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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暗暗一摇头,也没有再去叫老李头,由着他自得其乐。
顺手一引,就把王天来让进了办公室。
“呵呵,秦主任不用客气的!”
见到秦越拿出一次性杯子,要去倒水,王天来连忙客气。
秦越只是歪了歪嘴,并不理会,直接撒进一点自己惯常喝的茶叶。
这茶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不过也是他秦越之前拿着一点点实习工资的时候,省吃俭用才买的。吃的穿的秦越不在意,不过一般能够对身体灵枢体脉有些好处的东西,秦越可是一点儿都不抠门。
毕竟,当时他心心念念的目标,不就是突破灵枢真经三重体脉嘛。
当然了,现在这些都已经不称之为一个问题了。
秦越灿然一笑:“王主任,您别客气,这是应该的嘛。好歹,你这也算是我们中医科难得的客人了,咱们中医科虽然业绩不行,部门经费不多,但是请您王大主任喝杯茶还是可以的。”
秦越笑眯眯地端着泡好的茶走过去,放在王天来跟前。
王天来笑得有些假,近乎谄媚的样子。
秦越眼珠一转,知道这小子今天过来当然不是嘴上说的随便串串门。
其实不难猜测,这娘娘们们的家伙以前是周权手下的直属部门大总管,现在周权倒台了,他怕是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而之前也算是跟他秦越有些瓜葛,这不,就找上门来套近乎了。
秦越心中门儿清,整个医院怕是不会有人还不知道,如今这医院年轻一代谁是最当红的。谁又是堂堂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把手院长黄云山的嫡系。
那就是他秦越。
所以说,秦越刚才也没有说错,王天来今天来,算是来对了。
“呵呵。”
王天来讪笑着,咂摸着嘴巴一时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越转了转眼珠,知道这家伙有想法,但是有的话却又不方便说出口,于是微微一笑:“王主任,喝茶。”
“哦,好的好的。”
王天来嘬着嘴,浅浅吸溜了一口。不知道是滚烫的开水使然,还是怎么地,王天来的脸色一下子就被烫红了。
“这个……”
“秦主任,其实呢我来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主要还是上一次,您在我们科室……您还记得不,上回你看的那个尿毒症晚期的病人。”
王天来试探着问了一下。
秦越立马眼睛一亮,那个他自然不会忘记。
不就是袁晓晴的老爸袁根宝嘛,只要是他秦越经手的病人,几乎就可以称得上过目不忘,他的记性一向很好。更别说袁根宝经过他妙手回春,虽然已经有了好转,但是却并没有痊愈。
这样的病人,在秦越这里就等于是挂了号的。
他秦越治病,要么不治,要么就做好事做到底,直接把人给治好,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从小太爷爷教他从医的时候,就教过他这个道理,做医生给人看病并不是一项工作。而是一场修炼。
修炼绝非一场练习,失败了重新来过就是。
只要是灵枢真经的传承者经手的人,能够称得上病症的,若是一旦没法痊愈,说白了就等同于宣判了死刑。
所以,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的。
当然了,上一回,秦越其实已经给袁根宝坐了详细的检查,袁根宝的病情从病理上看已经非常严重,但是却还没有危急到生命。
只不过他的肾脏被堵塞了,无法排除毒素,这会造成毒素的不断淤积。若是透析无法顺畅地产生有效的帮助,另外有没有合适的肾源替换,袁根宝才会真正无法可治。
但是这些问题对当时的秦越都不是绝对束手无策的事情,更不要说,短短几天过去,他秦越实际上又已经今非昔比。
正好,他灵枢真经三重境界的达成之后,还没有正儿八经地治过病呢!
真正算得上病人的,绝不是像何云伟那里碰到的老胡等人,说白了,他们那些都算不上是病。最多岑菲算一个,只是岑菲的下一个疗程的时间还没有到,不急于一时。
而袁根宝嘛,似乎可以作为他灵枢真经第三重境界的,第一个真正的可以使出全力的病人。
并且!
秦越也眼神微微一颤,袁根宝跟他秦越的关系,除了那严重的病症关系之外,还有一个跳不过去的重要因素,那就是他的女儿,袁晓晴。
原本,秦越帮助袁晓晴,无非就是出于医者本心,只不过昨天发生的事情,让秦越又产生了不同的想法。
袁晓晴之所以在医院出现那些问题,被他秦越撞见,重点还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就连袁晓晴父亲的医药费都给搞没了。
而昨天秦越救回了陈平,跟杜鹃的一番对峙之后。秦越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揭开了周家那云顶会所另外一番恶心的事情。
其实也正常,之前周聪还在云顶会所的时候,居然为了对付他秦越动用了一个逃犯,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所在,没点儿别的问题才不正常。
周权是周家的人,现在也算是栽在了他秦越的手上,别看周家现在没什么动静,暗地里对他秦越没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秦越又不傻,这种道理一想就明白。何况,今天在何云伟的酒局上,其实当时何云伟已经明里暗里提点过一次。
黄云山今天同样再也告诫,让他以后低调,注意不要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势力。
海陵市,这个城市地方不大,所以,一旦在这么逼仄的空间,身上的刺儿刺激到某些人,遭遇报复,是很快很容易的事情。
这些念头,在王天来到这个中医科之前,就已经在秦越的脑子里面不停地转着。之前秦越说的也不是假话,若是此刻王天来没有来找他秦越,他秦越也的确需要找一个时间过去见一见袁根宝。
“哦,你说的是你们科室的长期住院病人,袁根宝吧?那我当然记得,我是因为他的女儿袁晓晴才认识袁根宝的。怎么样,他上次的事情之后,现在的情况如何?”
秦越畅然答复,听到秦越的答复,王天来眼睛一亮。
难道……
果然猜得没错儿,秦越跟袁晓晴关系看来还真不错,顿时眼中异色闪动,不再迟疑,脸上的笑意变得自然起来:“秦主任,您的针灸之术果然不一样,之前能够解决咱们医院的几次危机看来都不是偶然。袁根宝在我们医院住院已经半年多了,病情虽然勉强被控制住,实际上还是在不断地越来越严重。虽然上一次要求袁根宝转院,您也知道的,那并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但是那时候袁根宝在我们的医疗总结会上,也作为重点例子拿出来讨论过几次。”
“哦?结论呢?”
“结论就是,以袁根宝的家庭情况来说,继续治疗下去,不光对他本人是个负担,对他的家庭……说白了就是袁晓晴吧,同样是个沉重的负担。其实虽然袁晓晴一直按时支付医药费,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渐渐开始出现拖延的情况,袁根宝的治疗对于他们父女来说,已经接近到了承受的极限。而继续治疗下去,也是不可能通过保守疗法恢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惜,按照他们父女最近一段时间的状况,显然他们父女是无法支付换肾的费用的。”
王天来说着看了看秦越的脸色,秦越的脸色有些不爽的样子,立马眼神低了下去,转了转补充道:“当然,其实我认为的主要问题还不在于金钱上,而是袁根宝的血型比较特殊,他最大的问题还是在换肾上。即便医药费方面没有问题,他的配型想要找到合适的肾源也是极为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