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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震惊SH市,乃至在全国都广为流传的诉讼案,就此结束。
君唯艾被停职,炜光律师事务所也受到了牵连,陈炜光更是直接将她扫地出门。就连她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的机会都没给,那一刻,没有一个同事过来挽留,都各个都如避瘟神一样的避着她。
最后还是她的秘书小李帮她整理了一下东西,一直将她送上车,并安慰她事情总会过去,她必然会回来,这便是君唯艾唯一的欣慰了。
可是回到空荡荡的家,再没有了热腾腾的饭菜,甚是想看一眼他那张欠扁的脸都做不到。这些天她联系了李队长想要将臣以绅保释出来,可自己现在的身份十分尴尬,根本没有权利去保释。
是夜,天气有些凉,不眠不休,君唯艾疲惫,身心俱疲,坐在沙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卧室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脑袋瓜探了出来,看着倚在沙发上睡了的妈妈,小家伙蹑手蹑脚地拿起了一个毯子,帮其盖上。
君唯艾一惊,看到是儿子在为自己孩被子,她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道:“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妈妈,你坐在这里是等大臣吗?”君祁奶声奶气地问。
“大臣……”那一瞬,君唯艾差点没能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努力让它没在儿子面前流下来。“嗯,今天不等了,他会回来的。”
之前君祁有问过臣以绅的去向,君唯艾自知轻易不会骗过去,便对他说警察要找臣以绅问点事情。
再说臣以绅,被定了罪,暂时收监,这可苦了他了。这主要源于他的协警的身份,本来李队长是好心,与狱长说好照顾照顾臣以绅。可也就是这特殊优待使其他人产生了嫉妒心理,在得知臣以绅的协警身份后,更是产生了敌对心理,所以臣以绅在里面并不好过。
而臣以绅被收监,其他人也不好过,林君自然是担心臣以绅的,原本想找君唯艾拿个主意,可君唯艾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便一直跟在警察后头帮忙取证。
一时间他一个小小协警比正式警察都积极。被人一直津津乐道,丁宁对他的崇拜之情也上升了一个温度。他也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腼腆却细心的女孩跟着。虽然每天都把自己累得半死,却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同样担心臣以绅的还有程老爷子和程玖儿,这老爷子虽然一见到臣以绅的就和他打嘴架,看起来对于不影响自身利益的事情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对臣以绅却是真的喜欢,不然也不会想到当初要把女儿嫁给他了。
老爷子敲着拐杖怒骂道:“这混小子,当初找我的时候,只说君律师可能会受到影响,若有生命危险出手救她一下,可他也没告诉我,证据就是他提供的,人家要告他诬告啊!”
“爸,你也别着急,只是暂时收监而已,我这就和狐狸去办保释手续,他不会受罪的!”程玖儿安慰道。
程老爷子眼神一蹬,剜了狐狸这个便宜女婿一眼,“当初你不是说事情交给你来办吗?结果你就把我干儿子办到了局子里?保释用你办啊?”
狐狸面带苦容,看来自己的这个便宜老丈人对自己的意见还是很大呢!他颇为无奈地说道:“爸,我说过交给我办,自然是不会让大舅哥在里面受苦的。但在敌人没落子之前,也不宜轻举妄动啊。尹家的事交给我,但是咱们也要搞清那个祁遇和尹家少爷是什么关系?”说罢,狐狸的眼神再次一眯,却闪着一股锐利。
程老爷子一直在注视着狐狸,所以那道厉芒他并没有错过,他现在才开始正视起这个便宜女婿来。“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狐狸郑重地点了点头。
等他和程玖儿来到关押室时,臣以绅正在受人欺凌。虽说臣以绅也是一个骁勇之辈,之前吊打小刘时可是轻松加愉快的。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呀,又看臣以绅这个新来的不懂规矩,自然要好好修理了。
眼看着一个黑脸刀疤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把匕首刺向臣以绅,程玖儿大急,可她的功夫都是近身功夫,根本救援不急,大喊了一声:“住手!”
然而那匕首却并没有停顿,“噗嗤”一声,鲜血淋漓。认程玖儿再怎么见过刀风血雨,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待再睁开时,却发现那黑脸刀疤男立在了原地,匕首还有一寸就插在臣以绅的咽喉,而他的手腕上却插着一把刀。
刚刚那一瞬来得太快,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而现在才“吱哇”大叫起来,其他人也早已乱作一团。臣以绅也是一脑门子汗,这是有多悬,那一匕首过来自己还不去见阎王?
而狐狸此时正优雅地收回出刀的动作,程玖儿有些迷醉:“你不是只是枪法准吗?”
狐狸邪笑道:“凡是‘射’的东西,我都很准。”
程玖儿一脑门子黑线,这男人说话怎么总这么掉节操?不过好在臣以绅没事,一切大吉。
很快这边的事就惊动了狱警,再看到这个局面后也是大吃一惊,在他们眼皮底下竟然能发生这样的事,这来人是有多胆大妄为,就算是青帮的也不能如此猖狂吧?
