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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像演戏似的拿眼剜着面前还有些目瞪口呆的许叶枫,“我刚才还央着许叶枫教我的呢,是吧?”
许叶枫会意,急忙站起向我伸出了手,“那就请吧,我的女神。”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不是说有的人就是要在自己在意人的面前使劲地作吗?也许今晚我就是要作给他看的吧?可是有效果吗?但有没有效果我也是心里没底的,只是找许叶枫这样的一个挡箭牌,许叶枫本人也许是求之不已的,可是对我却是极不公平的,对他,大概无论到什么时候,哪怕是地球毁灭了,我都谈不上有爱的那种感觉的,而且谈长相,面前的他也实在不能与舒畅相提并论的,这才是唯一让我头疼的地方,就是让对方吃醋都没有杀伤力。
许叶枫却在那么大声的嘈杂里问着我各种各样我根本就不想回答的问题。
譬如他问,“今晚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啊?”
我敷衍道,“你可以这么想。”
他问,“我们是不是一晚上都这样跳下去?”
我说,“别人都不是这样吗?”
他问,“是一直都不换场了吗?我的意思是你会一直不换人地与我跳下去?”
时间还未过半,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我打扮这么漂亮难道只是为他来的吗?安芬不是说会有奇迹的吗?那么我的好运气呢?难道一直要陪这个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许叶枫跳下去吗?而且在趁乱的时候,许叶枫几次都想对我有进一步的动作,被我粗暴地闪过了,在这里,他还是不能强迫我干我不愿干的事的。而我对着他,心里却还在希冀着舒畅能再次向我走来,可是直至舞会结束,舒畅都没有再向我发出邀请,当然更没有再次走向我,后来我的舞步也就变得更加心不在焉起来,越是在舞会接近终点的时候,心情越是糟到了极点,连许叶枫都看出来了,或者是这一切都没有逃得开他的眼睛。
终于许叶枫说,“你要真是想要找他,就去吧,我不拦着。”
我没好气地,“谁说我要找他的?”
许叶枫还是说,“或者我也可以去叫他过来。”
我把他的手捏得更紧了些,“好好跳你的舞吧。”
许叶枫,“可是你的脚步全乱了。”
我说,“这不过是说明我累了。”
许叶枫说,“你要是累了,就去桌边休息一会吧,顺便再吃点东西。”
然后我就在许叶枫的搀扶下走到了桌边,他给我递了一瓶葡萄酒,给自己拿的则是啤酒,这样的场合很适合拿着瓶子对嘴吹,而我在与安芬他们在一起久了,也习惯于免去那道还要把酒倒进杯子再慢慢撮的程序了,干脆、直接才符合这样的情景,才够刺激,才够应景,难道不是吗?
似乎听到了许叶枫在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可是我却没有听见,连回答都难得再回答了,他终于也开始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陪我一起把目光最终锁定在了舒畅的身上了。
不为什么,原来是舒畅再陪艾瑶在舞池里旋转,如果不是灯光太暗,又不是我对他俩太熟悉,外人都很难一眼分清那是他俩,我只是奇怪刚才不是卜瑾在陪艾瑶跳吗?卜瑾人又到哪里去了呢?便把目光又放到找卜瑾的历程上,转了几回头,伸长了几回脖劲,才越过那重重人头,从人缝里发现卜瑾正在与另一个女孩也在舞池里不停地旋转着,而那女孩不是别人,却正是钟晓菲。他们这是在换舞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斗舞吗?我还真的有些看不透看不穿了,不知他们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曲终人散后,我还是坐郁沛的车,车上还是安芬与艾瑶,只是与来时不同的是,她俩这回是在上车前就把衣服都换回去了,而且一上车,一句话都不说就闭上了眼睛,各自很快进入了深睡眠状态,毕竟已是凌晨一点多了,正是肝脏功能进入保养的最佳时期,而我却还着着一去时刚换的大波点长裙,更为可恶的是却是在那夜半却是睡意全无,而且看着她们进入深睡眠状态还特别地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我昨晚的时间及精心的装扮可都是浪费在了那可恶的许叶枫身上了,可是又怨得了谁呢?舒畅不是邀请过我而又被我拒绝了吗?我自以为当了一回“公主”,却为此付出了极惨重的代价,原来丑小鸭的幸福只有靠自己主动去争取的。而我却本末倒置地自以为是地独自“高贵”了一回,却在许叶枫面前出尽了丑,不是踩了他的脚就是出错了脚,而搞得他也一样与我魂不守舍起来。如今想起来,我这是不是也是咎由自取呢?
安芬于午后微我,“昨晚感觉怎么样?玩得还算尽兴?”
呆呆地看着手机,我却五味杂陈,“还好吧。”不然我又该如何回答呢,我不能以自己的不如意去扫了别人的兴,别人也没有义务为你的高兴与否买单。只是我却在别人都起床后,我却睡意突袭而至般地关上自己的房门还怕被打扰般地反锁起来沉沉地睡了下去。
只至凌思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活过来的我又将面对着新的一天,才知道上午是下了一上午的雨,而我却没有在梦中与谁漫步。
我说,“你看,我又活了,不是说活过来就又是一条好汉的吗?”
凌思从手机上偷空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最近在读《水浒传》吗?”
我说,“没有啊,我对那里的人没什么好感,特别是看了电视剧中的那个宋江都恨不得越过影屏去把他给掐死了,他的那些好兄弟可是都断送在他的手里了。”
凌思,“哎,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内情太复杂了,你不能简单的看。”
我说,“唉,你什么时候觉得跟个大学究似的了?”
凌思,“不是我,是我们老师,那要是滔滔不绝起来,一年都讲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