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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连忙走过来,将客人迎进门,顾叔忍不住又多看了容君烈一眼。因为顾叔的到来,景柏然虽对容君烈没有多少好感,也没有当场表露出来。
吃完饭,景柏然与顾叔去了书房,留小辈的在下面玩。在餐桌上时,容君烈就如坐针毡,吃完饭就跟叶初夏咬耳朵,想回去了。景辰熙见他的小动作,冷笑两声,转身上楼去了。
莫相离端了水果拼盘出来,招呼他们吃水果,叶初夏拿水果叉给他叉了一块梨子送到他嘴边,容君烈见她没有动作,当着她的家人的面,他不想给她难堪,只能张嘴狠狠地咬住,泄愤似的用力嚼。
叶初夏微笑,莫相离看着两人如此恩爱,知道无论景柏然如何打压容达集团,都改变不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对于容君烈,她这个做丈母娘的,真的没有多余的不满,之前混账是混账一点,只要他对自己女儿好,她也没意见,女儿喜欢嘛。
此刻放下之前的成见,倒是越看越对这个女婿满意,长得好,又很疼囝囝,这就已经足够了。
“囝囝,已经这么晚了,你们别回去了,就在这里歇一晚,你房间里的东西我一直没让人动过,一会儿我让佣人给你送套新的洗漱用品上去。”莫相离殷勤的道。
容君烈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掐叶初夏的腰侧,叶初夏怕痒,又不敢表现出来,拼命才忍住到嘴的笑声,结果手一抖,刚叉起来的水果掉到地上,她脸上一窘,拿纸巾裹着水果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抬头看着莫相离,说:“妈妈,君烈明天要上班,回市区近一点,而且小鱼儿也要上学,太早起来会打扰到你跟爸休息,而且我们离得这么近,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不用特意留宿。”
叶初夏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莫相离还要再留,突然又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 …… ……
从半山别墅回来,小鱼儿在路上已经睡着了,好在先前在景家已经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要不回去弄醒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睡。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容君烈将小鱼儿安置好,回到卧室,就见到自己的小女人侧躺在床上睡熟了,他微微一笑,径直去浴室冲洗。
从浴室里出来,他拿毛巾擦拭头发,叶初夏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目光,睁开眼睛来冲他笑了笑,爬起来向他伸出双手,“君烈,我帮你擦。”
容君烈见状,心里怜爱不已,跪坐在床上,倾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将她推回柔软的床铺里,“快睡吧,我自己擦。”
叶初夏没有坚持,倒回床上,又陷入香甜的梦乡里。容君烈直起身,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唇角微微露出一抹讥笑,转身进更衣室穿衣服。
出来时,他拍了拍叶初夏的脸,见她睁开双眼,眼里混沌,他低声说:“小九,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容君烈失笑,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PUB,此时夜生活正浓,灯红酒绿,音乐震天,疯狂的男女扭得像瞌了******。容君烈在人群深处找到了景辰熙,他已经有八分醉意。他坐在他面前,冷冷的笑,“素有捷豹之称的景少,原来也有为情买醉的一天。”
景辰熙恼羞成怒,“你别得意,你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
容君烈笑得极是得意,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慢慢的晃,却不曾喝一口,“你放心,永远没有这一天,我跟你姐感情好着呢。”
什么叫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景辰熙气得脸都红了,闷头又灌了两杯酒下肚,这才正色道:“容君烈,赶紧带小叶子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为什么要走?”容君烈不以为意,他若不想走,谁也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景辰熙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方苦笑道:“容君烈,你知道20多年前,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么?”
容君烈浑身一震,那是他心里从不向人提及的隐痛,他目光犀冷地盯着景辰熙,半晌冷笑道:“你有何高见?”
景辰熙摇摇头,又道:“算起来,你该是我们的表哥吧,我母亲跟你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们都是白少棠的子孙,所以我们注定被他所累。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为了那把钥匙,他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容君烈瞳孔一阵紧缩,这是他不曾知道的内幕。当年,那场惨烈的车祸,活下来的只有景柏然一人。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有景柏然一人知道。
景辰熙说的那把钥匙,他隐约从爷爷口中知道一点,白少棠当年是金三角一带的大毒枭,所有的贩毒集团都听从他的指令。他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私人金库,据说数目庞大,能够买下一个国家。
而去瑞士银行提这笔款项的唯一信物便是那把钥匙。
正是因为如此,当年Y市大乱,他绑了莫相离的母亲英欢与年仅一岁的叶初夏。那场激战很惨烈,白少棠并没有如愿离开Y市,直升机飞到半空,就轰然爆炸,他尸骨无存。
对于白少棠,他没有多少记忆,除了他是他的外祖父,再没有别的。
然而白少棠死后,遗留下许多问题,比如那把钥匙。后来有人说当时莫相离送去的那把钥匙动了手脚,并不是瑞士银行的钥匙,更有甚者,说景柏然在Y市长盛不衰,完全是因为动用了瑞士银行的资金。
所以20多年前,曾引来欧美一带许多贩毒集团的觑瑜。容岩便是死于那次贩毒集团的围攻之下,中国警方怕此事闹得越来越大,只单纯的说明容岩是死于车祸,并没有多提他的详细死因。
也正是因为在警方都查不到容岩的详细死因,所以白有凤认定,容岩是被景柏然残害死的,因此恨上了景家。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容君烈神情冷鹜,令人胆寒。
景辰熙抬头望着他,讥笑道:“容君烈,你是聪明人,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你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要被苑飞飞利用了,她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副厅长的位置,靠得绝对不是她那张脸与床上功夫。”
“原来你都知道,景辰熙,我倒是小看你了。”
“承让,Y市各政府要员的动静,我不敢说百分之百都掌控在我手中,至少那些对景家有企图的,我是一个不漏。还有,A&C集团的老大琛哥不日前来Y市,为的也是那把钥匙,为了小叶子与小鱼儿的安全,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带他们离开,我不希望当年的惨剧再一次发生在他们母子身上。”景辰熙说完,眼里布满了忧伤。
何曾想,他们一直不曾放弃的亲人,其实一直在身边,只是无缘对面不相识。
容君烈想起上次池渊拿给他的照片,不由得挑眉,“你与那位琛哥似乎很熟?”
“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为了钥匙而来,我们是白少棠的后代,他坚信,钥匙在我们手里。”景辰熙的神情越来越凝重,这些事情,他本来想自己承担。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早已经出乎他的掌控之外,他突然发现,除了容君烈,竟是无人可以诉说心里的担忧。
“看来这把钥匙不毁,政府与****集团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景辰熙,你想以一己之力去对抗虎狼之师?未免太天真了吧?”容君烈眼底的轻蔑是那样刺眼。
景辰熙压根就不在意,他闷了一口酒下肚,只觉得酒精的灼热穿肠过肚,他眼神有些忧伤,“我只想保护我所珍惜的人,为了他们,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容君烈眉目松动了一点,他举起杯,与他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他说:“下个月我跟小九的婚礼一结束,我立即带她回马尔代夫。”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狂乱的人群之后,景辰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却觉得这酒真的很苦。容君烈,尽早带她离开吧,再晚,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回到家里,已经午夜时分。天黑沉得没有一丝光亮,容君烈睡不着,去书房里坐着,手指间压着一根烟,青烟袅袅,他的神色也像窗外的夜色,黯淡无光。
桌上放着容氏族谱,追溯到两百年前,都不曾记录到家族里有蓝色头发的族人。容家在清朝开朝之初,是名门望族,所以娶进门来的媳妇,都是名门千金,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混血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