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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泰沙集团已经不是过去的泰沙集团了,而我这个前泰沙集团的副总裁也变得什么也不是了。
但是,我在泰沙集团的一些私人物品我还是要拿回来的。
上午,我来到泰沙大厦原来的办公室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娜莎也不在了,我原来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我拿了几件紧要的东西,刚要走。
一身西装革履的沙巴提鬼魂一样无声地地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年轻人,可不可以和我这个老人家聊几句呀?”
“我们之间恐怕没什么好聊的吧?”
他淡淡地一笑,“不聊怎么知道没什么可聊的,我就知道你现在非常想救一个叫麦儿的女孩子,而我是可以帮你救这个女孩子的。”
一听这话,我的心马上紧张了起来,“你帮我救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恨透了许景良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想要他死!”
“等等。这事儿跟许景良有什么关系,我亲眼看见是初见半藏把麦儿弄走了的。”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年轻人,你细想一下,初见半藏虽说有些本事,可是这里是泰国,不是日本,如果没有许景良的帮助,他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绑走一个女孩子吗?”
“你是说他们俩个人联手绑走了麦儿的?”
“是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在泰国经营几十年,一些有用的眼线我还是用的。我们现在就谈谈怎么救下那个漂亮的麦儿吧。”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一组沙发,率先坐下。
我本来和沙巴提没什么可聊的,可是他说他能帮我救麦儿,我怎么说也得和他聊聊,所以,我也坐下了,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
他幽幽地看着我,缓缓地说:“坦白说,以我在泰国的地位和实力,不需要和你合作的,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是被监视居住的假释阶段,天天有警察暗中跟着我,而我刚刚得知,你现在也是警察,而且级别还不低,所以,我才想到和你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
“由我来替你找到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的藏身之外,你以警察的身份把他们俩全部干掉,听清楚了,是以警察的身份,而且,我们之间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你想除掉许景良和初见半藏,但是却想置身事外,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管在这次行动中你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扯进去,可以吗?”
“可以。”我痛快地答应。
按说,像刚才沙巴提那些牛轰轰的话,我完全可以拂袖而去,不鸟他,可是,我知道麦儿在初见半藏和许景良手里多一天,就会多一天的危险,这两个老家伙全是没有人性的大魔头。
一旦他们魔性爆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我也顾不得什么自己的面子了。
沙巴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这里就是他们现在隐藏的地址,你最好马上去找他们。许景良和初见半藏都是狡兔三窟的老狐狸,不得不提防他们随时换地方,
所以说,你得快。另外,现在许景良剃去了他的小胡子,而且经过了微整容,所以,不太容易认出来,这信封里有他最新的近照,你得让你的手下看清楚,别搞错了。”
我抽-出信封里的纸看了看,非常奇怪,他们并没有藏在郊区,而是藏在功芭提雅的一个高级大浴场里。
不得不承认,他们选的这个地方不错。
一则,这种地方属于灯下黑,一般人都会认为他们仓皇逃命,一定会去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没人会想到他们会藏在这里。
二、像大浴场这种地方,客人多而复杂,没有人会在意一些行动诡秘的人。
三、因为这些地方的老板早就和警察打好了招呼,警察轻易也不到这种地方来的。
所以,在这种地方躲着,反而是最安全的。
沙巴提站了起来,向我点了点头,往外就走,刚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似乎是语重心长地说:“路习,你这个年轻人很聪明,又很能干,可以说是智勇双全,可是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我皱了下眉头,“沙巴提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神秘地笑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希波吕特的女儿搞在一起,恐怕……毕竟希波吕特是个大大的女巫,而她的女儿又是个降头师,你和这些邪门歪道的人搅在一起,后果令人堪忧呀。一旦将来你出了什么事,实在是可惜呀。”
我冷冷地反问道:“沙巴提先生,她们母女是邪门歪道,那谁又正是正门正道呢,是沙巴提先生您吗?哦,对了,你不说她们母女,我还想一件事。”
他目光一凛,“什么事?”
“我听说你和素雅的爸爸,也就是希波吕特小姐的丈夫加伦先生以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合伙做生意,可是,他突然在发生了神秘的意外,而更加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加伦先生所有的财产,神不知鬼不觉得到了您沙巴提先生的名下。”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一下,看了沙巴提一眼,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铁青。
我继续说道:“就在加伦先生神秘去世不久,你沙马提先生突然一夜之间就成了泰国的顶尖富豪,这两者之间的玄妙关系实在是让人感到有研究一下的必要呀,你说,是吗,沙巴提先生?”
沙巴提的脸越来越黑,突然,他咆哮道:“路飞,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我和加伦先生是最要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吞并他的财产呢?”
“那他的巨额财产去哪里了呢,你和他合伙做生意,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这个,这个。”他“这个”半天也没“这个”出个所以然来,转过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