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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川脑子里仿佛被叙利亚炮轰过一般，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羞耻感紧紧攀附着头皮，恨不得让他在温泉里抠出个魔仙堡出来。
“回答为师，嗯？”
看着鹿川浑身皮肤都透着羞人的粉，姜星渊眼底笑意更浓了。
他捏着鹿川的耳垂，语气有些挑逗的意味。
“就是...两个人，浑身都湿...湿透了，然后一起，玩游戏。”
鹿川几乎是硬着头皮睁眼瞎蒙式地回答。
“浑身湿透了，为何要玩游戏？玩的是什么游戏？”姜星渊步步紧逼，大手捏在鹿川的腰间，轻轻一捏，鹿川差点腿软跪了下去。
他抓着姜星渊的衣袍，却因为力道过大直接将他的外袍给拽了下来。
里衣贴着肌肤，隐隐可以看出腹部肌肉的轮廓，漂亮又不失力量感。头发湿濡带着水汽，一张巧夺天工的脸此刻不知为何少了少许平日的清冷温润，反倒多了丝邪祟的凌厉。
这...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鹿川被眼前的美色冲击的头晕眼花，鼻间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鹿川抬手一抹，刺目的红赫然在手心摊开。
“流...流鼻血了！！”
鹿川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随后两眼一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抱着怀中有些分量的人儿，姜星渊唇角带着纵容的笑意：“怎么如此不禁逗？真是，可爱至极。”
说着，他抱起鹿川一步步踏出温泉。
捏了个清洁术，两人身上的水很快便烘干了，把鹿川放在床榻上，姜星渊眉眼中带着沉杂的情绪。
“川儿...若是你，该怎么选？”
鹿川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视野中是一片无际的黑色，耳畔隐约有呼喊声传来。
“川儿！！！”
鹿川的瞳孔紧缩，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冲破那层桎梏。
是谁？脑子里传来无数个人的脸，他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朝自己传递着无尽的讯息，但鹿川一个都抓不住。
繁杂的声音最后竟然变成了如咒法一般的声音，吵得鹿川头疼欲裂。
他是谁，他们要说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又有什么东西在推着自己一步步前进？
鹿川看着自己出窍的灵魂，双手紧握成拳。
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眸子缓缓睁开，鹿川看着头顶木质的房梁，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似乎很久之前...自己本来就属于这里。
“醒了？”
靠在窗边看书的姜星渊忽然开口，他嗓音轻淡磁沉，带着一股子令人安心的力量。
鹿川连忙下床，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一看见姜星渊那张无可挑剔的侧颜，原本要说的话瞬间便被昨晚那香艳的一幕所取代。
“有贼心没贼胆，不是馋为师身子？怎得昨晚直接晕过去了？”
姜星渊似是有意想要调侃鹿川，唇边漾着浅淡的笑意，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鹿川。
鹿川一个没站稳直接‘窟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他两眼出神似乎只要姜星渊再多说一句就会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姜星渊弯了弯唇角：“快起来，非门派重大祭典无需对为师行如此大礼。”
鹿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连耳尖都红的滴血。
杀了他吧，就现在！！
“为师怎么舍得杀了川儿？川儿这么暖热，为师喜爱还来不及。”姜星渊起身，摸着鹿川的发顶，牵起几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鹿川一愣，姜星渊是万中无一的剑修，乃先天极寒体质，修的是剑道。
虽然表面上摸着皮肤是热的与常人无异，但是他体内经脉却常年受寒气肆虐。
所以...他师父也馋他身子啊！！谁瞧不起谁啊！！
这么想着，鹿川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迷之自信，竟然昂首挺胸支棱了起来。
姜星渊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笑声不大，眸中似有星河闪烁，好看至极。
他摸了摸鹿川的头，眼底忽然划过一抹暗红：“我的川儿为何如此可爱？”
鹿川茫然地看着姜星渊，表情忽然便秘。
他忘了，他师父能听见他的心声。
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好羞耻啊......
姜星渊眼底的笑意忽然淡了下来，指尖勾着鹿川的下巴，姜星渊忽然压低了身子。
“川儿最好不要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不喜欢川儿有秘密。”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鹿川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徒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才是为师的乖徒儿。”姜星渊满意地拍了拍鹿川的头：“你今日起得晚，便去侧峰把为师前几日教你的剑法练一遍吧。”
鹿川不疑有他，连忙应道：“徒儿这就去。”
闭上眼睛，鹿川开始适应这个身体的一切，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施法，鹿川瞬间便飞了起来。
他看着侧峰那处巨大的空地，直接飞身冲了过去。
耳畔是呼啸的风声，鹿川脚尖点着云雾，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自由，不需要洗白不需要攻略，现在的他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意愿。
少年的嘴角露出不羁的笑容，他安全落在剑坪之上，召出自己的本命剑，随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这种感觉鹿川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就仿佛这个身体本就属于自己，而他不过是在和自己曾经的身体一点点融合，把以往的记忆和能力重新捡拾回来。
姜星渊看着鹿川在云雾间穿梭的身影目光灼灼，那近乎贪婪的目光似是想要将鹿川 吞噬殆尽。
“你说，若是那些老东西知道混入门派的魔族竟是他们镇守门派甚至是整个仙门唯一有机会飞升的渊尘尊上，不知道会是如何想法？”
姜星渊眸光一凌：“区区心魔也敢在本座面前叫嚣？”
“桀桀桀...”那心魔怪笑着，他幻化为和姜星渊一模一样的身影：“承认吧，你对那小子，动心了。”
“是又如何？”
心魔闻言，笑的更猖狂了。
“那你可曾注意到自己刚刚的目光？”
贪婪的，恨不得将其融入骨血的癫狂，那是...魔才会有的欲望啊。
你的道心，已经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