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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脑袋有点爆炸,直接冲着这伙人大吼:“操你妈都别动!老子是罗天佑的亲弟弟!”
这话一喊出来,那大光头果然愣了一下,也不急着去弄王舒米了,而是直起身来,拧着眉头看着我。
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人也知道罗天佑的名号,那咱们就有救了。
大光头好像有点不相信,还摸了下鼻子问我:“你真是罗天佑的亲弟弟?”
我说那可不是,还说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还可以打电话给罗天佑打电话。可大光头说不用我打,接着他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大光头也认识罗天佑?听说话的口气关系还挺好的呢?至于好到什么程度,我也一下子说不上来,总之,感觉挺悬的。
大光头打完电话后,冲我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大光头,皱着眉头说:“诶呀,还真是小罗的亲弟弟啊,那这事可就难办咯……”
不知道为什么,大光头脸上的笑容,让我感觉一阵阵的恐惧,感觉非常的残忍。
果然,大光头接下来说了句话,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说:“我这人有个规矩,得罪我什么,我就要你留下什么,比如说你打了我的脸,我就刮花你的脸,你踢了我的腿,我就打断你的腿,本来你们阻止了我操逼,我就得打断你们的命根子,但看在你是小罗的亲弟弟份上,命根子就给你留着了。可你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这瓶洋酒味道不错,你把它喝光吧!”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一大瓶洋酒,起码也有三四斤吧?老子酒量本来就不好,喝下去还不得直接上西天?
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喝,王舒米还算有良心,也喊了句不能喝,太多了会出事的。
可也就我犹豫的这会功夫,闷葫芦已经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往下灌酒。
我见了他这副样子,顿时热血沸腾,立马给他酒瓶抢了过来,骂道:“你疯了?!”
闷葫芦什么话也没说,又把酒瓶子抢过去灌,我当时也有点脑热了,也给他抢过来骂了句操你妈的,死就死,接着仰头就喝。
就这样,我跟闷葫芦你争我抢,就这这股子年轻气盛的劲,还真是把这瓶五十二度的洋酒,喝了个干净!
当时,我已经完全晕了,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就感觉脑仁这的神经疯狂地跳动,好像随时都会炸掉一样。
闷葫芦比我也没好到哪去,要不是我俩彼此扶持着,心里也都憋着股怒气,说不定这会已经不省人事了。
可这样做要是能给王舒米保住了,我觉得也是值得的,只可惜,我还是太天真了。
大光头根本没打算放走王舒米,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直接让我怒火中烧!
他当着我们的面,突然间,把裤子脱了下来,拽出了裤裆里边的玩意儿!
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强奸王舒米吗?!
这想法一起来,我整个人都爆炸了,随手抄起酒瓶子朝大光头的脑袋上打去,顺带骂了句操你妈的!
但我这酒瓶还没到呢,就被大光头一只手给擒住了手腕,接着,从我手里把酒瓶子夺走了,骂了句:“妈的,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还他妈想开老子的瓢呢?!”
他这一不爽,我就被他手下给干了个结实,闷葫芦想来救我,可也自身难保,不用人打他自己就倒地上了,好几次尝试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我身上的疼痛反而不是很强烈,心里却是清楚的,所以我最担心的还是王舒米的处境,我就一直抱着脑袋在那喊:“王舒米,王舒米……”
反正别的话,我也不会说了。
也就这时,大光头突然喊道:“别打了!你们这帮狗日的,不知道他是小罗的弟弟啊?要是给他打坏了,老子怎么跟小罗交代?”
说着,他还假惺惺地给我扶起来,问我疼不疼?我他妈见着他那张脸,我就恶心,直接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还骂:“言而无信的东西!”
大光头说:“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也没给王舒米怎么样啊?你看,她这不好好地在那坐着吗?”
我这才看见王舒米确实坐在那,只不过她的脖子,正被一柄手掌长短的匕首指着,脸上全是泪水,估计是被吓的不轻了。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光头笑了笑,接着当着我的面,对着酒瓶子撒了泡尿,然后拿起来晃了晃,皱了下眉头说:“太少了,不够诚意啊。”
接着,他让那些社会青年一个个地往瓶子里撒尿,十几个人轮流下来,竟然真尿了满满的一瓶子。
然后,大光头把瓶子往茶几上一放,对我说:“喝完这瓶鸡尾尿,我就放了你们。”
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他是要我喝尿?!喝这一大瓶子,四五斤的尿?!
你妈的,这真是欺人太甚了!他把我当什么了?狗吗?!
我直接冲他大骂:“放你妈狗屁!要喝你自己喝!”
大光头脸色一沉,说:“那就是不给我面子咯?”
我说这他妈跟面子有关系吗?你给我面子就是叫我喝尿?把我当白痴啊?
大光头估计也没耐心跟我玩了,直接说:“你小子别跟我冲,实话告诉你,就是罗天佑在这你今天也得喝完这瓶尿,要不然,你们几个,一个都别想走!”
接着,大光头还说:“不信是吧?王舒米,你朋友看来不像救你了,那行,你先给老子把衣服给脱干净!”
这话一说出来,王舒米便愣住了,眼神特别慌张地向我求助,大光头见她迟延,还骂道:“快脱!要不然老子刮花你的脸!”
说着,那男的匕首便往王舒米的脸上刺过去,可能是真的碰着了吧,一下子就流血了。
这家伙真把我给吓坏了,心砰砰砰地狂跳,妈的,他给老子玩真的啊!
这时候,闷葫芦还在旁边喊:“风哥,你救救小米!放开我,让我喝尿!”
怎么办?!我心焦如焚,眼看大光头的耐心即将耗尽,王舒米说不定真会毁容,我绝对无法接受这个!
终于,我横了横心,骂道:“操你妈的,喝就喝!”
接着,举起酒瓶子,那股子尿骚味灌进我的喉咙里,涌出来的顺着我的脖子往我衣服里灌。
后来,有人问我,兄弟之间的情谊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总会笑一笑,说:“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