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死了的杨棺棺

风中的阳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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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死?”

    从爱丽丝那双生机木然的碧色双眸中,岳梓童看出了她是怎么想的。

    爱丽丝,好像是在看着她,又不像在看着她,木然点头:“是。”

    “为什么想死呢?”

    岳梓童来兴趣了。

    更骄傲。

    能够用她超凡的武力值,把一个人打击到想死,换谁谁不骄傲啊?

    也就是李人渣功夫太高,本宫拿出吃奶的劲,都不能给他造成任何残酷打击罢了。

    不然,岳梓童早就享受到当前这种乐趣了。

    那么,她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如此的骄傲,有兴趣了。

    爱丽丝没说话。

    她已经懒得对任何人解释,她为什么想死了。

    因为她觉得,任何问她这个问题的人,都是蠢猪。

    她越不说,岳梓童越想知道。

    接连追问了十几声,都没得到答案后,耐心从来都不是太长的岳梓童,有些烦。

    弯腰伸手,在爱丽丝苍白的脸上拍了几下,不满的说:“喂,你聋了啊,还是哑巴了,问你话呢。”

    她的话音未落,爱丽丝忽然就像垂死的黑色大蟒蛇,对敌人发出最后一次攻击那样,猛地从地上翻身坐起,瞪眼,张大嘴,嘶声尖叫:“我为什么想死?我为什么呀!因为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卧槽,你这是要吓死我么?”

    猝不及防下的岳梓童,被爱丽丝给吓得差点从石头上后仰栽倒,下意识的抬起右脚,就要把她蹬出去,幸好及时收力,嘴里恨恨地骂了句。

    “别人活着,还有梦想。”

    爱丽丝却对那只已经踏在她饱满胸膛上的秀足,视而不见,唯有泪水,哗哗地自双眸中不住地淌,哽咽着说道:“哪怕是叫花子,也希望能有一天内,能在垃圾箱内,捡到一张别人不慎抛弃了的彩票,中了五百万。

    从此,就能过上了幸福生活。

    可我呢?

    我能有什么梦想?

    从我懂事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父母是谁,还有没有姐妹。

    甚至,我连自己的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把我买走的主人,叫我爱丽丝,我就是爱丽丝。

    叫我是猪狗,我就是猪狗!

    无论我叫什么,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会活的很滋润——为我的所有主人们。

    琴棋书画,烹调舞蹈,愈加跆拳道,甚至能演唱帕瓦罗蒂的高音,成为了国际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我是如此的完美。

    我长的是这样性感,漂亮,在人面前就像一国的王妃。

    呵呵。”

    说到这儿后,爱丽丝笑了下,接着说:“但我学到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思想,却都是别人的。

    别人为我化那么多钱,学会这么多东西,却都是为了伺候别人。

    岳女士,你懂吗?

    你能懂得,我从被主人买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成为了被人送来送去的花瓶吗?

    可我,真是没有思想,没有梦想的花瓶吗?

    不是。

    我不是花瓶的,我是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其实也有理想,也有梦想。

    也有,心的。”

    爱丽丝说着,忽然左肩一沉,右手拽住右臂的紧身皮衣衣袖,用力一拉。

    整个雪白粉嫩,且饱满性感的左胸,就全部呈现在了岳梓童面前。

    把压在心里二十多年,从没对谁说起过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后,爱丽丝的脸上,浮上病态的嫣红。

    但她的双眸里,死亡的黯淡,却愈加的浓烈。

    她左手捧着那个饱满的雪白,右手食指点着心脏部位,泪水哗哗地淌着笑道:“岳女士,您应该知道这下面是什么吧?知道吗?知道,吗!”

    “知,知道。”

    本来占据绝对优势的岳梓童,此时竟然有些不敢和爱丽丝对视了,只看着她手指点着的部位,强笑了下:“这下面是心脏。”

    “是啊,这下面是心脏,心脏,心脏!”

    爱丽丝用力咬了下嘴唇。

    咬破嘴唇时的剧痛,能帮她压制滚滚而下的泪水。

    “我,也有心脏。花瓶,是没有心脏的。只要有心脏的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可为什么,你们却要偏偏把我当做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理想和梦想的花瓶呢?”

    爱丽丝用哀求的语气,问岳梓童:“岳女士,麻烦您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岳梓童终于又看向了爱丽丝。

    爱丽丝黯淡的双眸内,已经开始放光。

    那是“朝得道,夕死也可”的渴望。

    她希望,岳梓童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岳梓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如她早就知道爱丽丝的存在,但却从没有把她当做一回事那样。

    有谁,会介意一个花瓶,来和她争抢男人?

