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14:他们说你扰民哟【六千大更】

爷爷爷爷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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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唇边叼着一根烟,不是以往他抽烟隐晦迷人的姿态,看起来有些痞气。

    中年女人脸色刷刷白了几层,步步后退!

    季深行侧了侧唇角,满意她这个反应。

    修长手指刮了刮刀的锋利的刀缘,玩世不恭地朝中年女人走出一步,修长手指拽了烟头扔在地上,漫不经心的开腔:“亲爱的邻居,什么事啊?”

    “没事!别、别过来!”中年女人吓得双手紧摆,怨恨看一眼顾绵,立刻转身跑了。

    季深行慢悠悠低头捡起刚才并没有抽扔在地上的烟头,转过身,对着还在怔愣中的顾绵眨了下漂亮的左眼,大手揽上腰际,把她圈回家,关上门。

    门里,顾绵惊魂不定地盯着他手里的刀,“你疯了?”

    他把菜刀放回厨房:“人善被人欺,你那种态度,一定站在那里被她训到第二天早上,你信不信?”

    “但是你也不能装痞子吓人,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他偏头睨她一眼,一脸高傲的笑,“a市大小警局局长,以前都在我老头底下干过,我求他们抓我他们都不敢抓的。”

    顾绵无语的看着他,一副二世祖的嘚瑟样儿。

    他喝了点水起身,一把扯下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一把打横抱起她就往浴室冲。

    顾绵死活不依,手指巴着门框不进去,真怕他在浴室又胡来!

    直到他冷着脸保证了又保证,顾绵才松手,让他抱进去。

    给她洗澡倒还算温柔,两个人才坦诚相见过,即使那是在黑暗中,身体一旦有了关系,距离就自动拉近,他面对她时也少了那份男孩不愿承认的的羞赧,完全把她当自己女人了。

    浴室的灯很亮,把顾绵身上他折腾出的青红痕迹照的有些狰狞。

    看到这些的季深行,异常沉默,手里动作也愈加温柔。

    在做的时候,他像变了个人,此刻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不知道究竟是怎样被他弄出来的,过程中太激动,什么也忘了。

    下次,不能这样对她,他在心里悄悄对自己说。

    洗了澡,顾绵被季深行优待地抱上楼。

    看见卧室里乱成一团的*架子木头,顾绵小脸又黑又红,忍不住就揪他的皮肉:“看你干的好事儿,来一回就废一张*,季深行,你这样迟早破产!”

    他嗤地低笑,不屑。但她话里潜在的对他男性的能力的恭维之意,他听得很是得意。

    “明天去买*,买一张怎么也晃不坏的,今晚,睡地毯?”

    顾绵白眼他,脸儿红晕晕的,只能这样将就一晚了。明早得赶紧收拾,要不然苏云带孩子们过来看见塌了的*,还指不定怎么想,她还要这张脸做人的,不像他!失忆了,不要脸的本质没变!

    ………………

    翌日。

    顾绵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身体好累,哪里都被卡车碾过一样。

    苏云打电话说,宝宝们在别墅很好,也不哭闹,明天再送过来,实际上是想多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顾绵也不点破,反正做完都让他得逞了。

    今天买好*,小家伙们不跟着过来捣乱,她可以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

    洗漱时,他在厨房里忙活,男人轮廓精神倍儿好,拿着铲子身高腿长走过来靠着洗手间门框,静静看她洗脸刷牙。

    还洁癖的指挥她,“牙膏多挤点儿行不行……毛巾过热水一遍再擦脸……真不爱干净。”

    “你去管好你要煎焦的鸡蛋行吗?我不爱干净,昨晚上某人还在我身上使劲使劲地亲呢!”

    “所以今天早晨我洗漱特地多洗了几遍。”

    “……”季深行你不逮着机会噎人你会死吗!嘴毒的死家伙!

    顾绵在镜子里瞥见他身上滑稽的碎花围兜,心里平衡了点,但看到他神清气爽的深刻五官,对比自己一脸小苍白的虚弱,顾绵就没法给他好脸色!

