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没有意义的思考1

黄河之子521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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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的脸上,察觉到了一丝尚存的余悸。那也许是一种对刚才意外事件的忧虑和恐惧,是一个坚强的女强人表现出来的懦弱和寄托。

    但是我实在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因此我坚持要走。金铃站起身:“我开车送你!”

    我道:“免了!外面危险。记住,千万千万要记住,以后出门儿,要带上保镖。或者,你干脆去别处避避风头算了,最近好像是有人盯上你了!”

    金铃眼睛闪烁地望着我,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谁,谁盯上我了?”

    我摇头:“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有。”

    金铃哀叹道:“人的生命,怎么就这么脆弱!我金铃行的正坐的端,为什么总会有人跟我过不去呢?太不安全了,在北京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道:“行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金铃反问:“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还能安的下心休息吗?说不定,说不定还没等我闭上眼睛,就有人拿着枪闯进来,把枪抵在我的脑袋上,送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她用两指顶在自己太阳空上,做示范。

    我道:“不会。别多想了,警惕一点儿就行了,关好门窗,万一听到动静,马上报警!”

    金铃苦笑:“恐怕是等警察来了,也只有为我收尸的份儿了!”

    显然,她受到的惊吓太大,近乎惊魂落魄。

    我正要再说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一瞧,竟然是陈富生的!

    这么晚了,他来电话干什么?

    难道是为刚才一事?

    接通。那边传来了陈富生的声音:现在在哪儿,方便听电话么?

    我瞧了一眼金铃,如实道:我在一个朋友家。这么晚了,陈先生有什么指示?

    陈富生道:借一步说话。

    我启步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后道:您说。

    陈富生沉默了一下,道:你,你刚才怎么会出现在金铃的车上?

    我愣了一下,道:搭便车。我的车没油了,漏油。只能搭金铃的车回来。

    陈富生提高音量近乎吼道:你,你怎么会去搭金铃的便车!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道:我知道。一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但是陈先生,为什么这些计划,您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今天,我差点儿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下!

    陈富生弱化了一下兴师问罪的语气:我不让你知道,自然是有原因的。你受伤没有?

    我道:没受伤。不光没受伤,我还坏了您的大事,救了您要杀的那个人。

    陈富生道:原谅!这次行动很匆忙,没跟你通气儿。你告诉我,你现在究竟在哪儿?

    我如实道:在金铃家里!

    陈富生愣了一下:什么,你在她家里?

    我点头:对!

    陈富生沉默了片刻,狠狠地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你,你----你帮我做了她!做干净点儿,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奖励。

    我一愣,感觉头脑发胀:陈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陈富生道: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先做,稍后我会跟你解释。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干一番事业,那今天这事儿,你必须去做。这很重要。我想,对于你来说,解决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稍一思量,道:不行不行!陈先生,其实,其实金铃她,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马子!之一,之一!我很,我很喜欢她!您让我杀了她,这-----我,我真的做不到!

    情急之下,我这样掩饰。

    陈富生追问: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花心,花花公子一个啊,也是!哼哼。

    我道: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不知道陈先生您为什么要除掉她,难道她妨碍了我们了吗?如果,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希望,您能网开一面!

    陈富生轻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再议再议。明天再议。你晚上,要在她那里留宿?

    我想了一下,道:是的陈先生,我们----

    陈富生道:真没想到,哼,没想到啊!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暂且将金铃这个名单勾了去,等你对这个女人厌烦的时候,我们再下手。不过你最好记住,对女人,不要动了真情,玩玩儿就罢了,罢了!尤其是,最好不要选这种女人做老婆,会很麻烦的!今天晚上悠着点儿,别过火,明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道:知道了陈先生,我会的!谢谢,谢谢您,谢谢。

    我连说了好几个谢谢,尽管能感觉到陈富生没有潜台词,却没有继续探问。

    确切地说,我没想到,陈富生会这么直接地给我下达这样一个格杀令,我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好在情急之中,我将金铃说成是自己的女朋友,暂时替她挡了这一关。由此可见,关键时候,陈富生还是给我几分薄面的!

    然而,以后呢?陈富生会不会就此罢手?

    挂断电话后,我走出了卫生间,心里进行了片刻的思量后,我冲金铃说道:“今天晚上,不走了!就在你这儿住下!”

    金铃一愣,脸上绽放出一丝惊喜,一丝疑惑。

    她哪里知道,我这是在保护她!

    我脱掉外套,金铃笑盈盈地接过,把它挂在衣帽钩上。

    她几乎是伺奉着我坐到沙发上,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怎么,怎么接了一个电话,就突然决定要留下来?”

    我微微地低下头,道:“留下来,是好事儿!”

    金铃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我这话的深奥,不由得抓着头发遐想了片刻,倒也没说什么。

    她坐了过来,试探地问道:“帮你倒杯咖啡吧?”

