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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这一点的,我是不得而知,只是看到他,我怎么又突然想到了许叶枫,我记得一上他的车,他就会给我敲警钟,“寄上安全带。”在我左找右找找不到左手侧的插扣时,他又会笑话我,“没坐过车吗?”
我就会恼怒地送他一个白眼,在他又一次笑话我,我把他的电话挂断后,他后来说,“见识过你的霸道了,不敢再惹你了。”
不惹我了,也就是没必要联系了,很难想像,一个如此恬躁的人怎么就突然安静起来了,也真是的,我怎么在见到一个人想见的人后又想起另一个了,是不是我就是适合活在回忆中啊?
这样想着,车已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只是让我惊异的是,居然又是香樟苑,那么许叶枫会在吗?可是我随着他们一同进去的时候,里面虽然人很多,但并没见到他,我以为他会晚些回来也或者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以为这一场盛宴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可是等菜全部上齐了,也没见到他。
“你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啊?”这时我才听到舒畅的声音,原来他就坐在我的边上,他的另一侧是郁沛,我的另一侧则是卜瑾,艾瑶被很好地包围或者说是被保护起来了。
我才惊觉了一下,大家都在举着手中的酒杯等待我把面前的酒端起来呢,我这时才慌忙端起面前似乎是舒畅帮我倒好的酒,在大家各自轻呷一口后,我也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唇,知道他是不来的了,但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
“你是在等他吗?”舒畅转过脸借着递给我一块糕点时小声地对我说,“我没叫他,如果你想,下次也可以,今天这种场合好像有点不适合。”
我奇怪舒畅怎么会陡然跟我说这么多话,可是我看着他怎么觉得他有些陌生起来,不像我之前认识的那个舒畅了,这么关怀备致的,是不是最近追剧多了,看了《艳骨》受到它里面的换脸术的影响了,那么这舒畅难道是许叶枫变的吗?可能吗?我试图揉揉眼睛,我还没到眼花的时候,该是谁还是谁。
卜瑾不时地会给艾瑶夹一下菜,他有点故意在向艾瑶献殷勤,我知道那不过是做给舒畅看的,可舒畅这回却有些视而不见地似与谁都是一视同仁地,好像当年这一桌的人都是同学,我们是不分彼此的,更没有亲疏之说。
当郁沛向我敬酒的时候被舒畅制止了,“她的酒还是不喝了吧,等会我还要与她谈些事情。”
郁沛都把杯举过来了,怎可再缩回,便说,“那就少喝一点呗。”
我刚把杯子端起,他小声叮嘱道,“意思一下就行了,不要喝太多。”
奇怪地,我居然没有听他的,一口就喝掉了半杯,他皱着眉头说,“别忘了你上次醉酒的事啊,我对某人可是有交待啊。”
我眯睎着问,“什么?你别莫名其妙了好不好?你是对谁有交待?”
“你往下别喝了,等会我会告诉你。”他又加了一句,“只要你听话。”
这像是他跟我说话的口气吗?我也被换了脸了吗?这眼神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对艾瑶说话的神情啊,好久以来,我只以为只有艾瑶才会该受到这样的目光,那么我是被换成了艾瑶的那张让人留连忘返的脸吗?如果真是,我还真得好好利用一下它。
这时舒畅举杯,不过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艾瑶,今晚这一场酒席终于是切入主题了,而我才明白,自己始终是个小丑,艾瑶的脸还在脸上,笑靥如花般地慢慢绽放着,一收一放都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销魂,包括我们这些女性。
“还是恭贺艾瑶的第一本小说在我们青云市出版社正式出版吧。”舒畅把杯在周边对着每一个人都晃了一圈,包括我,谁都没有漏掉,然后他对我说,“这杯酒你可以喝,只是你随意,我可不想上次的事再发生。”
我这个陪衬还随意,我苦笑了一下,把杯中的酒全倒进了肚子,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出洋相吧?只是酒有时倒能掩饰我心中的慌乱,特别是此时我更需要它的帮助。
我没有问艾瑶出的书的名字,我估计这出版肯定是与他的帮助也是分不开的吧,而我还在第一线苦苦挣扎,如果艾瑶是一朵怒花的牡丹花,那么我则只不过是它根下一棵连阳光都未见到的不知名的小草吧,只是我这小草为什么却又那么不甘心啊?我不是该职守于自己的本分吗?红花本该是由绿叶配,可他却似从来未见过我这棵小草。
安芬也说,“是啊,是值得庆贺呢,艾瑶姐不但长得漂亮还这么有才,还真是不一般呢,嗷嗷嗷嗷嗷嗷,老天可真是有些不公呢,怎么如此厚待你啊?不是说造物主都是公平的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我头上有光环啊?哪怕是荧火虫放出的光也行啊。”
一桌人就哈哈地笑,包括舒畅,郁沛等大家笑够了才端起杯向着安芬,“来,我来敬我未来的娘子一杯可好?”
安芬,“你就饶了我吧,我刚才还说什么来着?”
郁沛就说,“你不是说老天没眷顾你的吗?现在老天都在帮你,你的幸运星降临了,只因为你遇上了我。”
安芬,“得了吧,我还怕麻烦不少?”
郁沛,“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成了你的幸运星了,从此也是你的守护神。”
我们就怂恿安芬,“喝了吧,别辜负了人家郁沛的一片真情。”
安芬端起杯子一口喝完,在我们不未来得及鼓掌时说,“我可说明啊,今天是艾瑶的好日子,我可不想扫大家的兴,可是与这荧火虫的光可是无关啊。”
郁沛就嘻嘻笑着,“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喝了,至于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那还重要吗?”
大家就哈哈大笑,都趁机说,“喝了就是承认了,哪有那么多的说辞?”
安芬就急得只是一个劲地喝水,喝水没人劝阻,只要她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