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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3章 各不相欠
凤九抬眸白了一眼冯将军，淡声地道：“她为什么要害你，这个恐怕只有问她自己才知道。”
凤九知道，她不易说的过多，冯健全现在已经知道姚正梅和冯管家的女干情，剩下来的就看凤健全自己怎么做了。
那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过问。
她只能出声提醒道：“冯将军如果还想要活命的话，以后就不要再点香了，还有为了保险起见，那个女人送来的任何东西，你也不要吃了。”
冯将军点点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虽然冯健全现在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是谁，但是，他知道她是冯瑞的朋友，只凭这一点，他就觉得能够信的过。
“这样最好，不过你这毒中的时间太长，一次也不能完全清楚，以后每个一天，我都会来给你施一次针，配合我给你的丹药，不出半月就能够完全康复。”
“谢谢！”冯健全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凤九抬眸看向冯健全，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用谢我，不是小瑞让我救你，我是不会出手的。”
“瑞儿……”冯健全愧疚地看着小瑞，他有很多话想要说，很多话想要问，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对不起。”最后，所有的话只化作了一声对不起。
小瑞冷冷地看着冯健全，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他冷冷地道：“你这句‘对不起’来的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我的娘的奶嬷嬷已经不在了，奶奶也不在了……所有人都不在了，你一句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等你好了，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欠，从此陌路是生人。”
“但是，姚正梅欠我的，我会一样不少的拿回来，如果你从中插手，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小瑞恨恨地说完，头也不回，转身便走了，根本不想在乎冯健全的态度。
凤九摇摇头，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如果冯将军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的话，我想我也是白救你了。”
“毕竟我能够救你一次，却不能每次都救得了你。”
说完，凤九也直接离开了，走出屋子，将门带上，小瑞在院子里站着，正等着她。
凤九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想要说什么，可是，还没有开口，小瑞先开口了：“你不要劝我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了，解了他的毒就当还了他的生育之恩，他们之间从此以后就是陌路人。
凤九看了看小瑞，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扇门，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走吧。天也快亮了。”
两个人离开冯将军府，直接回到了九王府，可是，刚到门口，凤九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王府大门的台阶上，呜咽的抽泣着。
“芳华？”凤九走进轻喊了一声。
冯芳华闻言，抬头看见凤九，站起来扑进了她的怀里，“凤姑娘，呜呜呜……”
听到外面的动静，侍卫打开了大门，看见凤九一愣，随即，恭敬地道：“王妃！”
“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怎么不让她进去？”凤九不悦地问道。
九王府的守卫森严，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知道，更何况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待了这么长时间。
“属下请了，可是，她不愿意进来。”侍卫恭敬的说道。
冯芳华抹了一把眼泪道：“凤姑娘，你不要责备他了，是我自己不愿意进去的，这么晚了，我以为你睡了，所以……”
“如果不是我碰见你，你打算在这里坐一夜？等到天亮再进去？”凤九不悦的道。
虽然姚正梅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冯芳华却是一个心思剔透的姑娘，不像姚正梅那样。
凤九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她不会因为姚正梅而不待见冯芳华。
冯芳华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就是这样打算的。
凤九拉着她的手，道：“深秋，外面凉，走，进屋里吧。”
凤九拉着冯芳华的手，一起往里面走，小瑞紧跟在后面，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冯芳华。
走到凤九的院子门口的时候，小瑞抱拳道：“主子，我先回去了。”
闻言，冯芳华转头这才注意到身后跟着的小瑞，她的神情一愣，看着竟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一样。
冯芳华呆愣地看着小瑞看了好半晌，直到小瑞走了，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凤九的目光在小瑞的背影和冯芳华之间来回扫了几遍。
然后拍拍冯芳华的肩膀，道：“走吧，今天晚上你住我的院子里。”
凤九知道冯芳华今晚为什么跑出来，她肯定是有很多话想说，至少需要一个人陪她。
冯芳华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凤九，下意识地问道：“刚才那个哥哥是谁？怎么跟我长的这么像？”
凤九想了想，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冯芳华的性子急，如果凤九贸然的把小瑞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必然会捅到姚正梅那里去，这对小瑞来说太危险。
冯芳华点点头，她只是好奇，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研究别人。
两个人在院子坐了一会，冯芳华一直低着头，时不时的掉几滴眼泪，不说话，凤九也不问，而是，不停的煮着茶。
沉默了半晌，冯芳华突然抬起头，抓住凤九，道：“你一定要救好我爹，他不能死！”
“我会尽力而为。”
凤九没有告诉冯芳华，她去探了冯府，因为，她知道，明天去冯府给冯将军医治，姚正梅会找一百种理由不让她进去，她只能偷偷的给冯健全医治，也好暗中收集证据。
冯芳华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声音极小地道：“谢谢你！我，……”
凤九看着冯芳华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睛闪了闪，她知道冯芳华的犹豫，那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意说出来。
凤九起身拍拍冯芳华的肩膀，轻声道：“都会过去的，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
凤九说着，把冯芳华送到了西厢房，还叮嘱琉月好好照顾她，一切吩咐完毕，她也回屋休息去了。
折腾了一夜，也确实累了，凤九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一个侍卫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