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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想了很久,觉得阿良良木历和忍的初遇,包含了太多东西,这个地方应该尽可能往原著靠拢。
于是,在本章,你会看到那么一部分,或者说大部分,主体摘自原著,细节经我修改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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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良木历,男,18岁,高中生,是个普通的少年——自己这么认为。
阿良良木历这个人,无论是性格上还是行为上都表现的和普通这个形容词相去甚远。
初中的时期的历,就是个心怀满腔热血的家伙,又极具行动力,在那段时间里,做了很多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事情。
到了高中的现在,有反省过去做的事情,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但还是因为思考上的某些偏差,产生了“交友会降低人的强度”这样莫名其妙的念头,有意识的不去和他人深交,到现在也基本上没什么朋友。
因此被认为是个很孤高的人,在学校里面其实很是显眼。甚至还有“不动之沉默者”这个外号,受到普通学生的敬畏。
对此,本人是毫无自觉的,正如上文所说的,阿良良木历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少年,普通的高中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基本不和人来往的情况下,无论他人评价如何,都传不到耳朵里面,会产生这样的判断也是当然的。
不过,这样的阿良良木历,最近在“交了朋友会让自己变得脆弱”的信条上,却变得有些动摇了。
究其开端,原因在于。
——看到了班长羽川翼的胖次。
纯白色的胖次。
不对不对,突然说着这样的事情,虽然会让读者乍然的有种心里一跳的期待感,但实际上还是会使人一头雾水吧。
说是究其开端,也穷究和回溯到太深的,乃至于过深的程度了。
所以在这里略过对女生裙下风景长达四页篇幅的描写。
——是不是有点小失望。
咳咳。
准确来说,动摇原因在于,以目击了班长羽川翼的胖次为契机,和这位学校的有名人互相认识了。
或许有人会想,这么尴尬的场面下,那一次相遇一定是很糟糕的情景吧,但其实不然。
这么糟糕的开端下,他们还是进行了自然和流畅的对话,甚至,作为对话的结束,那个羽川翼还主动的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了阿良良木历的手机。
对于手机里面仅仅登陆了双亲和两个妹妹电话号码的阿良良木历来说,收到外人,而且是女子高中生,而且是那个常年四季学年第一有名人的羽川翼的的电话号码,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为这个原因,变得对羽川翼这个名字念念不忘,总是会想起那天的相遇,主要是白色的胖次在眼前挥之不去的阿良良木历,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那么这样的他——
会在这凌晨四五点钟的时间,因为听到相当响亮的声音,而察觉到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这件事情,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什、什么东西?”
少年茫然的从窗户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然后。
因为实在闲得发慌的缘故,以及好奇心的趋势,做出了要走出去一探究竟的决定。
这一瞬间,他的人生,彻底的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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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衣服,拿上手机,在玄关穿上鞋,出了家门,向声音传来的那个大致的方向走。
差不多要到早晨的这个时间点,路灯已经关了。
但视野还是很暗,看不太清楚周围,需要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明。
走了一会儿,感觉大概就在这附近的样子。
在哪里在哪里……
这个时候,听到了声音。
“哦咦……那里的,汝。汝”
什么啊这么古风的叫法?
他想着,然后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一边把手电筒的光照过去。
——然后,因为所见的光景,突然懵掉了。
光照出来的那边,“她”就在那里。
“吾……能帮吾一下吗?”
一头与这个国家的人种完全不合的金发。
身上穿着洋服,那种非常高贵的,格调高的衣服。
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这样的影子。
因为到处沾染了血肉。
“听不见吗……帮吾一下。”
“她”——一直盯着阿良良木历。
那种锐利的冰冷的视线就像要穿透他似得。
为什么“她”会显现出这么疲劳疲倦的样子?
把背靠墙壁上。
坐在沥青的地面上
——不对,是贴在地面上才对。
贴在仿佛被什么陨石砸中似的地面上——
突然意识到,“她”就是那掉下来的东西。
不对,不对,问题不在这里——也不对,这是个问题,不过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地方。
这样的“她”除了盯着阿良良木历猛看以外没其他事能做。
就算她很疲劳,只能贴在路灯上,这也不是原因,无论如何,现在“她”除了盯着历以外,无法出手,没有办法出手。
首先,没有能够伸出来的手。
右腕到肩的根部。
左腕到肘的地方。
都被切掉了。
“…………!!”
