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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门打开之后,顿时一股腐朽中带着酸涩的味道传了出来,这里面的味道真的够呛,多少年都没人开过了,里面应该没有留通风口,空气长期不流动,人进去很容易窒息的。
古墓之后,人一旦贸然进去,很容易会窒息死亡的,里面的氧气含量大多都很稀薄,尤其是那种在地下很深没有通风口的古墓,一般打开盗洞之后,盗墓人都不会当天进去,会先休息一天,让里面的空气自然流通一下,这样才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
另外因为常年埋置在地下,里面的尸体会不可避免的发生腐烂,各种各样气体汇聚在一起发散不出去,就会产生一些列的化学反应,堪比生化武器了,相传秦始皇的墓里面,还有一种真空墓,人只要进去,里面的机关可以马上把空气抽干净,有进无出,像这样的墓室,在古埃及和亚马逊一代,都有过记载。
其实这都属于古墓中的防盗措施,毕竟没人想自己死后,生前收集的那些宝贝被人盗走,巴不得在自己墓室里面都灌注上水银呢,所以一般只有真正的皇陵,用不着这种防御措施,才会在墓室中留通风口,这种事情也分两面,毕竟有些人,也不希望自己死后换个气都不能。
所以一般盗墓人在下墓之前会先让古墓自然通下风,不会急于一时,毕竟墓就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自己跑了,在完全通风之后,一般都会用火把试探下,人点灯,鬼吹灯的道理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还有一种毕竟直接的办法,就是带上几只活物,北京潘家园那边养鸟的人挺多,而有些养鸟的,身份就有点不一样了,没能耐的土夫子一般下墓的时候,会在前面拴上一只鹅带路,只要鹅不死,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就算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也能及时应付。
而厉害一点的,会专门训鸟,这种鸟有个统称,叫墓灵鸟,就是在古墓中引路用的。
这样的鸟有几个出名的品种,价格都挺贵,不过确实好用,我也在寻思着以后去那边弄几只过来。
如果想简单一些,也有简单的办法,去菜市场买只乳鸽,脚上帮跟风筝线,扔进去随便让它飞就行了,如果死不了,墓就能下,过上半个钟头把线拉回来,如果线断了,或者鸽子死了被分尸了,下墓就要三思了。
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土法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很多专业的盗墓团伙,都开始用机器人和飞行摄像机了,这种东西有点高端,以后却是必须要学的。
“我来试试!”胖子边说着,边取出了一个火折子,打开后甩手扔了进去,胖子的力气很大,火折子虽然轻,不过也被刷出去了很远,让我们意外的是,那火折子还没落地呢,就直接熄灭了。
“得了,睡一觉再说吧,看这架势,现在保准进去一个死一个,咱们的那些防毒口罩也就能遮个气味儿,还打不到防毒的效果。”胖子有些失望的说道,不过他倒是挺豁达,说完之后,就开始找地方准备躺着睡一觉。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刚好凌晨三点,忙活了这么久,也确实都累的够呛,是该休息休息了。
“往后退一点把,里面的空气会发散出来,咱们睡在这里,也不安全。”我点了点头说道。
胖子一听也是,于是我们就向着刚才的路走了回去,大概走了五十米左右,我看距离也差不多了,就示意大家伙停下。
在古墓里面睡觉,绝对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毕竟这里算是死人睡觉的地方,活人在这里睡觉,总觉得很怪异,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主墓室暂时进不去,也只能先将就着睡一下。
胖子的睡意挺弄,我也没想让他守夜,就示意梁子和扳机他们两个值第一班,过三个小时我和饼干值第二班,今晚上就先这么来。
梁子和扳机一左一右,我们几个直接躺在了地上,我和胖子还有霍南的冲锋衣都堵了门缝,好在梁子背包里面塞了一张行军被,直接横着一放,三个人也都不嫌弃,直接挤在了一起就开始睡觉,胖子就像一个大暖炉,这些阴森凄凉的墓里面倒也不觉得冷。
加上上次的战国墓,这是我第二次下墓,不过却是第一次要在古墓里面睡觉,自然是睡不着的,躺在冰凉的石地板上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面就开始胡思乱想。
想了很多事情,从那个战国墓里面的大粽子,到张末行和胖子,还有老爹,当我想到老爹的时候,就盘算着似乎有两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逍遥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似睡未睡的过了三个小时,梁子和扳机走了过来把我和饼干喊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扳机,梁子把步枪递给我之后,直接坐在地上眯起了眼睛。
握着这把九五式,我的睡意也是消失的差不多了,就跟饼干开始守夜。
在这个墓里面死过的人,没有一万估计也有一千了,我抱着枪斜靠在墙上,眼神一直盯着那个主墓室的位置看,总觉得那里面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一样,感觉很诡异很渗人。
从口袋里面摸了一根烟出来点燃,我又看了看饼干的位置,视线很黑,他那边什么都看不到,为了不浪费电,我们都把手电筒关了,只是点燃了两根蜡烛,饼干坐在离那根蜡烛蛮远的地方,我只能看到那根蜡烛晃动的烛光,像是随时都要熄灭一样。
我脑海里面又不自禁的想起了人点灯,鬼吹灯的事情,毕竟这是在墓里面,跟死人打交道的,我们把蜡烛点上了,要是待会儿熄灭了,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感觉心里面挺发怵。
于是视线就集中在了我面前的那根蜡烛上,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就在我有些口渴,想要喝点水的时候,突然一股刺骨的凉风吹过,我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这凉风像是可以穿透衣服直接吹进身体一样,我只感觉头皮都跟着炸了起来,这种冷不是那种冬天的冷,而是那种阴森的冷。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面前的蜡烛……
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