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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早早起床即前去迎接王昌明的到来,然后便是会议组织、行军布置、演习观摩、跳舞喝酒,满满当当一天下来,加上两次宣泄,任凭谁也顶不住,某人自是沉睡不醒。
一早的头人家中,芩福急忙放下手中水烟筒,站起身对从内房间出来的长官立正敬礼。
穿戴整齐、精神抖擞的辛报国,给芩福回敬军礼,说道:
“在你家里称呼你做芩福头人吧!头人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昨晚头人可喝了不少。”
对于总不拘言笑的辛报国,芩福有点怕他,仍然立正着说道:
“报告副司令,芩福苦惯了,一日不敢松懈,少睡一点没有关系,可不敢耽误了演习。”
辛报国坐下,挥手让芩福遂坐下说道:
“在家里可随便些,我看今天的演习要晚一点再进行,第一军的裁判官肯定起不了床,我已让副官去通知部队演习时间推迟到中午2点。”
芩福心里想着:“他们每人只给了一个少女,你却有三个!你能早早起床,他们怎么就不能,我看你是想给老板更多的性福时间。”
辛报国看着芩福痞笑的表情,自己脸上微红。家教堪严,至小习文练舞、熟读兵书的他忧国忧民,立志达成平生抱负,对男女之事不多在意。昨晚醉倒,被副官和三个少女抬回来,一会狂吐、一会喝水,迷迷糊糊中,血气方刚的他、也曾颠鸾倒凤,个中滋味记忆尤存。
这明主是遇到了,领军强军之理想均达成,可司令官太性情中人了吧,让手下官兵知晓如何是好?
哎,木已成舟、随波逐流,顺其自然、入乡随俗吧!
辛报国给了自己一百个理由,但‘近朱者赤’,被司令官拉下了水,在他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算了吧!反正自己早已打算跟随他一辈子,近朱、近墨都随他。畅鹏绝对想不到对辛报国的恶作剧,居然更进一步让辛报国坚决、死心塌地跟随的决心。
有了得力助手辛报国的安排布置,没有人敢于、更没人能吵醒王长官的奢淫秋梦。
不同于得到满足的阿雨、阿木,未得宠幸的另五个姑娘心事忐忑,随意睡了个囫囵觉。蹑手蹑脚早早起身,挑水烧水、熬粥蒸菜、洗衣擦地。
日上三竿,难得睡懒觉的畅鹏醒了,抬头看看地榻上沉睡着的两女,她俩眼角的泪迹和嘴角坦露的笑容,能感受到昨晚‘痛苦的快乐’。
不忍心吵醒她们,轻轻拿开她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掀开身上的薄被、替两人盖好,轻轻起身,在房间木地板上走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想是已被姑娘们拿去洗了。
可不能光着身走出房门,想了一想走到窗前,把木推窗轻轻推开,伸出头张望片刻,而后伸出手臂挥动几下。果不其然,警卫队狙击手乌亮便发现了他。
乌亮趴在寨子最上端一间木房的阁楼里,司令所在木楼及寨子的大部分范围都处于他的视线内。畅鹏知道经过自己亲自训练、并给予更多关注的贴身警卫队,必定时刻轮班执行警戒和保护任务。
随着乌亮的单兵通话器呼叫,警卫队二组张伟,即刻出现在离司令不足10米的石阶上,畅鹏对着张伟指了指自己光着的上身、做出几个手势,张伟当即表示明白。
慢慢放下木窗,没等多久敲门声便响起,阿雨和阿木闻声而醒。畅鹏将房门打开小半,接过王成峰递来的衣裤,三下五除二穿好,转身见阿雨阿木双双坐起、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他走过去弯下腰,对两人各自吻一下,说道:“小美眉,想睡继续睡,今晚我还在家里睡。”
知道她们能听懂自己说的话,说着出门、顺手掩好房门,来到外间竹椅上坐下,套上军靴、接过王成峰递来的大毒峰手枪,解开皮带挂好、把枪套的固定带在大腿上系牢。
弄完,那两个叫阿妹和阿米的姑娘分别送来清水、布巾,畅鹏洗漱一阵,神清气爽地坐了下,王成峰说道:
“司令,参谋长已将演习时间推迟到中午2点,李长官几人也刚起床。”
“那水酒挺厉害的,昨晚都喝颠了,让他们多休息吧!按参谋长的命令执行。把茶具茶叶拿来。”畅鹏边点烟边说着。
紧跟着起床,梳洗完毕的阿雨、阿木,很快加入到一阵忙绿中。
不顾七个姑娘反对,畅鹏把她们一个个按坐在凳子上,亲手为她们盛好放在桌子上的米粥,让姑娘们与自己一起吃早餐。
专门为他一个人准备的炒鸡蛋、小炒肉怎么够这么多人吃,畅鹏站起身说道:
“谁也不准站起来,不然我打她的屁股。”说完让王成峰跟自己进伙房。
没用多久,一大盘炒鸡蛋和几碗放在蒸笼里的现成肉菜摆上饭桌,畅鹏则剥开一只甜玉米啃着,说道:
“都是现成的,姑娘们吃吧!很多年没用下厨了,不知道这炒蛋盐味够不够。王成峰一起吃,你不吃她们更不敢吃。”
王成峰和从来没有架子的老板一起吃饭的时候多了去了。吃过早饭的他,闻言端起一碗米粥,招呼姑娘们放开来吃。
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姑娘们不知所措、六神无主。神一样的王,居然帮她们盛粥,为她们下厨、让她们上桌,这颠覆了她们一贯的认识与意识!