    洗漱完毕,吃他做的早餐,顾绵趁机报复性的嫌弃了一下他真的蛮好的厨艺。

    他居然没生气没板脸,在收拾碗筷的时候轻飘飘说了句,“我做的不好吃,明早你来。”

    顾绵:……

    一时的口舌之快,挖个坑自己跳了。

    腻歪吵嘴了一会儿,十一点半了,两个人出门,直奔家具市场。

    进了电梯,从不贴广告通知的电梯壁上多了一张崭新洁白的a4纸,顾绵凑过去一看,整张脸都不好看了,又青又红,无数尴尬窘迫羞耻在上面!

    某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念道:“503的某位女士!请你ml时闭上你高贵的嘴!你不用叫那么大声证明你如何享受以及你那位姘头有多厉害能干!你这种严重扰民行为令人发指!平时也看到你抱着孩子出入,既然已为人母,大家相互体谅为下一代着想!再有此种情况,咱们物业见,哇,三个感叹号呢……”

    男人气定神闲念完,扭头看她,恶劣的挑眉在笑:“喂,他们说你扰民哟~”

    顾绵:“……”

    ……谁他妈让她不得不扰民的?!谁是罪魁祸首!现在是在取笑她吗?

    电梯叮咚到一楼,顾绵优雅转身,抬脚朝着他的脚背恶狠狠跺下去,高跟鞋跟放肆碾压!

    在他惨痛的叫声里,解气的扬眉:“现在是谁扰民啊?”

    “脚脚脚……痛!我错了,脚拿开你个泼妇!”

    顾绵刚缓和一点的脸又铁青了,温柔笑笑加重力道,“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泼妇干嘛呀?嗯?你说是吧!”

    “……我真的错了……”

    闹了一阵,某人的脚已是半废状态,顾绵才踩着高跟扬眉吐气出了单元楼,刚打开门手机响了。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脸色瞬间不太好。

    铃声响个不停,她也迟迟不接。

    季深行擦掉鞋子上的灰尘起身,看到她脸上沉下来的情绪,察觉不对劲,皱眉问,“怎么了?”

    铃声只响了一遍,打过来的人也知道她不想接,没有再打。

    顾绵抿唇不出声,快步朝他那辆宾利慕尚走去。

    “你开车还是我开车?”她立在车边,风把她身上的前碎花裙子吹起,露出皙白的一双细腿。

    季深行走过去,目光游移在她不对劲的脸上,大手揽住她的腰,“没事吧?”

    顾绵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翻到未接来电,没有署名,她低声说,“记得我和你提过你因为什么事受伤躺了一年的吧?”

    他看着她,点头。

    “给我打电话的是绑架我的那个女人的姐姐,也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一年她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每一次我都不想接,也没有接。我亲生父亲绑架中受了很严重的伤,听说在医院里几度差点没活过来,她打电话估计是让我去看看他们,我……”

    她沉默下来,也许她自己也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去。

    季深行什么也没说,身高腿长的站在她旁边,见她掖在耳后的头发散开了,一手固定住她的肩,一手去帮她重新弄好。

    看着她的温暖目光,一如他此刻整个人散发出的感觉:“如果你想去,我陪你。”

    这一瞬,顾绵仿佛看到了三十七岁的季深行,当她心情低落时,会这样温柔。

    她笑笑:“我想想吧,自己心里放不下的恨,究竟有没有也许就是见亲生父亲最后一面重要。”

    “我开车,去那边。”他伸手夺了她的小包。

    ……………………………………

    宾利慕尚开出小区,他边看红绿灯边问她,“对了,电梯那张纸上,姘头是什么意思?”

    顾绵不开心提那张纸,想起卫川说过他语文超级差,胡诌,“小白脸的意思。”

    “我是小白脸?”某人脸色一瞬阴沉。

    顾绵忍着笑意,“又不是我说的,隔壁502说的。”

    他好看的手捶一下方向盘,“回家找她去。”

    “你消停点好不好,本来就是我们不对,不,是你的不对,你让我叫那么……大声的。”

    他较真:“她凭什么说我是姘头,我是你合法丈夫!”

