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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然后安芬又说网上一男子直接就说是看她的女人看够了,整天就一件睡衣在身上,从来就没有个新花样,难不成我也是这样啦。
披肩长发,每个女子都可以搞,只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心情打理,有的人怕是一散发,就会心情烦躁,做事当然是每个人都要做的,只是有的人在做事的时候都能不失优雅,可是我也见过打扮入时的姑娘撒起泼来可是一个顶俩,完全不管不顾的,什么尊言,优雅,温柔的全都抛到一边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问安芬怎么吃的,安芬说是也是吃的郁沛做的饭,是与郁沛一起吃的,我问那艾瑶呢?她说艾瑶有专门的菜,别人都是不许碰的。
我问,“都弄了什么些什么啊?”
安芬,“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会做的人搞得味道好了点而已。郁沛又不是老中医,不过是照方做菜,都是网上查来的,艾瑶姐不是又贫血吗?”
我打断她,“怎么叫又贫血?难不成她还有其它的毛病不是?”
安芬,“是啊,她还是低血压呢,不像你,还是假性的。”
我忙问,“那郁沛都做了些啥给她吃了呀?”
安芬,“按照郁沛的说法是,有贫血症的患者宜适当多吃富含蛋白质、铁、铜、叶酸、维生素B12、维生素C等“造血原料”的食物,诸如大豆、豆腐、红糖及新鲜蔬菜、水果。纠正贫血,有利于增加心排血量,改善大脑的供血量,提高血压和消除血压偏低引起的不良症状。郁沛除了给她做了豆腐和炒青豆外,还给她特意买了条大母鱼,专让她吃鱼子说是管贫血又治低血压,而鱼被我们吃了,鱼子那玩艺可难吃了,我小时就不爱吃。”
我说,“你倒是拾了便宜啊。”
安芬,“嗯,郁沛还说了,对于食欲差的,还可以适当食用能刺激食欲的食物和调味品,如醋、糖、胡椒、辣椒等。不过,我看艾瑶姐对食物倒是不挑。”
我说,“这其实与她小时的经历也有关,她不挑,说明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挑的资本吧?”
安芬,“艾瑶姐想来也是历经磨难的。”
所以,她常常会表现出风平浪静的,其实也是极有自己的主张的,有些事情她知道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谄媚不讨好,也许她知道有时不争其实也是一种无声的抗议,胜过向前冲,这不,头一晕,贫血啦,血压低啦或是中暑了什么的,马上就有人向前示好了,我还听安芬说舒畅也给她买了好些补品,不过都是好储存的干货类的。作为同事或是上下级之间的慰问,这倒是也无可厚非的,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问安芬,“看样子,这郁沛以后要成艾瑶的私厨了啊?”
安芬,“这有什么办法,毕竟艾瑶姐是他亲姐嘛,我也是吃不来这醋的,不过,大神不可能让她天天吃郁沛做的饭的,怎么着他也会表示一下他的关心吧?”
我说,“这其实与卜瑾也无关,就是艾瑶一旦觉得没什么大碍了,也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俩的,只不过是这两天的事吧。”
安芬,“她要是天天这么打扰,大神还不把咱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啊?说真的,我倒是想啊,艾瑶姐在我们那里蹭饭,我一点都不觉得碍事。”
我说,“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死啊。”
安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让咱们大神长得就是玉树临风,在谁面前站着,谁不喜欢啊?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本事。”
咱们的男主又岂是一般人可以觊觎的呢?别说安芬爱看,哪一个女子不爱看呢?只是像卜瑾这样的如果家有财富是可以与王思聪那个国民老公媲美的吧?如果卜瑾也有那样的天时、地利,人和自然也是不缺的。
想到此,我对安芬说,“那就趁还没嫁之前,赶紧再做做少女梦吧。”
安芬说,“是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啊?我就是喜欢咱大神也没有错啊。”
我说,“是没错,不过最好别在郁沛跟前说啊。”
安芬说,“他能知道个什么啊,再说了,有意见也长咱大神那样啊,有的醋是吃不来的。”
我说,“还是不要表现出来的好吧?”
安芬,“喜欢归喜欢,与爱是不一样的。”
这就有点掩耳盗铃了吧?不过郁沛怎么可能会一点知觉都没有,只不过是不想说而已吧?也或者确实如安芬所说的,郁沛也觉得自己是与卜瑾没法比的,再说了,也可能有些事是看透了的,譬如谁只能是谁的菜,而安芬也正是适合他的,不管她如何地枝蔓向外伸展,根始终会在他这里或者说是只能在他这里,因为外面没有可以让她足以安心重要发芽的土壤,卜瑾的那方领土不是安芬这样的可以驻扎进去的。连钟晓菲都不行。
奇怪,这钟晓菲怎么就凭空消失了的呢?总该有个说法吧?难道是迷途知返了?还是突然就想开了,到底他俩又是经过了哪般事才让她突然就透悟了呢?
而我们所不知道的是卜瑾此时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前,看着窗台上那串已长得拖到窗下的绿萝,回忆起钟晓菲如何在宾馆里从他的后面悄悄地攀附上他的肩膀的,有一瞬间他竟恍然地以为是艾瑶回来了,或是那是另一种新奇的感受,而根据男人本身的猎奇心理,还不是多一个不多?可是他立马就清醒了,钟晓菲岂是他随便可以沾染的?再说了,如果在钟晓菲之间与艾瑶只能选择一个的话,那他只能把钟晓菲放弃了。而选择了钟晓菲就意味着从此就失去艾瑶了,那么他所有的道德底线又哪里去了呢?
我们还不知道的是最后他掰开了钟晓菲的手,连身都没有转,只说是自己有些累了,想睡觉休息一下,让她有事第二天再说。也有着那么一瞬间,他们俩之间的空气凌固得像是要成一堵墙般地令人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