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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好像只剩下不停地喝水然后再不停地跑厕所了,气温以最怡人的姿态静止不动,树也在悄悄地发芽生根,盆里种的玫瑰也露出了小芽芽,一切看起来都像新生似的。
安芬说她追的另一部剧《南方有乔木》也剧终了,好在每晚还有一集《烈火如歌》让她维持着生命,不然都该是觉得生活无着落了。她能不购买成优酷VIP的,不是很奇怪吗?她不是在这些事情上很舍得花钱的么?
有人跟我说是一旦信用卡产生了利息,那就没有止息的时候了,就像一个人有了污点后,就再难抹掉了一样,这能一样吗?可是对事对人不是都是同一个标准吗?可是我听客服却不是这样说的。说是下个月就会取消的了,不会这么没完没了的了,而且我还给她们个好评的了。希望她们都可以做到人性化即更有人情味一点,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又没个资金紧张的时候啊,而况很大一部分上我现在的目前状况就是靠着信用卡过活的呢。
自从在商铺上折了腰,一般被骗个十万八万的怕是还不至于有跳楼的想法了,不过商铺里有很多人陪着,那是明面上的遇到了强盗,而若自己再被骗,还是有点不能接受的,毕竟一个人势单力薄的想起来都是觉得有点可怜的。但抗击打能力还是增强不少的,毕竟对比四面黑暗终日不见阳光的牢房来说,能在外面活着自由地呼吸空气,还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吃上老妈做的饭,那就是人生莫大的幸福了。有些事如果自己不曾亲身经历过,其实是没有资格发言的。
突然想起大学时也曾有过一个相处甚好的女同学,只是没有了她的联系方式,百度也找不到,她又不是名人,可是我还是在微信的搜索栏里填上了她的名字,结果果真有一个与她是同名同姓的,可是打开页面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集体照,而单独的那些照片一个个滤过全都不是她,在看着夕阳一点一点落下山的过程中,我看着桌面上那些陌生的照片,还记得她那些曾经很轻软的话语,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心里也不由得越来越难过。
十字路口开始有毛毛在飘了,不过不很多的样子,我不知道那些毛毛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十字路口,后来想也许只是在十字路口我才会停下车来静下心来看着那些飘飘荡荡的东西,而走路时便再也看不到那些境况了。是不是这毛毛的高发期还在下个月啊,我记得好像是的,难道是许多部门已在去年里就着手管理了?去年的此时可是满城尽带口罩的了,男的女的全不例外,老的少的也是不例外,特别是那些有鼻炎的,怕是就是吃饭时才会取下口罩的吧?
我总觉得那晚我做的关于钱的梦不是太好,今天又见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驾照上居然在前几年被登记了个违章在上面,是别人消的违章,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的证是不是被串串爸拿去帮了别人,而当时是还没有APP的,也无需手机验证的,只是我的疑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证实了,我与他似乎连说句话都是显得多余的了,而我是个不想回家,也对他做的饭没有食欲的人,任山珍海味也是味同嚼蜡了。
过了晚上6:00,虽然阳光还在,但大概是心里知道太阳终归是要日落西山的,不免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有些难过,有些事情如果太过刻意地躲避,是不是离濒临绝境就没有多远了,我们的婚姻是要走到尽头了,只是似乎彼此还都在垂死挣扎着,只是多余的事情我是不想再做了,如果别人有意在作逃避的事,那么我又何必向人眼前去撞呢?我还不至于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吃饭在我不过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我不能只为满足食欲而不去计较其他别的事,对有些事我还是无法能做到心安理得地无动于衷,所以我是准备彻底地逃了的,能挨一日是一日吧,实在到了挨不下去的时候再说吧,我知道我与他正在趋向黑暗阶段,只是前面不是黎明,而是长得没有止境的一条隧道,而我选择独自穿行了,不管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如果语言没有力量产生让我们有相伴走下去的温度,那么我就要学会自己抱住自己的心,用心去摸索,用脚去丈量脚下的土地。
在安芬在朋友圈里大肆渲染她的美食时,我只有一个人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道,去超市里心不在焉地挑着快餐面,而速食又岂能没有辣酱类的辅佐?既是调味品,当然是必不可少的,点心终归还是不敢多说,强制不买,但遇到油炸的还是没忍住称了些,我的晚餐有它们就够了,我对自己的胃一向都是很随意,好在它与我倒也是不离不弃,可能也是没有选择的无奈之举吧?就像我们的捆绑式的婚姻?
安芬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去拼酒,我问她是不是与郁沛在一起,她说不是,正自己一个人呢,还问我知不知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个道理,说是又不是刚认识,有必要天天粘在一起吗?再长此以往下去,自己会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了,如果有一天与郁沛真的闹别扭了,说不定是一回头发现自己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我说,“别人的家只能是收容你,那也不是你的家啊。”
安芬,“道理我也懂,关键是我到时要是连个收容所都没了,是不是会很悲哀啊?”
我说,“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我的家门可是永远向你敞开着的。”
安芬,“你那里?安全系数太低,那可是他抵达的不二选择。”
我说,“那说明你还是有人在乎的。”
只是她还不知道这人与人之间的热度就像撑着一根橡皮筋,会从距离的不停地接近再拉远,慢慢也会失去弹性的,直至连根普通绳子的功效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