    花瓶嘛。

    就是放在那儿摆着好看的。

    如果哪天看腻了,拿过来当尿盆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现在,岳梓童才知道她以前对爱丽丝的看法,是错误的。

    只要是人,就不是花瓶。

    沉默很久后,岳梓童站了起来,低低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爱丽丝,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花瓶了。最起码,我是不会把你当做花瓶的。”

    顿了顿,岳梓童才艰难的说:“如果你原意的话,那就给我当、当姐姐吧。以后,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把我岳梓童的姐姐,当做一个花瓶来看待的。”

    说道最后这句话时,岳梓童豪气顿生,大声说道:“就是这样!”

    爱丽丝昂首,看着沐浴在烈阳下,热的额头冒汗的岳梓童,眉梢眼角不住地挑动着。

    碧色双眸中求死的光泽,已经被新生的激动所代替。

    周围的一草一木,包括河下那一丛丛的小鱼,仿佛也受到了感染,颜色明媚,动作更加欢快了。

    “我可能是世间头号烂好人,大傻瓜。不然的话,怎么能在占据道德,绝对优势时,不但没把敢和本宫争夺男人的女人打压致死,反而给人信心,很贱很贱的喊人姐姐呢?”

    岳梓童心里这样想着,低头看着爱丽丝,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她的回答后,耐心消失,猛地一跺脚,厉声问道:“你不愿意就早说,当本宫我稀罕有你这样一个姐姐么?”

    跪坐在地上的爱丽丝,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

    接着,她双膝当脚用,向前疾走两步,双手撑地,低头亲吻岳梓童的脚面后,放声大哭。

    哭声嘹亮。

    响透云霄。

    如果不是在山洞里,展星神的叫声,也该能让三百里之外的所有雄性动物,都听到。

    并从中判断出,她当前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就是在云朵里飞。

    如果仅仅是在云朵里飞,也还罢了,关键是一会儿飞上去,一会儿就忽地落下。

    直上直下。

    由不得她不尖叫,用最大的声音。

    哪怕是嗓子早就喊哑了。

    疯狂的摆着脑袋,万千散开的秀发,就像无数条黑色小皮鞭,抽打在了晶莹的后背上。

    秀发能抽打她的后背,这证明了她是脑袋处在后仰姿势。

    其实,不仅仅是她的脑袋后仰,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后仰。

    幸亏她的双手,是死死勾住李南方的脖子。

    两条修长的长腿,也缠在了李南方的腰上。

    眼睛赤红的李南方,则是双手抱住她的美臀,直立的站着,来回的在原地快步转圈。

    女人在车上被人干,是车震。

    在马上,是马震。

    被男人抱着来回的走,就算是人震吧。

    反正不管怎么震,让各位所熟悉的那些姿势,已经不足以让李南方满足了。

    唯有采取这种耗费体力很大的姿势,才能让他从中品尝的到征服的快乐,以及帮女人最大可能的节省体力,不至于昏迷过去。

    “死了——”

    当展星神沙哑的尖叫声,让守在洞外的杨逍,听到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后,李南方终于也配合的发出了一声闷吼,身子前扑,把她重重靠在了洞壁上。

    两个人,就此一动不动,死死的,竭力的拥抱着。

    唯有心跳,好像要撕破胸腔那样,很吓人。

    这样过了足足五分钟后,李南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后退了两步,抱着怀里的女人,缓缓坐在了那蓬荒草上。

    刚松开手,总算可以睡过去,或者说是昏迷过去的女人,就烂泥般的平躺了下来。

    她身上,全是掐痕,咬痕,甚至是抓痕。

    这都是处在被欲火几乎焚烧致死的李南方,给搞得。

    那会儿,他不再是人,而是野兽。

    野兽嘛,如果不给人身上留下伤痕,那又算什么野兽呢?

    幸好李南方这个野兽,随着心中火焰消散,渐渐恢复了人类该有的理智。

    藏在身体里的那条孽龙,也心满意足的缓缓摇着脑袋,摆着尾巴,扎进了丹田气海内。

    长达数个小时的疯狂,黑龙也会累的。

    事实上,也就是展星神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特别好罢了。

    如果换成本宫,月姐这样的,估计会直接香消玉损了。

    慢慢恢复理智的李南方,抬手慢慢把挡在女人脸上的秀发分开,看到那张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后,先是呆愣了下,接着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做梦、不,应该是发昏也没想到,被他可劲儿践踏良久的女孩子,居然是去年起,就失去下落的杨棺棺。

    在外浪了大半年,回到英三岛后,白大卫明确告诉过李南方,说菲爵爷的游轮被挟当晚,杨棺棺就离开了城堡,不知所踪。

    事后,大卫哥可是广撒人手,去搜索杨棺棺下落的。

    但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的意思呢,就证明杨棺棺可能已经死了。

    李南方也被迫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每当想到她时,心中都会内疚到不行。

    可谁能想到,失踪那么久的杨棺棺,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金三角了?

    又恰好,在李南方被爱丽丝下了药后,没头苍蝇般跑来这山洞内,看到了她。

    并以野兽般的残暴行为,把她狠狠践踏了个半死。

    “这,是怎么回事?”

    李南方嘴角剧烈勾了下时,一声惊叫,忽然自背后远处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