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真特么亲兄弟

南希北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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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思居士,居士......。”

    未等郭淡回过神来,徐姑姑便已径直离开。

    郭淡叫得两声,见对方不应答,无奈的叹了口气,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郭淡相信她不是在无的放矢,因为徐姑姑也不是一个爱说废话的人,可是他还真不知道这该如何防备,因为他都不知道这其中会伤害到多少人的利益,哼道:“推掉?这怎么可能,我这才刚刚起步,就退缩的话,那将来还怎么玩,况且我也没得退路。”

    踌躇半响,郭淡轻轻吐出一口气,道:“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买卖怎么可能不遇到麻烦。”

    他刚转过身去不久,徐姑姑的身影便又出现在转角处,她望着郭淡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如果连这点困难都无法解决,那你也很难再往前一步。”

    ......

    “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那王爷、小伯爷来了,可是等了你许久。”

    郭淡刚刚出现在牙行大门前,那辰辰便跑了过来,喘着气道。

    郭淡面色一紧,忙问道:“夫人没在牙行吧。”

    辰辰忙道:“夫人已经回避了。”

    “那就好!”

    郭淡松得一口气,心里也犯嘀咕,他们两个跑来干嘛?

    刚入得办公室,都还未来得及行礼,坐在总裁椅上的朱翊鏐便站起身来,神情激动指着郭淡道:“郭淡,你去哪里呢?害得本王好等啊!”

    郭淡愣道:“我去皇城里面谈事去了。”

    坐在桌子上的徐继荣,急忙跳下来,“哥哥,我都说了,淡淡如今很忙的,走走走,别打扰淡淡做事了。”

    郭淡微微一惊,这货何时懂得这般体贴人了,真是可喜可贺之事啊。

    “走什么走,哥哥如今都回不了家了。”朱翊鏐一手推开他。

    “可以住我家呀!”

    徐继荣立刻道。

    “去去去。”

    朱翊鏐挥挥手,又向郭淡道:“郭淡,这祸可是你闯出来的,你可得负责到底。”

    郭淡听得是莫名其妙:“祸?我闯了什么祸?我可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买卖人啊!”

    朱翊鏐郁闷道:“就是那结婚画呀,我将那幅结婚画拿回家后,我夫人就天天就在家跟本王闹,害得本王如今可是连家都不敢回了。”

    对哦,差点忘记这茬了,呵呵,活该你丫的。郭淡嘴角抽了抽,却装糊涂道:“王妃为何要闹?”

    朱翊鏐苦恼道:“还不就是为了争风吃醋。”

    徐继荣啧了一声:“哥哥,你说淡淡说这些作甚,淡淡可是连个妾侍都没有,他如何懂得这争风吃醋是何意。”

    朱翊鏐摆摆手道:“荣弟,这话可就不对了,虽然不会有女人为郭淡争风吃醋,但是他可以为他夫人争风吃醋啊!”

    徐继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哥哥说得对。淡淡,你可有为你夫人争风吃醋么?”

    郭淡听得怪不是滋味的,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呀,这是要强行给我戴绿帽子吗?

    不过他想到如今潞王府的情况,是他一手造成的,心里又平衡多了。

    “那倒是没有,所以我确实不太懂这争风吃醋是什么意思。”郭淡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王爷,那幅画有何问题?”

    朱翊鏐叹道:“夫人她说,那幅画有僭越之嫌,若是让旁人见了,会以为那妾侍才是王妃,还说本王别有用心,真是岂有此理。”

    郭淡道:“哎呦!这我真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徐继荣赶忙道:“哥哥,走走走,淡淡都不明白,你还找他干嘛。”

    “你给我闭嘴。”朱翊鏐瞪了徐继荣一眼,又向郭淡道:“你不明白也不打紧,但是你得想办法帮本王和王妃画一幅更加尊贵的画。”

    徐继荣撇了下嘴,一脸不爽。

    郭淡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徐继荣这般体贴人,敢情是害怕朱翊鏐抢了他的风头,又看向朱翊鏐,心想,有你们两口子带路,这结婚画想不火都难啊!道:“这...这恐怕不行吧。”

    朱翊鏐激动道:“为何不行?不行我就住你家。”

    那必须得行,这威胁我服。郭淡讪讪一笑道:“王爷,可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而是王妃不便露面啊。”

    朱翊鏐道:“她要是不便就好了,可现在要不给她也画一幅,我府里可就没得片刻安生了。”

    他这倒不是惧内,只不过在这古代,妻子在家里是很有权威的,尤其像是他们这种家庭,妾侍是万不能骑在妻头上的,这可是礼制啊。

    而这傻缺直接将那幅画带了回去,还命人用做个框,准备挂上,这可真是惹恼王妃了,这家是要女主人了么,这女人一旦吃起醋来,那可真是没完没了。

    郭淡笑道:“如果王妃没有问题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帮王爷安排下。”

    朱翊鏐立刻喜笑颜开道:“就等你这句话,你可是要记得,一定要比那幅画更加尊贵。”

    “王爷请放心,这是没有问题的。”郭淡赶忙保证道。

    “淡淡。”

    徐继荣立刻凑了过来,撇着嘴道:“那我也要重新画更好的。”

    郭淡郁闷道:“小伯爷,王爷那是家庭问题,你这边是装逼问题,不是一回事,你现在将这逼都给装完了,以后还怎么装,咱们得留着一点,慢慢装。”

    徐继荣听得眼中一亮:“对,这逼可得慢慢装,如那马赛,我就没有考虑周全,一回就装完了。”

    “就是这么个道理。”郭淡讪讪应道,突然想到,这两个混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是这潞王,简直就是流氓中的精英,我何不问问他,于是道:“正好王爷和小伯爷都在,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们。”

    “啥问题?”

