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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客厅,狠狠瞪着宁松涛,这一瞬间所有的委曲都爆发出来。
虽然已经弄明白了,宁松涛是因为手术失败才用那样的方法赶我走,他站在他的立场上为我做了决定。他从来都不肯考虑,在我心中什么才是最好的。
而且在他离开我去做手术之前,我们明明约好的,如果他的腿好了,我会自行离开,如果手术失败了,他就留下我,让我照顾他。
他凭什么骗我,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眼眶,而宁松涛居然咧着嘴笑了,“所以,陆一鸣娶你是为了接近我?他碰过你没有?”他得意看着我哭。
“宁松涛,你混蛋!”我抓过一边的垫子,一股脑的往他身上丢去,我为什么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我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被他耍得团团转,却还是会为他伤心,听到他曾经两次手术失败,还是会为他揪心。
宁松涛用手挡开了靠垫,起身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任我在他怀里挣扎,踢打,撕咬,都一动不动,就那样紧紧搂着我,“我女儿呢,让我看看~”
“你滚~”我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到血腥味满口,再加上脸上咸咸的泪水,嘴里苦涩极了。
“嘶,你个小泼妇!”宁松涛被我咬得疼了,干脆把我夹在腋下,径直往门外走去,“我就不信我治不服你!”
“你放下我,宁松涛,你松开我~”我挣扎着,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惊动周围的邻居。
宁松涛更是肆无忌惮了,我的手打在他身上,他就像没知觉一样,一直把我抱到他家。我死把着门不肯进去,我才不要进去,一定没好事。
“宁松涛,你个臭流氓,你松开我,我有丈夫,有家,你别~”我话没说完,他已经掰开我抠着门框的手指,把我扯了进去,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在我的唇上、眼睛,眉心,眉子,耳际。
“唔,你走开!”我挥舞着拳头,疯了一样捶在他身上。可惜他像木头人一样好像不怕疼,“救命啊~”我知道无济无事,干脆大喊救命。
“行,唐小麦,生了孩子,你长本事了,还学会撒泼了,你喊吧,看看谁来救你。”他嘟囔着又堵上我的唇,像发狠一样吮着我的唇舌。
我的喉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人已经被他拖进了地下室。
他边走边开始撕我的衣服,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揉搓着,就像要把我揉碎。
我被他揉得生疼,尖叫着在他身上撕扯着,齿尖得了机会就咬在他的下唇上,我真的是怒了,完全没保留,宁松涛嘶吼着掐住了我的下巴,将我摁在我们曾经练拳的小擂台上。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疼,又发不出声音,我的眼泪滚滚而落。看着俯身在我上方的宁松涛,我刚刚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委曲。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四周是被他撕碎的衣服,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他为所欲为。
看我无声落泪,宁松涛眼底闪过一片慌乱,连忙松了手,“掐疼了?”
听到他软了声音,我更委曲了,索性张开嘴嚎啕大哭,边哭边骂,“宁松涛,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你是臭流氓,你混蛋~”
见我哭得那么冤,宁松涛顿时没了脾气,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从我身上翻到一边,坐在擂台上,无奈道,“行,我混蛋,我是臭流氓,我让你咬,你咬吧,我不反抗~”
说着,他竟然真把嘴巴撅过来,看着他红肿的下唇,还在滴着血,还有那副任我宰割的无奈模样,我又觉得好笑,又生气,一把推开他,“我不咬了~”
我低着头,轻微的啜泣着,四下寻找被他撕烂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可简直不能敝体,他是有多禽兽,我的衣服都成拖布条了。我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穿这样,我怎么回家?”
“小麦,我以为我再也站不起来了,你才十八岁,我舍不得让你守着残废过日子,我真没想到还有能站起来的一天~”宁松涛安静下来,垂着脸,隐在擂台的阴影里,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你总是替我做决定,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愿?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女儿,你凭什么不跟我商量?”我抽泣着控诉他。
“嗯,我知道了。”破天荒第一次,他居然认同了我的反驳,老老实实地低了头。
“好啊,现在你成功了,你甩掉我了,我嫁给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办?”我说着又火大。
“小麦,你没让陆一鸣碰过,对不对?”宁松涛有些讨好的凑过来,小心地问我。
我咬着牙,不知该哭还是该生气,看他那副样子,又有些不忍,遂没好气地回答他“没有!”
宁松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害我担心了这么多天,你心怎么这么狠!我差点疯了!”
“送我回去,我们这样不合适,我不想被浸猪笼。”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浸猪笼?”宁松涛一时没明白,我白了他一眼,“奸夫淫妇!”
宁松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大手扣在我头顶一通揉,把我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抬手想把他的手打开,身上的碎布就掉了。
眼看着宁松涛的眼神越来越黯,盯着我胸口,吞着口水,“小麦~”他的声音哑哑的,像什么划过我的心,有些痒,有些软。
我护住胸口警惕地看着他,他这样子,我好像有点熟悉。
“要不,咱们就把奸夫淫妇做实吧~”话音未落,他就又一次把我推倒,吻落在我唇边,他轻轻撕扯着我的唇瓣,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移。
“小麦,你是不是胖了点,摸着手感真好~”他在我耳边叹息着。
我想抵抗,他的手却径直攀到我胸前,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某种火热的暖流一波波席卷,让我混身无力,连声音都变得绵软,“宁松涛,别,佳曦,佳曦等我呢~”
他叹息着,火热的唇顺着我精致的锁骨向下,“我都饿二年了,让小丫头等等~”他含糊地低喃着,坏坏地将我颤抖的尖端吞入口中,“甜的~”
我快羞死了,伸手推他,可惜,力量在他身上还不如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