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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灿灿不想推荐,她只想知道一件事:“那你还回来吗?”
柳安雅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而是说:“再回来,可能就要带着宝宝了。”
这回答,让何灿灿叹了一声,心中十分失落。
见她这样,柳安雅安慰道:“别这样啦,我是去度假的,能出去玩,难道不是很开心的事吗?”
“你是开心了,但……”何灿灿前倾身体,皱眉问道:“不能再等一下吗?我差一点,就可以还你清白了。”
“我已经不介意了,你也别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和洛听风去约会多好啊。”
对柳安雅来说,真相什么的,并不重要,有时间的话,应该多多享受人生。
何灿灿做不到她这样豁达,安静片刻之后,问道:“你要什么时候走?”
“这个月末吧,等我将手上的工作都交接好,就会离开。”
何灿灿拍着手掌,做了决定:“那行,我就在你离开之前,给你一个真相!”
“灿灿……”
“别说了,这结果,就当做是给你践行的礼物吧。”
何灿灿说完,便匆匆离开。
她没有回隔壁的洛听风那里,而是再次走出公寓楼,估计是又去找线索了。
何灿灿本以为,她找到这么重要的证据,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结果没想到,进度条一下就被拉到了大结局,她必须抓紧时间,才能不给自己和柳安雅留下遗憾。
那边的何灿灿走得头也不回,这边的柳安雅,沉沉叹气。
柳母听到这二人的对话,不由感慨道:“这孩子,还真是个热心肠啊。”
“是啊,我的朋友们都是如此,所以,我才舍不得离开。”
听了柳安雅的话,柳母说:“既然舍不得,那就……”
“我都已经说了,会离开这里的,那就一定会离开的。”
柳安雅没等母亲的话说完,便打断了她,并仰头对母亲,露出甜甜的笑。
这次离开A市,并不是柳母提出来的,而是柳安雅主动要求,在得知女儿这个决定的时候,柳母也是很震惊的,她甚至给女儿冷静的时间,要她考虑好,是不是真的要离开。
柳安雅根本不需要考虑,她已经想好了,想要与盛子琛彻底划清界限,就必须去一个看不到他的地方。
那天在餐厅里,柳安雅表现得正义凛然,但实际上,只有柳安雅自己知道,她的动摇和彷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离开。
柳母看着柳安雅的小脸,轻轻叹了声,而后转身回了房间。
身边没有其他人在,柳安雅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了。
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垂下眸子,好希望真实的自己,能如同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洒脱。
从柳安雅这里离开之后,何灿灿便去了贺子安家,借用他的一些设备,开始做数据修复。
因为事情过去太久,很多资料又被处理掉,何灿灿想要找出幕后操控者,很有难度。
但即便如此,何灿灿也没想过放弃,她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能将那个人揪出来。
何灿灿很自信,但是她的身体,却有崩溃的征兆。
见何灿灿佝偻着腰,坐在电脑前,眼神也慢慢变得萎靡起来,栀子劝道:“灿灿,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何灿灿晃了晃头,以便让自己清醒,而后说:“不行,时间紧迫,我不能休息。”
“可你会把自己累坏的。”
“我没那么脆弱,等事情忙完了,睡个三天三夜就好了。”
何灿灿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栀子无奈地看向贺子安,希望他能做点什么。
可贺子安却对她摇摇头,示意栀子不要管,让何灿灿自己忙就好。
这让栀子撅起红唇,揪着贺子安的袖子就走。
待二人站在阳台,栀子面带不满地质问道:“灿灿究竟是不是你徒弟啊,你就看着她这么辛苦?”
贺子安对此也很无奈,说:“我不是没劝过,但是有用吗?”
“没用就不管了?那丫头真的会被累坏的!”
“如果实在撑不住,她会自己睡一会儿的。”
栀子可没那么乐观,蹙眉问道:“一定要让事情变成这样,你才管?我们能不能未雨绸缪一下?”
“那依你之见,怎么未雨绸缪啊?”
“就,打晕灿灿?”
栀子的答案,让贺子安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抬手拍了拍栀子的头。
他这充满爱的动作,并没有让栀子开心,相反,她拍掉贺子安的手,忿忿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
“因为你确实好笑嘛。”
栀子瞪圆美眸,说:“我知道我的办法是粗暴了一点,但是可以让灿灿保证休息啊?你这个样子,真的随时都会……”
栀子扭头的功夫,就发现何灿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睡过去了?
栀子惊到了,随后便走过去,要叫醒何灿灿。
贺子安制止了她,并说:“既然睡了,就让灿灿多睡一会儿吧。”
说完,贺子安将桌子上的电脑拿走,坐在另一边,开始鼓弄起来。
栀子一脸不解,问:“你要干嘛?”
“帮帮她啊,如果再不出手,这丫头可能会将自己累死。”
“你有办法?”
“嗯。”
栀子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呢?”
贺子安的手指一边灵动地敲动键盘,一边说:“我现在是做正经生意的,有些办法,能不用就不要用。”
所以就是说……
栀子想明白了什么,随即抓住贺子安的手,不安地说:“你、你该不会是在做违法的事吧?子安,这可不行!”
看了看栀子与自己交握的手,又看了看栀子担忧的脸,贺子安语调温柔地说:“如果没把握,我是不会做的,放心吧。”
说是这样说,可栀子还是很不安,轻蹙着眉头,眼眸转来转去。
“你是在担心我吗?”
“是啊。”栀子张口就说,在意识到自己这话意味着什么,又忙否定道:“就是,像朋友那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