唯诺诺。
交谈中,多提及山寨温饱方面的话题。
在部队搞过农副业和经营了10多年农场的畅鹏,让阿福把寨子里有威望的人、特别是耕种和养殖牲畜能手都请到家里来,向他们和寨子人,当面口述传授如何改良土壤、如何堆肥提高产量,牲畜与种植作物的种养相结合、病虫食物链防治,田间套种、冬闲稻草覆盖种植他们称为番鬼慈薯的马铃薯,果树嫁接环切、授粉疏果等农业新知识技术。
并让苏小明用他的小本本记录,便于今后推广。
话语间,畅鹏领着一众人,带上刀铲工具,去到室外果树边和寨外田地上,实际操作向僮人们示范。教大家如何环切、田地如何起垄,堆肥的注意事项等等。
长期务农的寨民们,意识到这些新奇的农业知识和技术,相当于给了他们比一座宝藏还要珍贵的礼物,禁不住在田头上齐齐下跪叩谢,害得畅鹏再三还礼、几乎下跪回礼才作罢。
如此,“布洛陀王”成为僮人对畅鹏绝对的称谓,可他却不明白布洛陀到底是什么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