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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事出反常
正待她想仔细追问,那人却一脸慌张地转过头去,急匆匆地朝着村子的方向跑了。
官七画皱着眉头立在原地,同样也是一脸懵懂的小姑娘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姐姐,他们在干什么?我娘呢?”
官七画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在萧辰云出面了,对着她摇了摇头。
“别管这些闲事了,先回去吧!等方才那个妇人回来,问问便知。”
官七画正有此意,反正热闹也看上了前面也挤不进去了,便乖乖地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农家屋舍中,小姑娘回想起方才母亲那慌张的模样,心里是越想越害怕。
一个劲地追问官七画,“娘亲她怎么了?爹爹回来了,不是好事吗?”
对上女孩那双纯净的眼,官七画耳畔回荡起方才萧辰云的话,暗暗地在心里祈祷希望那些尸体中可千万不要有小姑娘的父亲。不然这样小的姑娘若是遭受丧父之痛,那该多么难过。
而面对女孩的追问,她也只能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
“放心吧,你娘肯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到时候,你问她不就知道了。”
“好吧!”
小姑娘垂下双眸,有些可怜地缩成一团。
不过倒也没有让他们等上太久,再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宋家娘子便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她明显是哭过,眼圈红红的眼底还有残存的泪光,从外头走进来时连脚步都是踉跄着的。
官七画身边的小姑娘见状唰地一下就站起了身来,小跑着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娘亲,你怎么哭了呀!”
她伸着手想要擦一擦母亲脸上的泪痕,却偏偏因为个子太矮而够不上。
官七画见状,也跟在小姑娘的身后站起身来。
“宋娘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可否与我们说说。”
宋娘子好似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对着她摆了摆手。
“对不起,家中出了些事,我可能没有精力招待几位贵客了。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跟村长说了,你们就去村长家住吧!”
说罢,她突然抱起小姑娘,径直冲进内室关上了房门。房门内传来细细的哭声,无论官七画随后如何在外面叫门她都仿佛听不见。
这样的场景着实令她一头雾水,好在很快之前那个给宋娘子报信的七嫂又来了。
七嫂一踏进房门便瞧见忧心忡忡地立在房门前的官七画,根本用不着问,便已经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叹了一口气,她走上前来,“几位应当就是宋家弟妹所说的贵客吧!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村长家。”
她既如此说,想来应是宋娘子方才就已经和她说好了。
官七画自知继续在此处待下去已毫无用处而宋娘子又根本不想理她,便只得和萧辰云青羽一起随七嫂出了院门。
大约是看官七画一直在担心宋娘子,七嫂一面领着他们往村子里走,一面道。
“不会有事的,宋家弟妹她知道分寸。就算不为了她自己,就是为了小春儿她也会撑过去的。”
七嫂若是一直不开口也就罢了,如今既主动提起官七画也忍不住问起她来。
“宋娘子怎么会如此伤心,宋娘子的丈夫,是真出了什么事吗?”
听她如此问,七嫂的脸上顿时也浮现悲伤。
“唉,宋雨是三日前随大家出的海,可方才那船不知怎么地竟自己飘了回来。原本去了五个人,可船上却只发现了两具尸体。虽说宋雨并不在船上,可想来应当也是凶多吉少了!”
听她的语气,虽然悲伤但是却并无太多惊讶,显然不像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
官七画有意继续追问,便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靠近了几步。
“怎么会这样呢?我从前只听说过渔人出海常遇上风浪,可这除了风浪,还能遇上什么危险?”
七嫂见官七画眼神清明,一副单纯的样子,对她也少了几分戒心。
“夫人你不知道,这大海里可不止风浪这一种危险。宋雨他们一定不是遇上了风浪,这点我有经验。”
“经验?七嫂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吗?”
“那当然……”
七嫂心直口快,但说到这里脸上却也生出了为难之色。
“唉,你们都是些外乡人,这些东西跟你们也说不清楚。你看,那就是村长家!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就先在村长家里安顿下来吧!”
她明显是在遮掩些什么,就连脚步都加快了不少。
毕竟是在人家的底盘,官七画也知道自己不能逼的太紧,这种情况下只能见好就收了。
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村长的家门前!
村长家位于小渔村的东侧,是一处四间的平房。与别家不同,这房子虽说不上华贵,但一眼瞧去也颇有大户人家的气派。
特别是在村子里这一众黄泥矮屋的衬托下,小平房也焕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
七嫂将官七画这一行人送至村长门前便停住了脚步,扯着嗓门朝围墙里喊。
“村长,人我都给你送来了,那我先回去了!”
眼看七嫂正要离去,官七画回过头,从小五那接过一枚小小的银锭顺势便塞进了七嫂的手中。
七嫂顿时大惊,“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多钱……”
见她有推脱之意,官七画微笑,又将银子推了回去。
“一点小小心意,就当我给家里的孩子们买糖了。”
七嫂当然知道这些钱拿来买糖都能买上几箩筐了,可对上官七画那双真诚的眼,还有手心那冰凉凉却沉甸甸的银锭触感,心里却怎么都舍不得呢!
于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她还是点点头。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那我就收下了。”
将银锭小心地放在怀中,七嫂终于眉开眼笑地走了。
而等七嫂一走,从村长家的围墙里,便走出了一名身着靛蓝色布裙,头上还簪着一根金簪的女人。
那女子一副妇人的打扮,走出门之时脸上还带着些不耐烦。可当她出了门,目光落在官七画这一行人所着的锦衣之上时,脸上的不耐烦却顿时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