    二人异口同声,活脱脱一对傻兄蠢弟。

    “这个...。”

    郭淡沉吟少许,却是看向朱翊鏐道:“王爷,如果有一个商人,也要开跟你一样的会所,而且还开在你前面,你会怎么办?”

    朱翊鏐一脸不屑道:“这不可能,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坏本王的好事。”

    郭淡道:“但问题是,这个商人已经得到朝廷的允许,你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对付他,你会这么办?”

    朱翊鏐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光明正大的手段,本王还不爱用,我可以找人去天天揍他,直到揍得他连门都不敢开。”

    郭淡摇摇头道:“这个太暴力了,如果不用打的。”

    徐继荣一脸单纯道:“那可以找人去放火呀,将那会所一把给火烧了,多省事。”

    “放...放火?”

    郭淡眉角跳了跳。

    朱翊鏐道:“放火那多没劲,那会所里面应该都是女人,哥哥常常教你,要懂得怜香惜玉。咦,可以这样,我们两个亲自上门,将那些女人都给勾来。”

    徐继荣搓搓鼻子,一脸不屑道:“这事你找小杰去吧,我如今可还嫌家里女人太多了。”

    朱翊鏐摆摆手道:“那胖子可没你这能耐,他闹腾不了多久,上回我让他去跟那弗朗机女人玩玩,我就上了趟茅房,结果他就喘着粗气出来了,唉.....。”

    徐继荣惆怅道:“这倒是的,我爷爷就是知道我这本事大,故此一晚上让几个妾侍来陪我睡觉,唉...真是太为难我了。淡淡,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是...是的,有点恶心,想吐。”

    郭淡捂住胸口,心想,你这逼装得有些过分了。

    徐继荣很是关心道:“要不要我帮你找郎中来。”

    “不,不用了!”

    郭淡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胸口,心想,这些家伙一言不合就放火,尼玛可真是太恐怖了,此事不能有任何疏忽,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确保不管遇到任何问题,我都能够如约完成。

    朱翊鏐突然道:“说到这事,淡淡,你可得让那边加紧建,用不了多久,那些女人指不定哪日就到京了。”

    郭淡惊讶道:“没这么快吧?”

    徐继荣嘻嘻道:“换别人兴许不行,但是哥哥的话,还真不用多久,因为各个一直都在寻这周边藩属的美女。”

    “还是荣弟懂我。”

    朱翊鏐哈哈一笑,又瞧向郭淡,见郭淡凝眉不语,于是问道:“郭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话一出口,郭淡突然惊醒过来,瞟了眼朱翊鏐,笑道:“王爷,你看...我也得废脑筋帮你和王妃想一个更加尊贵的画面,你是不是也得......。”

    朱翊鏐神色一变,斜目瞧向郭淡:“可是没有谁敢跟本王要钱的。”

    靠!你跟你哥哥还真是亲兄弟,都不用验DNA。郭淡讪讪道:“不是要钱,我不过就是想从王爷那里借一点人手。”

    “借人?”

    朱翊鏐愣了下,旋即笑呵呵道:“原来你是要给本王送钱,你早说啊!”

    难道...难道不是我帮你,你帮我吗?尼玛,这两兄弟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奸诈啊!郭淡笑道:“当然,当然,借人当然得给钱,只不过这事可不能声张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说。”

    朱翊鏐惊喜道:“还有封口费呀!”

    “......。”

    郭淡彻底懵了。

    徐继荣激动道:“淡淡,你是不是喜新厌旧了,要借人为何不找我借,要找他借。”

    “喜...喜新厌旧?”郭淡又错愕的看着徐继荣。

    朱翊鏐却道:“荣弟,要说喜新厌旧,也是你先的,你现在跟郭淡可比跟哥哥亲一些啊!”

    徐继荣眨了眨眼,又道:“那也怪你,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想做我姑父。”

    朱翊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事我不是向你道过谦了么,而且那时本王也是年少无知。”

    郭淡眼眸一转,突然插嘴道:“小伯爷,方才我还见到你姑姑了。”

    “徐姑姑在哪?”

    朱翊鏐倏然站起来。

    要知道这徐姑姑魅力不减当年,甚至要更胜一筹。

    徐继荣缓缓转过头去,盯着朱翊鏐,眼中闪烁着怒火,双拳紧握。

    “荣弟,本...本王出于...出于...尊敬,对,尊敬,随便问问而已,你可莫要当真啊。”

    朱翊鏐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

    上回就是因为徐姑姑,徐继荣跟他狠狠打了一架,至今都令他心有余悸,徐继荣为了他姑姑,可是不要命的,这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郭淡默默的捏了一般冷汗,幸亏徐姑姑没有告诉他,当时我说了什么,不然的话,我岂能活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