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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一定要成功!”肇凤不知道是没有明白贝贝的意思,还是在装糊涂。贝贝看到“逐客令”没有起到效果,只得又扮成了流氓,“咱们一起睡吧?”。
按照贝贝的猜测,肇凤听到这句话之后肯定先是震惊,而后生气怒骂贝贝的无耻。可是就在贝贝问这句话之前大约十二点八八秒钟的时候,肇凤已经做出了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惊人决定:不管贝贝怎么样,自己都要勇敢的去爱他。
所以肇凤听到这句话之后甚至没有震惊,直接答应了。“好啊!过来睡吧。”
说着就过来拉贝贝。贝贝变成被动了,被肇凤放在了床上。贝贝后悔了,只得和肇凤钻进了一个被窝里,不过老实得要命。
反倒是肇凤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不住地变换睡觉姿势,试图挑战贝贝“装清纯”的极限,等待着他的爆发。贝贝当然没有爆发,只是用一个单子裹住了肇凤,然后又用另一个毯子包住了自己。这样只是睡在同一个床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两人的衣服都没有脱……
睡到半夜,肇凤醒了:内急。
肇凤想叫醒贝贝,可一想到贝贝那色色的不怀好意的眼神,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他睡在一起的夜里竟然内急了,不知道这个头脑里满是“另类思想”的贝贝又会怎么想,再怎么着也得维持一下自己清纯玉女的影响吧。
想到这里,肇凤又忍住了,看了一下窗户外面,天快亮了,天快亮了,睡觉,睡着了就没感觉了……
肇凤很快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但*内部的感觉却再也压制不了了。人有三急,无论你是谁,上至天皇老子,下至阿猫阿狗,那玩意要出来挡也挡不住。更何况肇凤只是一个弱女子,是被贝贝调戏过的弱女子,是和贝贝睡在一起的弱女子。
肇凤冒着贝贝醒来的风险想要悄悄溜下去,却发现此时的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贝贝的一只胳膊压在她的上身呈,一个搂的姿势;最可恶的是贝贝的那条粗*大又苯重的腿完全压住了肇凤的*处,呈现一个包裹的姿态。要是把两人身上裹着的被罩、单子去掉,可真的是一个标准的侧交动作。
刚刚还可能有机会在不吵醒贝贝的情况下下床,现在,一点也不可能。肇凤闭上眼睛,忍了又忍,又在无望中熬过了最后的几分钟……
有什么要流出来了!不行了!肇凤实在忍不了了,就伸手推了推贝贝,谁知这一下没有把贝贝推醒,反而造成了一个更严重的后果:贝贝一个翻身把肇凤完完全全压在了自己身子下面,肇凤的双腿在贝贝翻身的时候打开了,贝贝的*中部趁机而入,紧密接触了一下肇凤的“喷泉”部位。
肇凤的小小的肚子早就鼓起来了,被贝贝的敏感部位撞这一下,犹如储存猛烈火药的一个军火库被扔进了一个火把,直接点燃了激情,结果显而易见,一股喷泉真的奋勇而出。
肇凤绝望地闭起眼睛,任凭它们逃窜出来。
贝贝在睡梦中好像感觉到什么了,又从肇凤身上翻了下去,但还是保持刚刚搂抱着她的那个姿势。
肇凤体内的叛逆终于全出来了。
一种奇妙的无比畅快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自从上次和贝贝睡在一起后肇凤体验过的首次这么舒服的感觉,而且比那次的还令人兴奋。
肇凤足足痉挛了一分多钟才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出了一件怎么样的丑事,还好贝贝没有醒来,还在沉睡。
肇凤想偷偷地处理一下“战场”,但又悲哀地发现身子发虚用不上力气,而且万一把贝贝吵醒那更丢人了。肇凤被折磨了大半夜都没有睡好,现在内急解决睡意又上来了,只好把头沉在贝贝胳膊上,晕晕乎乎地睡去了。
第二天,肇凤是首先醒来的。本想休息一会等体力恢复了就起来打扫的,可一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而且贝贝也跟着醒来了,并且觉察出了什么,朝两人的*中部望去。
肇凤灵机一动,“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你……你……”肇凤指着贝贝,又把目光转到了两人的*中部:那里是一片污渍,肇凤被单上的印迹明显比贝贝那儿的大很多。
“我……我?我怎么了?”贝贝也注意到了那两片痕迹,不会是昨天晚上在睡梦中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Kao!那样的话可真是该死!应该不会吧?贝贝又辨认了一下,那儿可是没有大战之后的感觉,而且自己的毯子裹得很整齐,肯定不是做那种事后留下的。看这颜色,应该是……是尿迹!
“你竟然尿床了!”肇凤气乎乎地把帐推到了贝贝头上。
“我?怎么会是我?不是我!我没有……”贝贝紧张地辩解着,不应该真是自己尿床了吧?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呀!
“就是你!你这么大了竟然还尿床!你……你把我这都弄脏了!”肇凤更加气恼了,死咬着贝贝不放,开始数落起来。
贝贝再解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只得默认了,“凤妹妹,对不起呀!”不管如何,在自己的床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多少总得付点责任吧。
“哼!真丢人!算了算了……”肇凤慌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你也快点,咱们还有行动呢。”那口气,那声音,俨然自己成了洪门的掌门大哥。
贝贝迷糊了,不对劲啊!怎么想都不对:肇凤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怎么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尿迹呢?自己刚刚都差点误认为那是※※※。退一万步讲,如果真是自己尿的,那怎么裤子里面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自己毯子上面的痕迹比她那里的还小、还少,这怎么可能?!