从小至今,自懂事记事起,没有男人会帮她们做饭、让她们在正屋的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个在现代最为普通的行为,令她们不敢置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是与寨民们敬如天神的‘布洛陀王’。
在布洛陀王“威严注视”之下,姑娘们含泪喝着米粥。畅鹏把一块块炒蛋、肉食夹到她们的碗里,直到她们喝光碗里的粥、吃光碗里的菜。
啃完手里的玉米,畅鹏自己盛了一碗粥喝下,肉食碰也不碰,昨晚酒宴的大酒大肉太过油腻。
心满意足地放下空碗,他对着呆若木鸡的姑娘们说道:
“你们欢喜我来家住吗?如果大家都欢喜,就要这个样子和我一起吃饭。我要走了,晚上回来,你们都要在。”
畅鹏不知道她们是否会离开,依照自己的计划,还得在马里山住几天,他不想姑娘们、或者是昨晚宠爱过的阿雨阿木,按从前一样的模式,被她们的追求者弄走。
他说不清自己的感受,总之他希望几个姑娘在这几天都还在。
见姑娘们都没有说话,起身便欲离开。
那阿雨急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道:
“我、她她她,在家,布洛陀王,神好、心好、人好,唱歌、山歌好。”
畅鹏听明白阿雨的意思,但她所掌握的汉话语言,不足以表达她们心里的意思。
自己的到来,解救、解放了广大的普通寨民,在寨人眼里他就是神,他这个神的心很好,和她们相处、对待她们比家人还要好,昨晚唱的山歌让她们感到神奇,崇尚歌唱的民族、更喜欢听到那美妙的山歌。
谁都有‘被拍马屁’情节,何况被一个清纯的美女赞赏,自认自己的歌声不错,性情一起便唱到:
“什么水面打跟斗,什么水面起高楼,
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鸭子水面打跟斗,大船水面起高楼,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什么结果抱娘颈,什么结果一条心,
什么结果抱梳子,什么结果披鱼鳞。
木瓜结果抱娘颈,香蕉结果一条心,
柚子结果抱梳子,菠萝结果披鱼鳞。
什么有咀不讲话,什么无嘴闹喳喳,
什么有脚不走路,什么无脚走千家。
菩萨有咀不讲话,铜锣无嘴闹喳喳,
财主有脚不走路,铜钱无脚走千家。”
把记得的歌词唱了一遍,却没得到美女们的掌声,因为她们对歌词一丝半解,更不知道他已经唱完了。
正当此时,李德林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特首这歌曲唱得好,与我桂柳的歌词和曲调很相似,莫不成特首在桂柳生活过。”
声起音落,说话间李德林已上到木楼来到畅鹏面前。
李德林生在临桂长在桂林,龙胜、三江可是桂柳的辖地,居住着大量的苗瑶僮侗,临桂作为汉族与少数民族融合之地,听他如此说来,看来此时已经有了平话的山歌。
忽悠惯了的畅鹏,面不改色地说道:
“德邻兄见笑了,一个朋友瞎编的,想必他去过桂柳吧!我听着好听好记,便随口一唱。”
紧跟上来的白建生说道:“山歌曲调新颖、言词压润,听着朗朗顺口,又不失民俗古风,你那编歌的朋友不简单。”
一个唱响煌城大地、在东南亚广泛流传的经典歌剧,怎么能不朗朗上口!
如是想,却不便再吹嘘,话题一转,畅鹏对刚上楼的黄邵竑说道:
“季宽,僮寨少女比那船娘姑嫂如何!”
黄邵竑可是烟花老手,在玉林、百色没少与那船上妹打交道。他可不会装模作样、即当婊*子又立牌坊,说道:
“这边的妹子单纯,感觉清爽,但不懂情调,没有船上妹好玩。”
几人一阵哄堂大笑,白建生指着他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黄邵竑装模作样、貌似一本正经说道:
“我实话实说,心里还有点不平衡,德公、健生我等都只分得一个,他隔壁老王却有7个,不公啊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