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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忙碌的日子又过了一天,都不知道是怎么挨过来的,似乎从没有过的累,但我知道有的工作不管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得做,因为我得活着,而活着就往往会被生活所迫。
忙的其实不是我一人,但我算是很守时的一个了,安芬几次抱怨想离开,可是寻不到理由,又知道战场上谁都不能当逃兵,所以只能咬牙撑着,艾瑶回来呆过一段时间,但也是时间不长,当逃兵也不是她的本意,但她也没有办法,听说最近公司某些事情已经上了快手,她得与卜瑾去全速处理,而且像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延迟多久,估计再明天一天也就算基本上结束了。
我在等待着放假,等着暑假了可以带串串出去玩玩,而且还要走得远远的,只要能找得到路,还是越远越好。今天遇到一个女子夸我的玉手镯好看,但是说是太大了,可以更小点,我说我这不是正好吗?再小一点不就戴不上了吗?她就伸出了她手腕上的,说真的,我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套上去的,但她跟我说只要是戴不上或是拿不下的都可以找她,我便猜测着她可能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果真她说是以前做过这个,现在又好像从事按摩了,因为她昨晚来过,让我加班给她售票,而那时电脑已关,我也正准备离开就没有帮她弄,没成想今天却听她说话成了一见如故的了,昨晚我没有加班的理由是我得了很严重的肩周炎,她便帮我后肩按了几下,说是我的后肩果真很硬,而且右边要比左边厉害得多,我没有否认,其实早在几年前我曾经就有过转脖子都转不过去的经历,后来又不知什么缘故,好像是减轻了许多,再后来反而是忘记了,我就以为我的这个毛病是消除了的,谁成想这两天一累,这病居然就复发了,可惜我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特别是票子去做任何的有偿按摩,其实谁不知道躺在床上让人按着舒服啊,可是我这样的经济条件实在是让我不敢想像,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直要每天忙碌到白发苍苍然后还要拄着拐杖上班,如果有单位接收我的话,但这些也似乎都是我的痴人说梦,能不能过到那个时候都很难说呢,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就这样忙,我还是不忘把每天更新的两集《归去来》给跟踪完,追剧在某些人看来是荒废时间,在我则是一天劳累的放松,我不想做整天不停转的挣钱的机器,而电视是唯一能给我安慰的,看看帅哥养养眼,看看美食也让自己开开眼,一切没有或是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起码是在我曾经的生活中也出现过,哪怕只是梦里。
我在新房那边收拾完衣服才回家,那里我是有接近两天都没有去了,不过在我走后又返回时还是特意清扫了一下的,而且放窗户通风的,所以气味还算是很正常,因为听说明天会下雨,所以在我把门上锁后又再次打开门把窗户全部合上了,那房子有个好处就是前窗可以永远打开通着风,因为隔着一个很宽的阳台,雨再大也是越不过那么宽的走廊的,而且走廊是属于半封闭的。
商铺群里的人还在吵吵嚷嚷着,除了建设局就是县政府都在蠢蠢欲动地想要去找,可以理解,有的人还要还着高额的房贷,还得再接近五年,而这月底又是按照合同到了收租金的时候了,有些时候有些事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只是我不再欠款了,反而没了那么多的负担。
站里突然宣布自明天起开始要穿工作服了,安芬吵着说她可是买了好多好多很时尚的衣服,三个夏季也穿不完,而因为要统一着装,她可是要没有机会再穿了。
不知是由于经济问题,还是由于最近我实在太忙了,忙得连出去逛街的心情都没有了,所以今春及今夏我可是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添,只买过几双鞋,包括串串的,这似乎也是给我节省了不少的钱,只是我倒也没看到钱在哪里,我永远在套现着或是消费着信用卡,而我的钱包括工资一直在几张卡之间周转,可能也因为没有什么大的周转,也就没有细算过我还欠着多少的账。
关过窗户在楼下遇上安芬,她问我,“芮姐,我记得你去年买过几条裙子的呢,怎么不见穿啊?你看,这不是也没有机会能穿了吗?”
我说,“没有什么遗憾的,穿不穿它都在那里,而且还省钱。”
安芬,“我可不想省这钱,可惜了我那么多的衣服,哎,只怕明年再穿出来就过时了。”
我说,“也可惜啊,一般人都没你那身材,也拾不上你的衣服,不然我可能还是第一个沾光的呢。”
“是啊,还真是可惜了。”安芬又看着我的身板摇了摇头,“哎,这还不是减肥不减肥的事,你这身板在这,框架子大也没办法,其实细看,你根本就不胖。”
我说,“我要是长你这身架,10元20元的那些处理的别人穿不上的衣服我可是能挑一卡车呢,偏偏你买的还全是高价的。”
安芬,“你看中的那些不过是光看价钱与材质了,可我看的是款。”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今年以来我是没有那桃花运了,所以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去买任何的衣服或首饰来装扮自己。我想静下心来好好地看下刚从文联取回的书,可是一本书能翻一个月估计也看不完,而手机在手心里能被握得发烫,而老家也是借口忙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回去了。
打个电话回老家,让老母亲别为了省电而把电器闲置了,告诉她电器要经常通电才好用,而邻居家的电脑因为很久没人用根本就点不动了,她也是知道的,而老家我终究是一年两年也无法回去长住的了,也许母亲还没有到需要常常陪伴的地步,但我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