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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在别的时候,如果我摸她的话,她大多会打开我的手,用眼睛瞪我。
可是这个时候,她装作不知道,任我左右摸揉,上下其手,最多是我摸时候的手劲儿大了,或者摸到了禁区的边缘,她才用眼睛瞪我一下,示意我到“别处”玩耍,不得擅入“禁区”。
我估计她之所以让我如此,大概是怕我热火功心,所以才让用这种方式发散掉我练功练出来的热气。
素雅的肌肤又软又滑,有一种滑腻腻的手感,而且非常得香。
有一次,我摸着摸着,一下热火中烧,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她才制止了我的上下其手,让我马上去洗个冷水澡,说完红着脸落荒而逃。
练完了功,我周身上下又是一阵的燥热。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素雅换了件睡衣,手里拿着那个装着药水的小药箱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冷的。
她一进来,向床上一指,“上床。”
我知道她又是要来检查练没练功,然后给我涂药水。
我乖乖地上了床,平摊四肢,她像往常一样把那个小药箱放在一边,坐在床上伸手在我的脐下三寸之处轻轻地揉摸着。
我把手也伸向她的小腿轻轻地搔着,我知道她的脾气,一旦我直奔主题,她一定不高兴,我只能循序渐进,这在我和她之间已经形成默契。
果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任我的手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地搔着。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像唠家常一样把今天白天我让阿拉纳尼去搞有关许景良和初见半藏贩卖人体器官证据的事跟她说了。
以前我跟她说这种正经事,她大多会听得非常认真,而且会不时打断我问一些我没讲清楚的细节问题。
可是今天她并没有问,摸完了肚子,她像往常一样打开小药箱,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药水倒在手心中,两手搓了搓开始在我浑身上下慢慢地涂抹着。
此时,我的手已经从她的大腿慢慢地爬到她的臀部,我觉得她的臀部比以前小了些,就问她,“素雅,你的屁股怎么比平时小了呀?”
她默默地说:“这几天忙得,我都瘦了几斤呢,所以才……”
“哦。”
她的手抹到了我两腿之间的禁区之处。
以往,她抹到这里时,往往都是蜻蜓点水地抹一下,甚至是绕道而行,并不触及禁区的一草一木,而且脸一定朝旁边扭着,不看。
这次,虽说她同样提把脸扭向一旁,不看那里,但是她的手却一直要禁区来来回回地抹……
她的小手又软又暖还湿着水。
虽说我们俩个谁都没说话,但是房间里静悄悄的。
孤男、寡女、夜深、一间房,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接触,我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
我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她可能是意识到我在看她,脸一下扭到一旁,不过手还在那个地方抹来抹去。
我虽说没看到她的眼睛,但是我看到她的脸了,红红的,润润的,似乎还微微的有些颤抖。
最关键的是:我的目光焦点从她的脸上慢慢地滑向她胸前的那两团隆起。
她穿的睡衣很薄,虽然素雅的睡衣一直是比较保守,衣领处看不出什么太多的内容,可是从那两团隆起的凸突形状上可以看出她应该是没像以往那样穿着罩罩,因为在那两团隆起处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凸起的小点儿。
随着她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颤动着。
我似乎感觉到我身体里一下窜出无数只凶猛的野兽,疯了一样四处冲撞着,吼叫着,而且这些野兽的身上分明都带着团团的火焰!
我知道这火焰是我的血在燃烧!
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手一下伸进她的内衣,在握住她一只“隆起”那一刻,我一下呆住了……怎么不对劲儿呀!小了!
大概是见我停止了动作,她一下用两条腿盘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抱住了我,嘴巴吻住了我。
我的大脑CPU迅速地旋转着——不对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小了呢?
我脑子里想,嘴里却说出声来,”咦,怎么会小了呢?”
她紧紧搂着我,一下扯下了自己的小内内,扔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小什么小,不都一样!”
一听这话,我马上明白了,这个像蛇一样缠着我的女孩子不是素雅,是麦儿!
她故意盘成了素雅平时盘的头型,穿着素雅的睡衣,拿着素雅的小药箱,假扮成素雅来给我抹药水!
我这才想起她那天说要假扮成素雅,看来她这是付诸行动了。
也就在这里,门一下开了,真正的素雅出现在门口,目光凛然地盯着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我和麦儿,地上还有一个麦儿刚脱下来的小内内,而我的一只手也伸在麦儿的睡衣里。
我知道大事不好,忙从麦儿身上爬了起来,跳下床,“素雅,你听我解释,我以为……是她假扮成你来给我抹药水,是她,不是我!”
素雅身子一转,狠狠地摔上房门,差点把我的鼻子给撞到了。
麦儿在床上蹬着两条大长腿哈哈地笑个不停。
我捡起她扔在地上的小内-裤扔到她跟前,“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害我呀,快穿上,出去?”
她调皮地把两条光洁、修长、雪白的大腿伸向我,“你给我穿,你不给我穿,我就不走!”
没办法,我只得半闭着眼睛,笨手笨脚的帮她穿上小内内,她身子一挺坐了起来,抱住我亲了一口,在我耳边小声说:“蛋蛋,这只是一个试用版,以后可能还有正式版,你要小心哟。”说着,一下跳下床蹦蹦跳跳地出了我的房间。
我急忙穿上衣服来到素雅的房门前,轻轻地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
我知道素雅在里面生气,不给我开门。
我只得在门外解释,“素雅,这事真的不怨我,你说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像,而且她还梳着你的头型,穿着你的睡衣,还拿着你的小药箱来给我抹药,我一时没看清楚,就……我真是有点冤枉呀。”
我又敲了敲门,“素雅,你开门呀,你听我给你解释。”
当我第五次敲门时,门突然打开了,素雅冷若冰霜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