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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啦,吃饭啦!”哈尼在里面喊。
我忙去餐厅里收拾了一下桌椅,刚收拾了几下,哈尼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像是很着急地说:“先生,放着我来,我来!”
她的表情很紧张,好像我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不解其意。
麦儿笑着对我说:“我们哈尼从小生活在日本,有着日本女孩子的良好习惯。”
我一听明白了哈尼为什么这么紧张了。
日本女孩子有一种非常好的理念:她们认为男人应该快外面的事业,家里的事都应该由女人来做,如果男人帮她们做家里的事,她们会认为是男人对她们的工作不满意,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
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我停了手,像日本男人那样大模大样地坐在餐厅旁。
哈尼的小脸马上现出笑容来,手脚麻利地把她刚刚做好的几道菜端了上来。
我有些吃惊,她做的几道菜竟然是非常正宗的川菜,色、香、味都像模像样的。
在泰国,不要说在家里,就是在那种所谓的正宗川菜馆也很难见这么正宗的川菜。
我扭过脸问哈尼,“你会做川菜?”
她微微点了点头,“是啊,我最喜欢做菜了,对贵国的各种菜系都有些研究……”
我见她光说不坐下,而且语气十分的谦卑和客气,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哈尼,你别站着,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
她愣了一下,忙摇摇头,“不了,我去厨房吃就可以了。你们有什么事叫我。”说着向我和麦儿盈盈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的目光一直追着她苗条的背影,麦儿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看什么看,眼珠子都掉地下了。”
我忙收回了视线,看了麦儿一眼,“麦儿,看着我的不要看漂亮女孩的事应该是你姐姐的事,你怎么越权呀?”
她哼了一声,“我姐姐忙,我替她看着。”
我刚要说话,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阿拉纳尼的号码。
我忙接听。
只听她在电话里呼吸急促地说:“路先生,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搞到了,放在芭提雅商业街那家最大超市的A-77储物柜里,密码是178,你去取就行了。”
听说东西搞到了,我一阵的狂喜,可是听她声音有些不对,我不由得问她,“阿拉纳尼,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呼吸这么急促呀?”
“哦,我刚刚从公司里出来,现在正在到机场和若线汇合,我们要一起远走高飞。”
“哦,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你了,路先生。”
挂了阿拉纳尼的电话,我起身向外走。
麦儿问我,“这么晚了,你又要去会哪个小妖精呀?”
我没理会,下了楼,开着我的车去了芭提雅商业街那家最大的超市找到了A-77储物柜,按了178.
储物柜“啪”地一声开了,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文件袋。
我四下看了看,取出文件袋转身就走。
回到车上,我打开那个文件袋,里面有厚厚的几份文件,有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的相关资料,还有那份沙巴提给安娜的授权书。
我要的东西全部搞到了,我心中狂喜,马上分别给韦恩打了电话。
韦恩听说我搞到了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非常得兴奋,马上问我在哪里,他开着车亲自来取。
等韦恩那些资料走后,我又给安娜打了个电话,“安娜小姐,东西我搞到了。”
安娜听了我的话半天没说话。
在电话里,我可以听到节奏强烈的音乐声,和人们碰酒杯的声音,应该是她什么酒会上正狂欢呢。
“安娜小姐,你在听吗?”
这时候她才语气沉重地问我,“路飞,你不是骗我吧?”
我笑着说:“安娜小姐,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给你送过去,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把我的耳朵都震了一下,只听她无比激动地大声地喊:“爸爸,爸爸,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接着,她告诉了她现在的所在之处,正好是芭提雅商业街附近的一家大酒店里,离我开车不到15分钟的路程。
我开着车把那份授权书送给了她,我看见她时,她满脸的泪痕还没有干,脸上的妆都花了。
把东西交给安娜以后,我开着车往家走,我要把这个特大喜讯告诉素雅,我要正式宣布要正式娶她为妻,我马上就可以合法地睡她了。
我越想越美,车子也开得飞快。
刚刚离开芭提雅,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后面有两辆车紧紧地跟着我。
看了一下车号,比较熟悉,是泰沙集团保安部的车。
我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应该是许景良发现东西被盗了,这个王八蛋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呢,我还以为他会等明天才会发现。
我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向前跑,在一个拐弯处,我刚要减速打轮转弯,突然从对面斜刺时冲出来一辆路虎车,我眼瞅着这辆路虎车向我的车头狠狠撞了过来,我一打轮想躲过去,可是还是没能躲过去,两辆车重重地撞在一起。
由于巨大的冲击力,我的身体和车身重重地一顿,我车内的安全气囊一下崩了出来,车子停下了。
对面的车上冲下来四个人,为首的一个是满信,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车里也冲出七八个手持短枪的彪形大汉,全是泰沙集团保安部的保安。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两个大汉架着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我把带到一辆车前。
满信冲上来对我全身进行了搜查,但是除了打火机、钱包和一串钥匙,他什么也没有。
满信回头向一辆车望去,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脸杀气的许景良慢慢地从车上慢慢地下来,紧接着,一个大汉把阿拉纳尼也从车上拉了下来,推到我面前。
我看到阿拉纳尼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应该是刚刚被殴打过。她怯懦地看了我一眼,不再敢看我。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完了!
许景良黑着脸足足看了我有三分多钟,然后才咬着牙,冷冷地说道:“路飞,我一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知道阿拉纳尼已经招了,我再不承认也毫无意义,于是我对着许景良破口大骂,“去你妈的,许景良,你才跟老子这装慈善家,远的不说,就说你让我送给酒井康雄那东西,你告诉我,那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