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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席心头大震,目光染火,胸腔里的心咚咚直跳,炽烈激动得似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他第一次这般激动,“你说的,是真的?”
秦苒重重点头,“小苒不会说谎,景哥哥是知道的。”
自小,只要她一说谎,就会变结巴。“我听到她的回答的时候,也是很震惊,不明白为什么她既然喜欢你,又如何舍得把你让给我。”秦苒温柔笑起来,“她说,曾有人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对因为相爱而
在一起的眷侣,都是上帝的宠儿。”
“而她,想让你当上帝的宠儿。”
原来,一切竟都是误会。
霍景席那颗死过一次的心,彻底的复活了起来。
他霍然起身,看着秦苒道,“小苒,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不用谢,景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生气,但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希望你好,既然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你快去找她吧。”
霍景席点头,风风火火离开极乐会所。
秦苒看着他急不可耐离去的背影,擦去泪珠,深吸口气道,“不要再有什么误会了。”
她转过身,没成想,就看见那个让她这两天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缓缓从楼上走下来。
乔许洲看着霍景席冲出极乐会所的背影,都没来得及出声叫住他,人就跑没了,看见秦苒,他走过来,刚想问霍景席这么急是要去做什么,却发现秦苒眼睛红肿。
他一惊,“小苒妹妹,难道是霍霍欺负你了?”
欺负?
一提到这个词,秦苒就想起前天晚上那个吻,登时火冒三丈,眼前这个男人是将自己做过的事都忘了吗?怎么好意思还出现在她面前?
她自认凶巴巴的瞪了乔许洲一眼,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越过他便要走。
接受到这莫名其妙的敌意,乔许洲有些懵,“她刚刚,是在瞪我吗?”
可他做错什么事情了?她为什么要瞪他?
他追上前,抓住秦苒的手臂,“小苒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你刚刚为什么要瞪我?”
这流氓果然忘记自己做了什么!
秦苒甩开他的手,反应十分激烈,“别碰我!”
乔许洲更懵叉了,“小苒妹妹……”
秦苒凶巴巴道,“别这样叫我!恶心!”
言罢眼红的跟只兔子似的,转身就走了。
徒留乔许洲满脸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秦苒怎么会对他这般充满敌意?
这边霍景席火急火燎赶回帝锦苑,直冲上楼。
却瞧见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
南南跪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根小树枝,颤颤巍巍将树枝递到他跟前,头垂的很低,跟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似的,“我知道错了,都是我这双手作的孽,你打我吧,只是……”
她小心翼翼抬起头,咽了咽口水道,“可以稍微,下手不要那么重吗?”
她怕疼。
霍景席脸色发柔,拿走树枝扔到一旁,心疼将南南抱起来。
南南愣住,她这学廉颇负荆请罪的,效果竟然这么好?
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低眉直接封住她的唇。
他胸口噙着一团火,唯眼前人不得灭。
他迫切又热烈的亲吻她,锢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南南被亲得喘不过气,软绵绵趴在他怀里,霍景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忘了她的腚还在疼,小女人刹那叫起来,“疼!”
男人搂住她连忙将她翻到自己身上来,变成女上男下。
南南颇有些生无可恋趴在霍景席身上,这腚疼得,简直要了她半条老命。
然而还不待她缓过劲来,身下的男人猛然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浴室。
托着她的腰不碰着她的臀,与她一起坐进浴缸里。
霍景席欺在她耳边,危险眯起眼,“听说我喜欢秦苒?”
闻言南南浑身霎时一僵,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语气,小娇妻十分没底气道,“对对对……不起……是我弄……弄错了……”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郑重其事道,“我只说一遍,我不喜欢她。”
言罢封住她的唇舌,亲得她浑身发软才松开道,“听明白了吗?”
南南只剩点头的力气,没有说话的力气。
霍景席捧着她的脸,目光又变得迷离起来,“我还听说,你喜欢我。”
刚刚的理直气壮都烟消云散,这会儿,反而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将她圈在怀里,轻声一问,“南南,你喜欢我吗?”
有些问题,他需要亲口得到答案。
南南本就被他亲得浑身乏力,眼下又是泡在热水里又是被他圈在怀里,只觉燥得厉害,意识都有些不清晰起来,只能本能回应,“喜欢!”
得到确切答复的霍景席终于是憋不住了,将人压在身下,伏在她颈窝压抑得难受,“南南,我想要……”
小娇妻同样难受,身体里跟有团火似的,呼吸变得急促,尚存的几许意识正在被逐步吞没。
霍景席含着她的脖颈,为了不碰到她的臀用力托着她的胯,分得开。
只需一沉,他便能再次拥有她,“南南,可以吗?”
气喘吁吁的南南浑身难受,被霍景席高托起来的她反而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瞳孔里的炽热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双手盘在霍景席脖子上,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鬼使神差的低头吻住他的唇。
她发现,心里对他的喜欢,好像越来越多了。她的主动叫他浑身一震,像是刚刚的问题得到默许的答案般,他欣喜若狂,手将要松开托着她身体的力道,却听她在他耳边细语,“霍景席,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
了,和对奶奶、对大老婆的喜欢一样……”
可又好像,有一点、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有些说不清。
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而就在她正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霍景席浑身的动作骤然停下来,炽热褪去,随之侵袭而上的,是一股痛彻心扉的凉意。原来她对他的喜欢,和对厉故原的一样,没有丝毫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