不仅仅这样。
下半身也是同样的状况。
右脚到大腿根部的部分。
左脚到膝盖的部分
都被切断了。
四肢的切口很平整,都是一口气砍到底的。
但是,切断面的状态之类的,在这个场合只是小事。
总而言之,“她”,是四肢一个都没留下来的一个样子。
就是因为那种状态——她紧紧贴在了路灯的下面。
什么疲惫!?
应该说是濒死!
“喂喂——你没事吧”
心脏就像早钟一样跳动着,历这样说到。
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但是在那个时候,阿良良木历确确实实是这种感觉。
心脏在胡乱地跳动着,快要炸了似的跳动着。
就像在告诉你危机就快来到一样。
“马、马上叫救护车——”
虽然说四肢都被切断了,但是这个出血量好像太少——就连这种事,这个时候阿良良木历也没想到。常识上知道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他想打电话,但手一直在抖,没法好好按准触摸屏。
再说了,救护车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117?
115?
——连这个都想不起的脑子,思考务必混乱。
可恶,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早就应该在电话本里登录这个号码了。
“救护车……这种东西没必要哦”
“她”,这样说。
就算是四肢都被截断的状态下,意识还没消失,还是用强硬的口气,显得老气横秋似得,对历这样说了。
“所以说……把汝的血给我。”
“…………”
按着手机屏幕手指停下来了。
阿良良木历突然想起了白天与羽川翼说过的话题。
只在女生之间相传的传说。
是什么?
说了什么了?
晚上。
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
“……金发”
金发。
金发是——
在手机背灯的强光的照耀下,金发非常耀眼。
——然后。
没有影子。
“她”没有影子。
不是说看不到影子。
而是影子,真的没有。
“我的名字是”
然后——“她”这样说到。
“我的名字叫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铁血的热血的冷血的吸血鬼。”
疲惫不堪的样子。
四肢全都消失的状态。
依然什么都不顾——这样说到。
嘴唇里面——可以看到尖锐的两个牙齿。
锐利的——牙齿。
“汝的血,会作为我的肉而被吞下去——把汝的血给我。”
“……说到吸血鬼。”
历很勉强吞了口口水,然后说。
“应该是不死的——难道不是吗?”
“血失去了太多,心脏也丢失了,所以既没法再生,也不能变形。这样下去的话——会死掉的。”
“……”
“不能满足我的人类——应该以成为我的血肉为光荣。”
脚上的颤抖停不下来。
历不明白,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明白自己到底被卷进什么事情里了?
为什么,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吸血鬼——一下子死就要到来了?
不应该存在的吸血鬼是存在的。
不死的吸血鬼就快要死了。
为什么,这是真的?
“喂……喂”
看着动摇的,话也说不清的历,“她”皱了皱眉头。
不,这应该是痛苦而带来的皱眉吧。
为什么“她”的手和脚都丧失了呢?
“怎……怎么了啊?帮助吾哦。没有比这更光荣的事情了吧。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只要把头伸到吾的前面,接下去的事,全都交给我吾吧。”
“……血,血……不是输血不行吗?”
对十八岁的少年来说,算是不失冷静地问。
——这什么意思啊!
——这是什么玩笑啊!
“她”……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大概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有回答。
不。
大概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了。
“大——大概需要多少?”
这个问题比较具体吧,“她”这样回答到。
“……首先,汝的一人份先给我吧,现在急需。”
“原来这样啊,我的一人份……那”
历吞回了话语。
一人份。
全部的血液。
(这样不是要死了嘛!)
但这句话卡在喉咙。
吸血鬼正在看着他的眼睛。
冰冷的视线。
那是——看着食物的眼睛。
不是装傻——是非常认真的这样说的。
吃了也无法满足——就凭人类这种东西。
这家伙就快死了。
然后,通过吃掉历,使自己活下去。
不是要历帮助她。
而是她要捕食历。
“……”
这时候历想到了。
(我在说什么啊?我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是以救这个女人为前提在思考?