    我说:“好。不要加糖的!”

    金铃转身而去,很快便沏好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

    她坐在我身边,神情显得略有迟疑。

    我冲她笑道:“你是不是该去换套衣服?”

    金铃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换衣服?”

    我道:“因为你的衣服,很脏了!”

    金铃这才恍然大悟,果真回卧室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洗了把脸,如释重负地冲我尴尬一笑:“可惜我家里没有男装哩,你的衣服更脏!”

    我道:“我回去再换。”

    金铃道:“要不我,我先给你拿套男女都能穿的睡衣,我把你的衣服给你洗洗甩干,明天估计就能穿了!”

    我笑道:“这不好吧?你受了伤,别瞎操心了,好好休息休息。”

    金铃道:“有什么不好的!皮外伤,就擦了点儿皮外伤,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为了我才弄的这么脏的,如果不是天晚了,我给你出去买一套。”

    就这样,金铃果真给我找了一套中性的睡衣出来,我在她的卧室里换下来,觉得有点儿紧,不够宽松。

    金铃冲我笑道:“你穿我的睡衣,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好有型!”

    我虚张声势地鼓了一下肱二头肌:“是吧?别把你衣服给撑破喽!”

    金铃道:“尽管撑,撑破了,还有!”

    我汗颜。她转身拎着我的衣服忙活了起来。

    我坐在她的床头上,困意突起,闭上眼睛稍微打了个盹儿。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我瞬间的安宁,我掏出手机一瞧:是程心洁打来的!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程心洁关切地声音:姐夫,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道:心洁,我今晚不回去了。

    程心洁道:为什么呀?

    我道:车坏了,漏油,我在一个,一个朋友家!

    程心洁道: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我和丹丹姐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呢,你不回来就算了,那我们把它们当夜宵吃掉!

    我笑道:好好好。吃吧吃吧。

    正要挂断电话,金铃已经洗完了衣服,返回卧室。

    她头也不抬地说:“洗了几件衣服,腰怎么还疼呢!还是用的全自动!”

    我赶快冲她‘嘘’了一声!

    但是电话那边的程心洁却听到了金铃的声音,冲我追问道:谁啊刚才是?有女的呢!姐夫你是不是-----

    我赶快打断她的话:瞎想什么呢,你姐夫是那样的人吗!她是,她是我那朋友的老婆,正在埋怨做家务的辛苦呢!

    程心洁道:哦,这样啊。那就好。

    挂断电话后,金铃抱着胳膊望着我,不满地兴师问罪道:“这么富丽堂皇地,就把我命名为别人的老婆了?”

    我笑道:“临时命名一下而已,别当真!”

    金铃扑哧一笑,凑上前来。

    我伸展了一下腰枝,道:“我出去睡沙发!”

    金铃拽住我的胳膊:“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道:“我可没那么残忍!我还是稍微懂得一些怜香惜玉的!”

    金铃道:“你是客我是主,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要不-----”金铃的脸色一阵红润,接着一拍床面儿:“床大,咱俩挤一挤呗。”

    我惊愕地望着金铃,惊呼:“同床?”

    金铃道:“嗯。那样我会很有安全感。”

    我捏着鼻子道:“这个,这个嘛,你得先让我考虑考虑,我真还没什么心理准备----”

    金铃将我平推在床上,道:“你先钻被窝!乖乖的!”

    她转身出去,只留下惊愕的我,半天没回过劲来。

    金铃今天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有诈,肯定有诈!

    我和衣躺在床上,粗略地盖上半截被子。我倒要看看,金铃今天是不是真的想以身相许了!

    而事实上,我左等右等金铃都没有回来。

    我下床出去瞧个究竟,却见金铃和衣安详地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金铃刚才那番暧昧,只不过是想哄在睡在床上罢了!

    这个谎撒的,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我伸手给她盖了盖毯子,她微闭着眼睛,我能听到她轻轻地喘息声。

    我想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又害怕她突然醒来会误会,只能作罢。稍微一考虑,我进卧室拿了一床薄被出来,盖住了她的身体。

    扭头间,我猛地发现,她的脚趾上,竟然涂了浅淡的趾甲油,很有点缀效果,将她那玲珑的小脚丫,映衬的相当俏美。

    她的两条腿微蜷着,身子微弓,像是条美人虾。

    但实际上,她是在假睡。

    我敏锐的慧眼发现她的眼睛轻眨了一下,嘴角处绷发出一阵暗笑。

    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道:“行了,别装睡了,起来,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金铃嘴角处的笑意越来越深,但始终就是不睁眼。

    无奈之下,我朝金铃的脚心挠了几下,她才河东失火地坐了起来,连连埋怨:“干什么呀干什么呀,痒痒,好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