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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满满掐指算了算,然后报出三个名字。
“黄圆圆,李怡,王霜。”
张云飞立即打电话,联系同事去查这三个名字。
同事的工作效率很高,一刻钟后就把这三人的信息发了过来。
三人全是女孩儿,年龄分别是十岁,九岁,十一岁,长相都非常可爱。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三人全部失踪了。三人的父母都认为,孩子是被人贩子拐卖的。
张云飞有个不好的预感,连忙叫上同事一起去罗锦成家里调查。苏满满坚持要跟过去,几名警察知道苏满满有些特殊能力,没有什么意见。
苏明哲见苏满满一心要揭露真相,也没有阻拦。因为不放心苏满满,便也跟着过去了。
罗锦成见警察来,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并给众人端茶倒水。
警察问什么,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确如学校里的老师所说,为人随和。
只是当警察四处调查房间客厅时,罗锦成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苏满满身上。
苏满满察觉到之后,直接瞪大眼睛看回去。
然而苏满满长相软糯,小脸圆润,她生气的眼神根本毫无威胁性,反倒显得整个人格外活泼灵动。
罗锦成被瞪得心花怒放,屁颠屁颠找了几根卡通棒棒糖,递给苏满满。
罗锦成身上带有很多血煞之气,苏满满感觉棒棒糖都不香了,把小手藏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
罗锦成看到苏满满眼中的警惕之意,心中不免兴奋起来。
他正准备跟苏满满说些什么,张云飞走到他身旁问道:“据我所知,罗老师应该没结婚没孩子,家里居然还备着卡通棒棒糖?”
罗锦成不慌不忙地说道:“买了给班上学生做奖励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哪能买这些东西?”
他的回答毫无破绽,张云飞就算知道他有问题,此刻也不能说什么。
此时,苏满满跑到一块地板上,在上面蹦跶了两下。
罗锦成看到后,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了,担心被警察发现,又很快将面部表情调整过来。
他正想着应该是碰巧,怎料下一秒,苏满满就大喊道:“警察叔叔,这下面有密室!”
所有警察闻声齐齐看过来,罗锦成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成拳,手心全是汗。
但表面依旧风轻云淡,“怎么可能有什么密室,咱们这小区户型都是一样的。”
苏满满不服气地说道:“但是你把地板垫高了。”
张云飞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我从进来就感觉哪里不太对,原来是室内净高低于建筑标准。”
罗锦成见密室暴露,依旧贼心不死想要阻拦警察掀开地板,两名警察见状直接动手拦住他。
张云飞离得近,第一个蹲下身子,掀开地板,下面果然有一个小空间,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公主裙以及那三个失踪女孩的照片。
当张云飞质问罗锦成时,罗锦成十分淡定:“这么小,人都进不去,算什么密室,不过是做了个储物空间。
这三个女孩儿,我给她们补过课。她们失踪了,我心中难免伤心,留这照片就是为了纪念一下。”
张云飞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那这衣服怎么解释?”
罗锦成拍了拍张云飞的手,“警察先生,不要这么激动,都没定罪呢,打人可是会丢饭碗的。还有,这些裙子也是为了纪念三个女孩子买的,想让她们走的时候穿好点。”
“小张,不要冲动!”一名警察拉开了张云飞,眼睛直直地盯着罗锦成。
“警察先生,你们这么看着我,该不会怀疑那三个孩子是我杀的吧?我有什么理由去杀她们呢?”
几名警察被罗锦成这老油条的模样气得不轻,但此刻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因此也拿他没办法。
三个女孩子的失踪时间不等,而且父母报案时,没有一个人怀疑过罗锦成。重翻旧案,搜集证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满满不是很明白警察的办案方式,她见罗锦成撒谎,直接往他身上弹了一张真言符。
随后一只小手叉腰,一只小手指着罗锦成,奶凶奶凶地喊道:“你这个坏蛋,还不说出真相?”
罗锦成本想说从未杀人,没想到话到嘴边就变了。
“没错!那三个小姑娘是我弄死的,谁叫她们长得那么漂亮?”
警察不明白罗锦成怎么突然自爆了,只有张云飞默默看了一眼苏满满。
一名警察问道:“你是怎么杀他们的?”
罗锦成伸手捂住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故意……试卷打低分……提出补课……”
警察们觉得他奇奇怪怪,张云飞知道这是苏满满出手了,于是直接上前扯开罗锦成捂住嘴的手。
“我最开始,是在学校办公室给她们补课,她们家长知道后,都十分支持,还私下给我送礼。后来,跟家长的关系处得好了,我就把她带回家补课。
起初,我就是上手摸一摸,反应比较大的,或是反抗的,我就避嫌不再给她们补课,家长也不会怀疑什么。
如果是那种唯唯诺诺,不敢说话的,她一定也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家长,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儿了。”
罗锦成的表情非常惊恐,多次尝试抿紧嘴巴,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
张云飞:“因为你是禽兽!现在后悔也晚了,继续,把你所做的一切全部说出来!”
罗锦成努力咬紧嘴唇,然而嘴上破皮流血了,也控制不住真话不停往外冒。
“我给她们买漂亮的公主裙,每次补课时都会亲手帮她们换衣服。我买棒棒糖哄她们,告诉她们那种美妙的事情,就跟吃甜甜的棒棒糖一样。
只可惜,她们太不禁玩儿了,有时候兴奋起来,一不小心就玩儿死了。我可伤心了好长时间。
但没办法,一个人实在耐不住寂寞,我只能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张云飞听到他满嘴污秽,怒火中烧,“那些孩子的尸体都去哪儿了?”
“装进编织袋,埋在南城郊区了。”
“那林音然也是你杀的?”
“不是我,那天我把林音然叫去办公室,没想到被三个男孩儿撞见了,我只能借口说补课,然后就把林音然放走了。”
“那二十二号下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城郊区?”
“林音然和其他孩子的情况不太一样,她是单亲家庭,母亲非常严肃,也不同意在我这儿补课。本来我是打算放弃的,但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实在太诱人了。
我在学校放出消息,说她不检点。像林音然这种家庭的孩子,她一定非常害怕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她母亲耳朵里。
我告诉她说,我可以帮她解决这个问题。但又怕把她叫到家里来,引起她妈妈的注意,所以让她去南城郊区等我,只要这一次能得手,以后她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