    顾绵默默的没说话,没告诉他,离婚后,复婚证一直没去办,后来又发生那么多事,再后来,他变成这样了。

    他现在失忆,也不是不能办理,只是顾绵总有丝小小希望,想等到他恢复记忆那天,变成她的季深行,再去办。

    这个想法不能告诉现在的他,估计又要生气。

    小屁孩难哄。

    车按着导航仪走,到了市中心,路过一家体育馆,顾绵借机说,“季深行,体育馆能打篮球,要不你下车,买*就不用你去了,你不是说好久没打篮球手痒了吗?”

    其实不想让他跟着去买*,怕他大庭广众下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比如‘要那种怎么做都做不坏的*’之类,顾绵会羞愤而死的!

    眼看着体育馆过了,顾绵着急,“家具市场有什么逛的,你去打篮球啊。”

    他扭头,一双修长的眼眸淬着漆黑的墨,看她,无比认真的说,“*比较重要。”

    “……”顾绵选择性无视他眼里的深层意思。

    然后,两人到了家具城,再然后,这逗逼果然没让她失望!

    售货人员热情相迎:“先生小姐,想要看看什么呢?沙发还是柜子?”

    “*。”

    顾绵:“……”

    微微凌乱的售货小姐:“先生小姐想要看看什么类型的*?”

    某人清咳一声,“不是我们要买,是我一个朋友,他把*弄坏了。”

    顾绵:“!!!”敢做不敢承认的小人!这会儿倒是知道要你那张脸了?

    “呵呵,请这边走,这一款是我们新上的货,做工方面没得挑剔,精致檀木的,您和这位小姐可以躺上去试一试感觉。”

    男人朝顾绵看过来,正经过头的一张脸,“那我们就替那位朋友躺上去试试?”

    “……”

    真***想转身就走!她丢不起这个人,朋友朋友,见过哪对夫妻替朋友来买*还如此细心躺上去试一试跟给自己买*似的在意?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二货!

    顾绵绷着脸儿站着没动,某人舒服的躺上去,没节操的左右翻身,还蹦跶了好几下以试弹力和抗压力。

    站起身,俊脸上微微满意,“一般,也还行。”

    售货员小姐听他这话立即对此*一阵猛夸,“当然啦,先生,您看它的材质做工,别的不说,就这宽度,还有一侧可以装上护栏,不光可以躺下您和这位女士,你们的孩子也能睡,安全,又宽敞,睡两三个孩子都不会拥挤的。”

    “不是我和她,我们替朋友来买的,家里的*,不是我们弄坏的,是我朋友。”

    “是是是,忘了。”售货员小姐呵呵干笑,心想,好奇怪的客人呢,一直强调这个干吗,她一个卖*的卖给睡不是卖,赚到分成就行了。

    “你刚才说可以睡很多人,还有可以装护栏?”季深行凝了下眉宇。

    售货员小姐以为他心动,“是呀!将来你朋友有了宝宝,可以一起睡,很划算又使实用。”

    季深行摇头,“不好,不要。”

    顾绵听说可以让孩子们一起睡,有点心动,“我觉得挺好啊,够宽敞,而且设计独到合理。”

    “走。去看看别的。”男人转身。

    顾绵才不依,“售货员小姐,这张卖多少钱?”

    “现在搞活动呢,打完折下来八万八。”

    “……”好贵。

    “女士,这张是全檀木的,附赠席梦思玫瑰系列*垫,弹簧做得特别好,睡上去很软很舒服。”

    顾绵摸了摸,看了看,两米二宽,确实还不错,“喂,季深行,要不就这张吧?”

    “不好。”某人等在远处一脸不爽。

    “先生认为哪里不好?”

    “宽了。”

    顾绵真是不理解,现在都往宽的买啊!