不是自己干的,那,难道是……
是肇凤!再联想到刚才肇凤的表情和她慌乱的表现,贝贝更加肯定了,确实是肇凤。
呵呵,这么大的丫头竟然尿了床!更让贝贝无语的是,这个凤丫头竟把这个丑事推到了自己头上,还用那么嚣张的语气数落自己。
算了算了,今天有大事,以后再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
贝贝让吴用和李熬留在西北军中待机而动,自己和肇凤则化成了卓英武的随从跟进了西北分舵总部。
贝贝见到了一个很不想见到的面孔:原洪门武掌门孔方。
当初竞选武掌门时孔方被贝贝一脚踢下水磨台差点当场断气,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没有死,而且看他那精神抖擞的样子,伤势肯定早好了。
贝贝的原计划是混入总部直接刺杀汤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会议室外防守严密,就是能杀进去也得不了手。
孔方的武功不是盖的,贝贝可是亲*验过,这个孔老头在洪门武功排名第一,在江湖兵器谱上排名第三,这个排名绝非是浪得虚名。上次有张捷出手,贝贝才侥幸得胜,现在让贝贝和他交手,有逆极道的话还可以试试,可偏偏逆极道被忘的差不多了,现在自己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贝贝和肇凤扮成流动哨兵在会议室外巡视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机会:一个助理正往会议室里送茶。
贝贝走过去一掌把她打晕扔在了楼道里,然后在两只茶杯中倒了包白色粉末。“把这两杯茶给汤文和孔方。”贝贝把茶盘交给了肇凤。
“那个卓英武呢?”肇凤换上助理的衣服,接过茶盘。
“他有大用。”贝贝把肇凤的刘海又弄乱了一些,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肇凤。“小心一点。”贝贝又叮嘱了一句,如果他们发现什么异常,肇凤是绝对回不来的。
“我知道。”肇凤的心里涌过一阵温暖。
事情很顺利,正在谋划什么的汤文三人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只是好色成性的卓英武习惯性地在扮成助理的肇凤屁股上摸了一把,肇凤愤怒地瞪了卓英武一眼,要不是为了贝贝的大事,肇凤一定会一刀杀了他的。
“你怎么了?”肇凤出来后,贝贝看到肇凤的脸上有些红晕。
“我很好。”肇凤把这口气咽下了,“现在怎么办?”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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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基本上算是成功了:只有汤文一个人喝下了茶,当场七窍流血而死。
汤文被下药毒死了,自然要昭告天下各部洪门。刚刚趋于统一的洪门又乱了起来。
汤文就是再无用再自私也是洪门公选出来的文掌门,长期来代理洪门掌门一职,现在被人突然干掉了,引发的轰动远远超出了贝贝的想象。
孔方在第一时间宣布暂时接管西北军,并且表明要严惩杀害汤掌门的凶手;洪门长老会也神气起来了,发出声明要主持大局,号召洪门各分会分舵舵主前去议事;西北军人心惶惶;东北分会虎视耽耽;两江分舵舵主公开前去南洪门赴宴,表示将考虑和南洪门展开友好合作;河北分舵和山西分舵暂时没有明确动静;山东分舵是群龙无首,乱哄哄的,因为舵主卓英武被孔方直接抓了。毒死汤文的现场只有他们两个,而且唯独汤文的茶中没有被下毒。另外,青帮也有大规模调动兵力的迹象。
乱,正是贝贝想要的。
贝贝把西北军的事情安排给吴用和李傲,带着肇凤一同拜访了洪门近卫统领曲三。
曲三曾为张捷效力,张捷和贝贝无故离开洪门之后,汤文掌控实权,曲三因为帮助张捷和贝贝期间得罪过汤文、孔方和长老会一干人等,一直被排挤,若不是念在数十年来曲三为洪门默默贡献的份上,恐怕早就对他下杀手了。
曲三对贝贝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惊奇,甚至对肇凤一起过来什么反应也没有。
曲三能做到洪门近卫统领的地位,并敢多次顶撞洪门的权威人士,还能在诸多动乱中泰然处之,那必定有他的生存之道。
曲三还是一脸和气,笑呵呵地向贝贝和肇凤问好“掌门大哥好!肇小姐好!”
按道理说,曲三的身份、地位和资力远高于肇凤,但却主动向这个晚辈问好,这一下让肇凤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那一声“掌门大哥”更是叫得贝贝心里舒服多了。曲三就凭着这简短的九个字赢得了贝贝和肇凤的“芳心”,并且也奠定了日后他的地位。当然,这是后话。
“曲长老知道我会来?”贝贝是第一次和曲三面对面交谈,第一感觉是这个曲三老谋深算,颇有心机。
“汤文成为代理掌门之后,洪门虽无进步但也无衰败。在此时刻敢做出此事之人必定与洪门有所渊源,再者,掌门大哥前些日子不是发出过讨贼公文嘛。”
“洪门不能不可一日无主,我欲振兴洪门,不知曲长老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如果能得到曲三的支持,拿下洪门就变得很简单了。一个强有力的内应胜过数万大军。
“曲三愿为掌门大哥效犬马之劳至死不渝!但曲三有一个要求,请掌门大哥务必答应。”曲三相人极准,从贝贝进门就看出他与原来的那个贝贝格格不入,用行话就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不凡之气”,而且曲三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振兴洪门,这下正是你情我愿。
“曲长老请讲。”
曲三换上庄重而严肃的表情,铿锵有力的答道:“洪门成立数百年来,从来都是江湖第一帮派。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有很多事情必须按照江湖的规矩来办,否则永远无法在江湖上立足,还望掌门大哥成全!”
“这是当然,我答应你!”有的事情不能用现代化的产物去解决,那次在郑州和青帮的冲突中贝贝也领略到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