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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跟川普聊了几句其他的,胡争就找理由离开了,想必老川跟自己的想法一样,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向另外一个场所,毕竟刚刚到手了一批‘宝贝’,恐怕是很想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吧。
胡争本来的考虑是,要不要再申请去一趟51区,跟畅鹏商量下接下来的部署,或是看看对方有没有一同前去的想法,不过一想到他在那里正‘享受的小资生活’,胡争又犹豫了,毕竟美好的时光不常用,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其实主要是考虑到了一系列风险因素,还是谨慎点好。
不知道距离这里多远的巨大围墙里,某个山头之上,正在奋力攀岩的畅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当即破口大骂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在背后讲老子坏话了!”。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了,该安排的已经安排过了,俘虏那边就更不需要自己操心了,想来川普也会处理的很妥当的。
“胡先生可以放心,我已经跟苏建华分别带了一个小队,昨天就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地形也已经勘测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大鱼来上钩了”,哪怕隔着千里万里,胡争都似乎能感觉到亨特脸上的兴奋。
毕竟灰熊这个心头大患就要被摆平了,不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大事一件。
因为情况紧急,胡争到了临时休息的地方就第一时间给八爪鱼亨特去了电话,商讨未来的方案部署。
“我不确定灰熊那边是不是同样会派人先去探路,所以你们在外面走动的时候务必要谨慎小心”,胡争再三叮嘱道。
“这个本就是我们身为雇佣兵的职业素养,胡先生不必多虑”。
“还有,别忘了我们事先的约定”,说到这里的时候,胡争还特意凑了过来,就连音量都放小了一些,“你的人很苏兄弟的人,着装上面一定要严格区分开来”。
“明白,不就是一方穿日本自卫队龙组的服饰,一方穿美国突击队的服饰吗,这都是小问题,万事俱备”,亨特自信的说道。
听完之后,胡争也是略微放了点心,他这样安排自然是有深意的,一如前面的未雨绸缪,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
美国间谍连根拔出事件已经算是一颗定时炸弹了,老普知道的那天必然会直接引爆,再加上可以预知的,灰熊接下来可能的遭遇,这些对于目前的鹅国来说绝对是当头一棒,如果细细品味起来,这一连串的剧情似乎都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老普迟早都会想到这一点。
唯一的转机就在战场之上,如果可以借助灰熊的嘴,向鹅国总部传回去点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信息,至少自己的处境肯定不用这么尴尬。
刚刚胡争的用意已经很明确,就是将罪过一股脑的往老美跟日本身上套,尽量把自己的锅甩干净。
至于后面的进展,那也只能是见机行事了。
“毕竟枪弹无眼,胡先生如果在场中的话?”,亨特那边也是讲出了一个自己心中的担忧,因为自己这里真正认识胡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到时候万一被当成敌对势力分子,直接被了结了,岂不是坑大了?
胡争却是早就已经考虑到了这层隐患,淡定的开口,“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事先已经跟灰熊马伦通过气了,我们会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对所谓八爪鱼总部进行军事打击,所以你们的火力并不能影响到我的安危”。
“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胡争突然停顿了一下,看来是想到了什么别的关键点,“马伦给我留着,其他的随便怎么杀,我有大用处,至于美国海豹突击队这边,我也会事先交代好的”。
既然胡争这边开口了,亨特也不会有任何的质疑,毕竟他也知道谁才是整个计划的灵魂人物,对于他来讲,只要灰熊就此消失,那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最后会留下马伦还是牛伦,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一个人的能力再突出,也毕竟只是一个人,至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对八爪鱼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那就已经够了,而且胡先生思考问题的周密程度自然不用自己去操心,当中肯定有什么深意。
“明白,我会提前安排的”。
“对了,前面建华还在问有关王先生的情况,我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亨特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不过以苏建华跟畅鹏的关系,他的在意是可以理解的,然后就听见对面胡争清了清嗓子,确定的说了一句,“他现在好的不得了,让苏兄弟可以放心了”,如果此时面前有镜子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无比的古怪。
电话挂断之后,胡争轻轻的揉了揉眼眶,大脑高强度的‘劳作’,真的是感觉到了一丝的疲惫,回忆起来,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外面东奔西走,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他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绝对,无论如何,这个事情过去之后,要给自己安排一个长假,好好放松放松。
其实也是避避风头,看看世界各方的反应,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棋该如何去走。
这样的打算并非是胡争胆小,而是深谋远虑,或许时机到了他也会主动的去找那位普大佬谈论些什么,所谓的计谋,本就是搅弄风云,走到最后的,才是缔造历史的人。
来到日本之后的胡争,先是跟马伦通了信息,得知他们早就已经安插在了自己特意‘准备’好的酒店里,让人有些意外的是,他直接拉了大半个灰熊过来了,还好提前安排过了,不然住宿的房间都不够用的。
不过听谈话的口气,美国那边的消息应该还没传过去,这可是一个好现象。
今夜注定无眠,随着明天的到来,世界新的格局必定重新书写,谁对谁错,也只有历史能够解答。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华夏某座不知名小山的顶部,有一位老人同样立于庭院,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