    “先生,二米二宽的现在还不算宽呢,新出来一种大圆*,像舞台一样,那个更夸张。”

    男人拧眉,走过来拽顾绵,“我不要这么宽的,只要两个人睡刚好的,睡不下其他人那种。”

    顾绵突然秒懂他什么龌龊心思,如果能躺下儿女,她家有四个小捣蛋,每天晚上他就再没机会干坏事了!原来别扭这么半天全是在给自己打小九九!无耻!

    脸颊忽的晕红,她阴测测瞪他:“你不是给你朋友来看*吗?”

    “……”

    “对呀,先生,你朋友说不定就喜欢这种宽敞的哦。”

    “他不喜欢!……他就喜欢那种只能躺下他和他老婆的,躺不下儿子女儿的。”

    售后小姐:“……”

    顾绵:“……”

    季深行你他妈还能更二一点吗?谁不知道你是自己买?还解释解释个毛线!

    挑来挑去,最后选了张一米八的,一米五的太窄,季深行的考虑是,和她滚几滚就得滚下*,而且,家里那张破烂的不就是一米五的?兆头不好!

    一米八吧,是有点宽,但是撑死也只能躺一个小孩儿,家里有四个,要么一起躺,哪能一个单独跟爸爸妈妈睡,其他三个另外睡呢?会引起兄弟姐妹间的心里不平衡,哼哼哼,所以他一点儿不担心儿女来蹭*!

    付钱时,顾绵远远躲在一边,嫌跟在他旁边丢人,而且,从头到尾他就大男人主义根本没问过她的意见!

    收银台,收款人员是个五十来岁的大肚子男人,笑米米的看季深行,“年轻人,选这么久选好了?”

    季深行拿出卡,不放心的一再问,“确定不会动不动就散架坏掉吧?”

    “当然不会!不过,什么东西都要珍惜着用,你在*上又不打仗,没那么容易坏的嘛。当然了,和你老婆打仗的话,我劝你悠着点,别*没坏,你老婆先扛不住了,要知道,老婆比木*柔弱得多啊。回家后好好安装,安装恰当,*就很稳固,睡个十年八年没问题!”

    “……是给朋友买*。”

    “哎哟,老大不小的害什么臊嘛。*坏了有多种原因,不一定就是你用力过猛啊……”

    “说了不是我,是我朋……”

    “季深行!滚出来!别丢人现眼了!”

    顾绵手扶额头,为有此逗逼丈夫无力,无奈!脑顶一万根黑线!

    两个人走出去时,华丽丽的听见身后有人嬉笑指点,“现在的年轻人呐,就是特别费*,你看那个男人的身材就知道他多厉害了,难怪*会坏掉呢。”

    季深行俊脸闷红地扭头,顾绵真怕他再吼一句是我朋友这种**话,赶紧拉着他滚蛋!

    车上,某人十七岁的智商就不明白了,“我都一再强调是我朋友了,为什么他们没一个人信?”

    顾绵白他一眼,心里火大,真想把他踹下车去!

    “我脸都被你丢光了,别跟我说话!买*就进去买*,什么都不用说,看完了挑好了付钱就行了!谁让你添油加醋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本来别人没当回事,你一直急着撇清,能不引起他们高度注意吗?你们那个落后年代,难道不知道以‘我朋友’这个挡箭牌怎样怎样的,其实说的都是自己吗?”

    某人恍然大悟,“那应该怎么说?”

    “你别干把*弄坏的事儿就不用找这种憋足借口让人笑掉大牙了!”

    “……那还是让人笑掉大牙吧。”

    “……”

    “今天开始,你在地毯上睡!要么你就再进去买一张单人*!”

    某人一脸寒冰,这是要跟他分*?

    顾绵察觉到旁边气压极低,扭头一看,果然,一脸暴风雨雪。

    “……那个,我刚生完孩子,你节制点,一个月一两次就行了。”

    车里,气压更低。

    “那一周一次总行了吧?”

    他扫了她一眼,冷冷的。

    顾绵再妥协:“周三,周六。”

    “一三六,不能再少了。”

    顾绵手抚额头,为毛要和他光天化日下针对这种事情讨价还价……

    她不知道,初尝情-事的某人,多少顿都喂不饱的,只会越喂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