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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了一下，挺认真地说：“之前我们是离了婚的！现在的话，算是非法同居？”
她捶了他的手臂一下：“重新说。”
他笑了笑，揉揉她的头发：“如果说包一养的话，也挺适合的。”
“章伯言！”莫小北生气地叫他的名字。
他笑笑，改拉着她的小手：“老夫老妻，行不行？”
她不吱声了，表示认可，一会儿又说：“可是别人都觉得我20不到。怎么和你老夫老妻啊章总？”
他的手危险的握着她的小脸蛋，咬牙切齿：“我会让你成熟点儿的，莫小北！”
可是去了商场，衣服是真的难买。
20左右的品牌服饰她穿着都适合，但是25以上她穿着就有些……可笑，像是小姑娘穿着姐姐或者妈妈的衣服，怎么看都是老气和不适合的。
章总坐在那里看杂志，她出来后抬眼，十分矜持地点了下头：“是不太适合，换掉。”
莫小北自己也备受打击，拎着那套香奈儿的套装，“好歹我现在也是商界的女强人啊，这衣服我怎么就穿不起来了？”
商界女强人？
章总轻轻地笑了起来，看着她：“莫小北你是在讲冷笑话的吗？你哪里有商界女强人的气质了，是外表还是你现在不忍直视的业绩？”
莫小北接手了IDO以后，IDO的业绩那是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直线下掉，后来章伯言和章华介入堪堪稳住，这才缓慢地往上升，但他们也没有将业绩坐到一飞冲天的地步，怕下次她一个不稳又跌得鼻青脸肿的。
莫小北现在这个莫总，当的是一个假莫总，曾经章华也问过章伯言这个问题，如果小北永远回不到以前的那个小北，怎么办？
当时章伯言在博宇的总裁办公室，看着章华，随后就淡淡地笑了一下，“我要的是一个可以谈情说爱的小姑娘，又不是一个女强人。”
章华当时就笑了，手指抚着额头笑得有些开心。
其实，他对莫南笙又何尝不是那样，否则有那么多的名门淑女可以追求，就如同安琳一般，但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了莫南笙，不惜放弃了原本应该有的完美人生。
因为完美，从来不等于幸福。
章伯言的心思有些远，现在想想女强人这个词有些好笑，回神之际看着莫小北靠得很近的脸孔，不由得笑了笑。
其实她现在这样挺好的，女强人有什么好当的，只要当他章伯言的妻子就好了，IDO业绩不行没有关系，他可以想办法扩大她的业绩，甚至可以哄她高兴把账做得漂亮一点。
只要她在身边高兴就可以，只要她觉得她厉害她牛逼到不行，就可以了。
她的小北，不需要什么过人的能力，只要高兴地呆在他身边，就可以。
莫小北翘着小嘴，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动了动：“章伯言你在想什么呢？”
他笑笑，“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再嫁给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生二胎，还是我们应该回家现在就想办法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