很快不仅是狱警,连李队长都惊动了,对于狐狸这个人,李队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竟然有种隐隐的熟悉感。而对于狐狸的身份,他早就接到了通知,只说是同僚,之前一直在做卧底。他们之前还交接过一次,比如上次组织被俘,确实是狐狸搞出来的,他巧妙的利用青帮暴露了据点,并使冷面落网。
这曾让李队长无比佩服,可这并不是他觉得狐狸熟悉的原因,而是一种冥冥中的感觉,他似乎是已经抓到了什么,却又好像隔着一层纱。
在敌我情况并不明确之前,他并没有和狐狸有过多的接触,也没表现出他就是卧底的意思来。
可在了解了情况之后,李队长也不淡定了,一是为狐狸的身手,二是为刀疤男的胆大妄为。但凡一个有头脑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事没那么简单,而是有人要臣以绅的命,至于是谁,不用多说。
录完口供后,程玖儿道:“如果是这样,我有必要马上将臣先生保释出来。”
李队长颇为无奈地说:“可是你不觉得,他在里面要比在外面安全吗?在这里毕竟还有一层防护网,在外面就容易得太多了。”
“哼。”程玖儿冷哼一声:“防护网?就这?若不是我们刚刚来得及时,臣先生恐怕已经没命了!”
“刚刚只是一个意外,发生一次不可能发生第二次,我也是为臣以绅的安全着想,并不是不给你们保释权。”李队长苦笑道。
“我也并不是怀疑你们警方的能力,可我们青帮也不会差!”程玖儿当仁不让。
眼见着两个人有吵起来的架势,狐狸一闪身,身形一晃,就来到了两名警员面前,轻敲了他们后劲一下。
“你干什么?还要袭警吗?”李队长大惊,赶紧起身朝狐狸而去,可他还没走出两步,狐狸身形再一晃,又来到了他的面前,手掌为刀,同样也在他的后劲上敲一下。
“我告诉你,这里是警察局,容不得你们放肆!”虽然被擒,李队长却威严不减。
狐狸笑,“李队长,如果我真放肆的话,刚刚你们所有的人都已经是死人了!”
李队长脸色被憋得通红,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时狐狸又道:“所以,臣以绅放在我们手里比放在你们手里安全,麻烦一下,把牢房打开,我们要接臣以绅回去了。”
李队长苦笑摇了摇头,狐狸这是在用实力说话,末了,只好说道:“好吧。但如果发生什么事,还请你们要告知我一下。”
臣以绅这就算是被保释出来了,一行人欢欢喜喜地走出警局。
而这时派出所门口一个不经意路过的行人,找了一个背人的地方,压低声音道:“刀疤任务好像是失败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好,给我继续监视着。”电话挂断,祁遇狠狠将电话摔倒一旁。
尹洛说着风凉话道:“早就和你说过,臣以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还真以为收买一个亡命徒就能置于他死地?那可是在小A枪下逃过生的人!”
祁遇剜了尹洛一眼,“你还敢说?如果当初把他结果了,至于搞出这么麻烦?还有,说话最好小心点,忘记之前消息怎么传递出去的了?”祁遇愤然道。
“怕什么?你不是有办法反利用吗?那个语音做得绝,连我都没发现问题呢!”尹洛讥笑道,眼中一道冷芒一闪而逝。
祁遇知道,他怒了。于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还为我私自篡改语音内容而生气,可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并不想和家族的人扯上关系,所以才篡改语音做了伪证。”
“是吗?那我是要称赞你了?”尹洛讥笑道。
“没有,我没和你事先商量是我的不对……”
祁遇正解释着,突然外面进来一群警察,又把AK公司上下员工搅得天翻地覆。
尹洛眉头一皱,心道:是不是见尹家没出手,就为所欲为了?越来越猖狂了,还真不把他尹洛放在眼里啊!
身为祁遇的秘书,他可是祁遇的最后一道屏障,刚刚还在气祁遇拉他垫背,现在马上又愤愤不平起来。
他气势汹汹转身而出,祁遇嘴角却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细小弧度。
随着警察的进入,一个人掏出逮捕令道:“尹洛先生,您涉嫌洗黑钱,希望您跟我们有一趟协助调查。”然后掏出手铐就要将尹洛铐上。
尹洛轻笑:“协助调查用得到这东西吗?”他记得上次祁遇被带走的时候并没有上手铐。
“这是上级的命令,希望您也不要为难我们。”为首警察道。
尹洛淡淡瞥了这些人一眼,回头又看了看祁遇,他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眼神里满是无辜。那一瞬,他又开始心软,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没理由害我。
给祁遇投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目光,他转头对来的警察道:“我会配合你们调查,但这个还是免了吧,尹家人从来都是宁可战死沙场,也不会屈辱的!”
过来的警察面面相觑,他们都听得出尹洛的言外之意,看来是打算搬出尹家了,最后只好同意了尹洛的要求。
而在尹洛被带走之后,祁遇的嘴角又流露出一抹诡笑。
这时阿奇博尔正好进来,看着祁遇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便道:“你终究还是出手了,但是这样他会记恨你的。”
“记恨吗?是时候让他尝尝恨是什么滋味了。”祁遇毫不在意地说道。
“可以尹家的实力,他不会就这样栽了,反过来,你却要迎接他的愤怒,这样,不合算!”阿奇博尔操着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着。
“愤怒吗?我做了什么?告他的是君唯艾,招供的是孙老六,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一直在为他着想呢!”祁遇邪笑着。
“但愿如你所愿,接下来,我要为他辩护吗?”阿奇博尔道。
“要,当然要,但接下来形势可能对你很不利,毕竟证据确凿。”祁遇脸色一沉说道。
“没关系,没有常胜的将军,自然也没有常胜的律师,我会尽力的。”阿奇博尔笑道。
祁遇也是开怀大笑,笑容响彻了办公室。
尹洛自然没有想到坑他就是那个他一心想要维护的人,还在为祁遇开脱。如此一来本来要算在祁遇身上的罪名,他也一旦担着了。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房子枫和那个项士杰也翻供了,表示一切都是受尹洛指示所为,甚至还爆出了几起杀人案。他这一次是彻彻底底被冠名恶人的称号了。事情来得太快,竟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就算现在让家族出手也有点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