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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空的眼神,心不在焉的看着前面的手机,知道通话还在进行时,所以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傅斯年则是察觉到了她的走心跟担忧,小声的在她的耳边嘀咕着,“你说,要是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在和我做什么了,他会怎么想?毕竟,今天是他带你见他的爸爸妈
妈的日子。”
苏晴空默不作声,知道傅斯年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感觉到更加的为难跟羞耻而已。
“不说话了?不如我们制造一点声音,让你的男朋友汪铭斐能够发现吧?”
苏晴空眼神里有一丝丝的惊慌,忙问着,“你要做什么?” 傅斯年神秘一笑:“我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应该是特别清楚的啊?既然你不说话的话,那总不能让电话那头的人空空的等着啊,起码得制造一些声响出来吧,而制
造什么样的声响,就看你了。”
事已至此,苏晴空也再无反击的余地了。
毕竟,今日在晚会上会碰到傅斯年,就说明了,不管要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都是任由他处置的。
也总不能说,都忍受一半了,接下来的不忍了吧?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的忍受不前功尽弃了吗?
苏晴空也知道,一旦自己不服从傅斯年的命令了的话,对方轻则是让她的品牌sandysu倒闭,重则,重则的话,苏晴空就不敢去想了。
所以,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傅斯年似有若无的撩拨。
这个男人的撩,总是特别的勾人心魄,让苏晴空根本就无法去忽视一些。
他亲着她每一寸地方,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抵达了苏晴空脚踝的地方。
她的呼吸瞬间就紧张起来了。
他总是能用让人意想不到的法子去撩她。
苏晴空紧张的低头看了过去,“你要做什么?”
此刻的声音还是压低了的。
傅斯年只是扬起薄唇,微微的笑了一下,“我要做什么,只有你清楚。”
说完之后,傅斯年的目光已经放在了苏晴空的脚踝上面了。
苏晴空想往后退,却被傅斯年紧紧的将脚踝给拉住了。
“你,不许逃。”
他说不许逃,苏晴空也就不敢逃了,只得愣愣的僵硬着。
此刻,傅斯年的目光已经放在了苏晴空的脚背上面了。
红酒渍在她白净的脚.背上居然会显得格外的诱人,不禁让人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就这么想着,傅斯年的头就低了下去了。
一股温热却又异样的感觉从苏晴空的脚背传到了她的脑海里去了。
那种如同被闪电击中的感觉此时在苏晴空的脑海里再打转一样的。
苏晴空不知道要如何,只觉得特别的想哼出声来,把此时压抑在自己心中的难受给哼出来。
但是她的眼眸在手机上停留着,电话还没被挂断。
但是免提已经被关上了,因为距离的问题,苏晴空也听不清楚汪铭斐在电话那头在说什么了。
只是依稀听得到偶尔焦急的叫喊声一样。
哎,还真是为难到了汪铭斐了,本来今天是苏晴空陪着他过来应付他的父母的,谁知道居然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了。
察觉到了她的分心之后,傅斯年似乎更加的撩拨了。
以往,苏晴空是不知道,自己的脚背会如此的敏感的,但是现在终于是知道了。
她小声的求饶,“你,你放过这个地方吧。”
下一秒,傅斯年抬起头来了,却不是如苏晴空所求的那一般,放过这个地方。
两人的眼神对上了之后,傅斯年问道,“为什么要放过呢?我觉得整场晚会供应的酒,就你的那杯最好喝。”
她的那杯就是洒在了她的脚背上的那一杯。
明白傅斯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苏晴空的脸忽然整个红红的一片,但幸好,车内的灯光如此的昏暗。
傅斯年察觉不到什么。
旋即,在言语上撩拨完了之后,傅斯年继续着他的行动。
苏晴空紧紧的咬着牙,就是怕会发出什么特别奇怪的声音。
虽然汪铭斐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是这样的事情,总归是不太好意思让外人听见的。
就在苏念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掉了。
她松了一口气,哼了一声。
傅斯年满意的抬起头来,却也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真是可惜了,如果汪铭斐再坚持一下的话,或许就可以听到她女朋友嘤.咛的声音了,如此美妙,他肯定会喜欢的。”
听着他这样不堪的言语。
苏晴空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给塞着。
“既然电话已经挂断了,那么傅先生,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吧?可以结束了吧?”
谁知道傅斯年却摇了摇头,“结束?你在开玩笑吗?”
箭已经在弦上了,又怎么会有不发出去的道理呢?
其实在不知不觉之中,傅斯年的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如果说两年的时间什么都变了的话,那唯独傅斯年对苏晴空在身体上的某一种感觉,始终的没有改变吧。
她总是能勾起他最原始的那种感觉。
可能是因为有脚背前奏的关系,傅斯年对于即将发生在车子里的这场事,变得格外的细腻。
他的手,轻轻的在游走着。
两年后的现在,二人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每一次傅斯年都是直截了当的。
唯独这次细腻了那么一些。
不知道是黑暗让苏晴空放松了警惕还是什么,她没刻意去想过自己腹部的疤痕如果被傅斯年注意到了的话该怎么办。
所以,她没怕。
但是却在这样放松的情况下,被傅斯年给发现了。
他的手停留在触感有些惊心的疤痕上面,“这是什么?”
忽然磁性冷漠的语气让车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了。
苏晴空紧张的捂住腹部的地方,“不是跟你说过是阑尾炎动手术留下来的痕迹吗?”
傅斯年慢慢的回想着,依稀记得她好像是说过。 但是,他蹙眉,“阑尾炎的伤口疤痕会有这么的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