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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正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子,在自己面前摔了一个大马趴,心疼的不得了,连忙叫着佣人将他扶起来,检查着有没有伤到哪里。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到辰辰完好无损,才放心下来,不忍心斥责孙子,就冲着佣人发火:“客厅的的地上为什么不铺上羊绒的地毯,我孙子还那么小,磕着碰着了怎么办?现在就给我铺!”
佣人便诺诺的下去拿地毯了。
辰辰哭丧着小脸指着远处已经摔断了一枚叶子的胸针说道:“爷爷,妈妈的胸针被我给摔坏了,怎么办,爸爸回来肯定会骂我的!”
司徒正南看到孙子垂泪欲滴的小脸,立刻眼睛一瞪:“他敢!”
“可是爷爷,那是妈妈的心爱之外,被我摔坏了,她会伤心的,妈妈伤心,辰辰也会伤心的!”
司徒正南只知道,孙子伤心,他会更加伤心的,忙安慰道:“没关系, 爷爷认识很厉害的人,摔坏的东西可以重新修好,爷爷一定帮你修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好不好!”
辰辰这才露出笑脸,“谢谢爷爷!”
“哎,乖孙子!”司徒正南的脸上立刻就笑出了一朵菊花。
辰辰在摔倒在地上扔出胸针的时候,用了巧劲,所以才恰恰摔断了一枚叶子,是可以复原的程度,他可不想让妈妈的心爱之物真的损毁了。
吃过晚饭后,辰辰说要回房间写作业,然后打开电脑,迅速发出一封邮件,让组织的人寻找机会将那枚胸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手,打开花蕊,看看里面到底存在这怎样的藏宝信息。
……
杨彤这几日一直在A市,收集着各种关于司徒昊的信息,发现以往那些秘密组织出现的地方,都有司徒昊的身影,他的双重身份,变幻自如,配合的又是如此的天衣无缝,怪不得黑羽在他的手里一败涂地。
只不过,这个秘密迟早是要被揭发出来的,原以为司徒昊一向标榜正义,就算抓到罪犯也会送到警察局,交给法院审判,没想到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做一些黑道上才会做的事情。
所有的秘密,快些浮现吧,杨彤站在窗户边上,望着外面的川流不息,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肩膀上那块疤痕。
记忆在一瞬间被带回七年前,她原来也是被黑羽组织选中的人之一,经过一系列的惨无人道的训练之后,她和另外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人一起被放逐在一个荒岛上,进行荒岛训练,生死由命。
虽然她的整体素质很优秀,但是因为性格孤僻,只能独自行动。在几个人的联盟之下,被伤的十分惨重,尤其是肩膀上,被重重的砍了一刀。
就在她以为她的生命就要终结在这个荒岛上的时候,却从背后杀过来两个人。
因为出其不意,且动作迅速,下手干净利落,那几个人很快就被杀死,其中一个来到她面前,脸上都是鲜血,看不清原本的面目,只有那双晶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她想着,反正都要被杀,就闭上了眼睛,却不想,男人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肩膀,检查了一下伤势,随后扔给她一包东西,就和另外一个人离开了。
她无比诧异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另外一个人对着那个已经离开的背影喊道:“猎狐,那是我们仅剩的物资了!”
男子却不回头,冷冷的抛下一句,“你再废话,就不要跟着我了!”
直到两人消失不见,她才用仅剩的力气,打开物资带,不仅在里面发现了口粮,还有医用药品。
忍痛自己上药,包扎,以她那是的体力根本就是找死,幸好,她最大的特技就是伪装,她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死人,在最后组织清理的尸体的时候,她巧妙的逃了出去。
她或许是黑羽组建以来,第一个逃出去的人吧。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十分坚信,那个救了他的男子会活到最后,会得到组织的重用。
只不过,在她最终逃出生天的时候,却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现在组织的老大救了她,她答应给他效力七年,就能重新获得自由,就可以去寻找她念了七年的猎狐了。
因为那是第一个在那样惨烈的环境救了她的男人,也只有那一个,带给她了绝无仅有的一样的感觉的男人。
猎狐,终有一日,我们会在见面的,这是她从那时起,最坚定的信念。
以前她一直在欧洲各地执行任务,回到组织的时候,听说一个神秘组织屡次破坏他们组织跟黑羽组织的交易,损失惨重,老大满腔怨火,准备将那个组织一网打尽。
那个神秘组织的老大似乎是一个超级黑客,每次都是攻破他们电脑的防火墙,获得他们的交易信息,于是就设置了一个陷阱,利用一枚藏有藏宝信息的古董胸针,将他钓上钩。
果不其然,黑客再次突破他们的防火墙,入侵他们电脑的时候,发现了那个胸针的秘密,上钩了。
他们将那枚胸针流传出来,在瑞克拍卖会上拍卖,他们知道,神秘组织一定不会错过这次获得胸针的机会,那么最后拍卖下来的一定是那个组织。
杨彤通过各种人脉,知道黑羽的猎狐最近频繁在A市出没,立刻自告奋勇,将这次的任务争取到手,并同时跟她的老大协商好,这次任务结束,她就恢复自由身。
所以,司徒昊,虽然你跟我无冤无仇,但是要怪,就怪你倒霉吧!成为了她的猎物的人,还没有一个可以安然脱身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黑羽内部发生激烈冲突,猎狐为了救一个黑羽老板想要弄死的人,永远的消失在大海里面了,对于这种家丑,黑羽内部也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外人更不知道。
……
美国西部,一个私人诊所的后庄园里。
炎烈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心头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陈先生说,从此他是一个自由的人,可以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与过去再无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