在发痴啊?
这家伙是吸血鬼哦?
也就是说,这是怪物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手和脚都没了,而且快要死的样子——但是,就凭这点,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被卷进这样的事。
君子应该靠近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去你的。
这家伙不是人吧——是非人。
是人类以上的存在。
凭什么要救他。
“怎么啦……血,把血给我。快……快点,你在磨磨蹭蹭干嘛,你这个傻瓜。”
“……”
什么疑问都没有。
就像这样做是应该的一样,吸血鬼这样说到。
历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没关系。
应该能逃掉……应该能逃掉的。
对方就算是吸血鬼,是怪物。
手和脚都没切断的这种状态,应该能逃掉——再说了,她就连追我都不行。
走了就行了。
没错,跑开就行了。
这样想着,然后。
历把另一只脚也往后退了一步——
“骗……骗人的吧?”
这一瞬间,她的眼睛——变得看上去非常的弱小。
先前那种冰冷的眼神是骗人的一样。
“能……救救我吗?”
“……”
洋服破破的。
手和脚也都没了。
在路灯的照耀下影子也没有的怪物。
拥有金发,这样的她历认为非常的美丽的怪物。
非常的漂亮。
从心底——被吸引住了。
无法从这样的她身上移走眼睛。
历再也无法移动自己的脚步了。
也不是因为颤抖而无法动。
只是,不能动。
“讨……讨厌。”
至今为止的傲慢的态度和话语全部消失——从她与发色相同的,金色的眼睛中,眼泪突然落下。
就像孩子一样。
开始哭起来了。
“讨厌,讨厌,讨厌……不想死啊,不想死啊,不想死啊,不想死啊!帮我,帮我,帮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如果能救我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叫得很痛苦!
历估计已经不在她的眼中了。
吸血鬼只是失去自我的在哭在叫。
哭着呼唤着。
“不要死,不要死,不想消失,不想消失!讨厌!谁,谁,谁,谁——”
帮助吸血鬼的家伙。
不可能有啊。
不管怎么叫,怎么哭——心也不可能被打动。
因为,会死的吧。
一人份的血。
即使是和人羁绊都讨厌背负,更不要说是怪物,这负担太重了。
试试看背负着吸血鬼的事。
这会使人的强度下降多少啊!
“啊啊啊啊啊”
“她”掉下了的眼泪——开始变成血一样的红色了。
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是这估计是死亡的前兆吧。
对于吸血鬼来说的死。
血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终于,她的话从恳求变成谢罪了。
到底向什么道歉?
到底向什么道歉?
但是——什么都没看到。
她就这样,向着谁也不知道的存在道歉。
大概。
是她不得不这样做的存在。
是她变成快死的样子——也不得不这样做的存在吧。
“唔……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现在。
历这样大声叫着,开始走了。
应该不能动的脚,硬是让它动了起来——背对着她,用尽全力走着。
背后还是能听见她谢罪的声音。
历想,那声音,只有我能听到吗?
听到那个声音,然后就没有人去那里吗?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
到底要不要救她?
……不可能做吧。
自己会死的。
而且她是怪物。
是吸血鬼啊。
没必要救她——是这样的吧?
“……我知道啊,这种事情!”
但是。
无法就这样离开。
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因为,放着不管,“她”会死的。
绝对会死的。
所以,无法就这样,抛弃。
阿良良木历,自认为是普通的学生,其实,是异常的。
折回去,回到那个路灯的下面吧。
出现这个想法,历的眼睛,自然的,眼泪掉下来了。
他有双亲。
还有两个妹妹。
对于避开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他来说,在这种时候能想起来的人也就那几个——然后,就只有四个人,就这点来说也能让阿良良木历哭了。
并不是关系特别好的家人。
特别是在高中,变成差生以后,与双亲时间产生了非常奇妙的代沟。
不是棘手也不是讨厌。
对方也是这样认为的。
只是,产生了代沟。
青春期经常有的事。
虽然这样想自己也比较认同——但是如果知道这种事会发生的话,知道自己会死,应该跟他们多说一点话。
悄悄的从家里逃出来,然后行踪不明。
我爱你们哦,family。
“……”
眼泪和鼻涕不停的流出来。
仔细想想,想的到的人太少了,如果有朋友的话,这么短的时间都想不完的吧。
反过来说,如果不是这种人际关系,这里可能还有别的选择,他是这样想的。
然后回到了路灯那里。
金发的吸血鬼还是在那。
她已经不哭了。
而且什么也没叫。
哼哼——在那里睡着了。
大概是已经放弃了。
“不要放弃啊,笨蛋!”
阿良良木历,边这样说,然后靠近她的身体——在她的面前,自己把头伸了出去。
“接下来——全部交给你了。”
“……诶?”
她——把眼睛睁开了。
被惊讶的表情支配着。
“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咯,你这家伙——”
可恶,可恶,可恶……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为什么?就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因为我,没有什么事能做,只能使你活着而已!”
他这样叫着。
就这样随心地叫着。
“没有什么一定要活着的理由,使自己的生命优先的理由一个也没,像我这样的人死了,对世界也没有什么影响!”
既不美丽。
也不漂亮。
我的人生就只是这样。
为了使这个美丽的东西活下去——
难道我不应该死吗?
这就是结论。
觉得自己只是渺小的人类。
而吸血鬼是上位的生命——不是吗?
“——下一次的人生,绝对要好好的对待。人际关系也要好好建立,不要为了小事而抱有罪恶感,也能没有烦恼的无作为的行动,对我来说什么疑问都没有,讨厌的事全部是别人的错,想重新生为那样的人——所以说!”
至少。
从自己这样的说法中,至少能感到作为下位的存在的一种自豪。
“我会帮助你的——你吸我的血吧。”
阿良良木历这样说。
“……”
“全部给你,一滴也不要留——全部吸光。”
“……啊”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
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她说。
“谢谢……”
突然,尖锐的疼痛在脖子上游走
——历知道自己被她咬了。
意识突然消失了。
然后,在最后剩下的意识中,突然想到了。
羽川翼。
她的事情。
如果随便和她做了朋友的话,到死为止短暂时间里,关于她的事情根本就想不完吧。
真危险啊。
如果再不早一点想到的话,估计就来不及了吧——呀类呀类
嘛,行了。
时间来说还是够的,怀着与羽川相遇的那段经历而死——这也不错。不,在这个场合,不是说看到羽川的胖次的事。
不这样说,就好像觉得被什么束缚着似得。
最后让我耍一下帅吧。
就这样,阿良良木历的这个十七年还短一点人生,就这样迎来了终焉。
——本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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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大坑,无疑是Heartunderblade的落点。
但是,没有在上面,看到这家伙。
李念紧皱起眉头。
毫无疑问。给她跑了。
不可能啊……
失去了心脏,应该就没有恢复四肢的能力,没有四肢,她哪来的行动力,是我估计错误了?
难道吃人了……
正疑惑着,突然感觉到什么,抬头望向前方。
是德拉曼兹路基和艾比所特从前面走过来,前者拿着Heartunderblade的左臂。
“你们是去追Heartunderblade?”
“是的,但是……”
“气味到中途就断了,太帅了!”
“到中途断了?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感觉Heartunderblade并没跑远,我们顺着气味跟过去,以为能追上她,但中途气味断了——像是被抹消掉了,我们丢失了她的踪迹。”德拉曼兹路基回答。
“具体的时间是?”
“十四分钟以前。”
也是自己失去对Heartunderblade位置感应的时间点。
李念总感觉哪里不对。
“算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带我——”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
李念冷冷的看向艾比所特,是这家伙手机在响。
“哦!大陆的武神听过这首歌吗?跟你说,我是也是偶尔听到的,很带感吧,太帅了……”
“旋律很熟,总之你给我把电话关了。”
“是是……不对,是忍野的电话。”
艾比所特征询意见似得望向李念。
“……”
——请你把心脏交给我,在这之后,不要再参与这次姬丝秀忒·雅赛劳拉莉昂·刃下心的退治了,好吗?
那时候,那个大叔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李念点了点头,说:“你接。”
艾比所特接通电话。
“喂,忍野……嗯,找武神?”
艾比所特看向李念。说:“是找你的电话。”
“……”
李念挑了挑眉毛,伸手拿来艾比所特的手机,放在耳边。
“忍野……”
“呀,小哥。”
那边传来轻浮的声音。
“找我什么事情?先说了,事到如今还要我放弃是不可能的?”
“火气真大,真是有精神啊,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你打电话过来找我就是想说些废话?我挂了。”
“别这样,我知道,你们那边跟丢了人对吧?”
“知道就别耽误我时间。”
“别追了,人被我藏起来了。”
“……”
这家伙说了什么?
“你说,你把Heartunderblade藏起来了?”
李念再次确认般的这么说着。
旁边的德拉曼兹路基和艾比所特听了这话,眼神也变得险恶了。
“什么意思?”
“那家伙背叛了我们?!”
李念一挥手,示意两人噤声。
““……””
那边继续说。
“没错,就是那样,我把姬丝秀忒·雅赛劳拉莉昂·刃下心给藏起来了。”
“意思是,你要阻止我们的行动了?”
“不,不对,不是阻止。”
“呵,开什么玩笑……”
“我知道就结果而言我妨碍到了你们的行动,但重点不在这里,主要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变化,使我觉得不能不放任不管了。”
“啊?”
“在刚刚的几十分钟里,有个少年路过,被Heartunderblade吸血了。”
“……又死人了?”
“没有死,但是,变成吸血鬼了。”
“……”
吸血鬼可以制作眷属。
但是,那家伙,不是无眷属主义的人吗,资料上说,她吸血鬼生涯的五百年来从没有制作过眷属?
是因为现在被这边逼迫到极限,不得不制造眷属来代替手脚?
啧……无论如何,又有人受牵连了。
“因为这样,我不得不管了。”
不懂他为什么这样说。
不过。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总之,忍野,我就算叫你交出Heartunderblade,你也不会答应对吧?”
“不可能吧。”
“那么,把这城市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
“我想也会那样。”
“我会做的。但你对我有恩情,所以我不会对你怎样,如果杀死Heartunderblade是违背了你意思的作为,我表示歉意,但我一定要杀死她。这是我的原则。”
“你无法允许的,是铁血的热血的冷血的吸血鬼姬丝秀忒·雅赛劳拉莉昂·刃下心存活对吧?”
“还用问吗?”
“那么应该最后会如你所愿的,大概。”
完全不懂这家伙什么意思。
一边在碍事,一边还要说这样的话。
“是在耍我?”
“不是,但你要当成是那样,我也没办法。”
“……”
“总之一时之间,你是肯定找不到我的,想要知道Heartunderblade的所在,可以,来谈谈条件吧。”
“你真的是驱魔师?你在帮助着什么,你明白吗?”
“帮助?不不不,我只是致力于维持‘平衡’而已,现在也是一个中立的立场哦。”
“MD,又是平衡……好,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你们那边,一个个派出人来,和这边进行一对一的对决,在不杀死对方的前提下进行决斗,你们输了,就要逐步交出Heartunderblade的手脚和心脏,这边输了就要告知你们Heartunderblade的所在。另外,附加一个条件,奇洛金卡达三人怎样都好,你绝不能率先出战”。
忍野的意思一瞬间就听明白了,要先取回手脚,让Heartunderblade恢复实力,然后再从自己这里取走心脏。
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李念忍不住嗤笑一声。
“呵……想得好……不过,说要一对一的决斗,Heartunderblade现在还有能力出战?不是你代替她来吧?”
“出战的,会是她的眷属。”
眷属?几十分钟以前还是普通人类的家伙要出战?想想也不可能出于主动吧。也就是说,是被主人的Heartunderblade控制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现在的问题不在这里。
李念冷冷的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也是呢,我想你也不会答应。”
“那么,谈判破裂对吧?”
“不,等等,这样吧,小哥,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对吧……”
“……”
不会吧……
“我用在这里了,答应我吧。”
这家伙是认真的。
究竟在想些什么,李念完全无法理解。
没想到要把人情还在这样的地方。
没办法了。
既然对方自信卷土重来就能战胜自己,那么,再把她击溃一次就是。
于是李念点了点头,说。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