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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的术法是怎么样的,难道这个人他打算……
当意识到这个人想要做什么后,酆督几番想从这灵符围成的牢笼逃出来。怎奈这灵符却是叫那人的操控之下发挥出更加可怕的能力,不只是能将游魂困于其中,就连自己这活生生的人,一旦叫其困在正中也是逃离不得。
在转过身后,那个人还不忘夸赞酆督绘制灵符的能力不错,只是这样的夸赞落在酆督而中却怎么听都不像是夸人的话。
毕竟自己的东西,现在却叫人这般肆意忌惮的操控着,如此的称赞怎不叫人觉得是一种反向的羞辱呢?
那人的话只会刺激的叫酆督更加想要突破这儿,不过酆督的突破与否对于那个人却像是一件他不需要留心的事情。因为在说完那夸赞的话后,他已经将心里都落到了自己的事情上。
转过身几步便走到那案台跟前,就只见那个男人抬起了自己的手,也没有他做了什么,只是单纯的叫手从那一炷香上头划过。原本立在那儿的香便是叫他这样擦过后,竟然点燃了。点燃的香开始燃烧,徐徐的轻烟就这样笔直升起。
一炷香所能带出的烟并不多,可叫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一炷香竟然同寻常的香不一样。不过只是小小的一炷香而已,可是这香燃气之后飘出的青烟竟然如此之多,不一会儿那青烟便已经开始在屋内荡开。
整间太平间很快便笼罩于这青烟之下,虚虚渺渺竟然还有几分仙家之气,这飘荡而起的青烟之中隐约才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不似普通香的气味,而是说不出的味道。便是这青烟的笼罩之下,那个人越发的瞧不清了,就只是看到他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动着。
当这青烟达到一定的程度时,却看到那个人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两张灵符,虽然离得远。那人手上的东西是看不清的,不过下意识的便是觉得,那就是两张符咒。抽出的符纸叫那个人拿在手中,符纸当被手指夹住便自然挺立起来。垂直于地方,食指中指以及无名指之间各自夹了一张。
夹了那灵符之后,便见那人唇瓣飞速张合不知说着什么,那语速极快只能听到一些奇怪的音节。即便是酆督也只是听见些细琐的声音,至于他在说什么却是不明的。
这人说的是什么。酆督是请不真切,不过他却也可以肯定,必定是跟那转生术有关。
这一次的符咒念的时间极长,约莫也得近二十分钟,待那咒语念完之后那人的眼睛便猛的睁开,随后只听他厉声喝了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话一喝出那人的眼睛便如金光一般睁开看向前方那两副倒扣在那处的棺材。
棺材上盖着的白布因为他的这一声以及那个眼神,四角突然漂悬了起来,随后又落下。便在落下的那一瞬这个人将手中的两张符纸直接甩射像棺材之上。灵符一旦碰触到棺材便牢牢的贴附在上头,丝毫没有落下的意思。
等到那灵符贴到了棺材上后。才看到这个男人起了身朝着角落那一对婴孩走去。
进这太平间的时候,他们是有留心到墙角那对婴孩,可之后因为这个人的事,婴孩反而叫他们给忽视了。现在要不是这个人突然起身并且走了上去,两人竟是忘了那对孩子。
孩子本来是睡着的,小孩子便是好眠,就算呆在太平间这样的地方若是困了,还是能安稳入睡。因为睡得安稳所以也没发出那吵人的哭闹声,可不知为何,原本睡得极好的孩子在这个人起了身走过去后。竟然被惊醒了。
惊醒的是其中的一个孩子,因为醒了察觉到了什么,孩子竟然哭了起来。小孩子那种撕心一般的哭声听得酆督跟左小年的头皮都麻了,可是那个人却好似没受到这哭声的影响。反而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径直的走到了那对婴孩边上,那个人蹲了下来随后掀开了婴孩边上的一个白布。白布叫他掀开之后,露出了底头的东西。
那是一个坛子,看起来也没什么特色,有些比较偏远的农村家用来腌制咸菜的坛子看起来也就同这个一样,并没什么区别。在将这白布掀开之后露出盖在里头的坛子后。这个人便将那个坛子挪到了自己跟前,坛子便正正的摆放在正前头后,他便又掏出了几张灵符。
灵符一出便自燃了,燃烧起来的灵符被那个人放入了坛子里头,随后扔进这坛子之中。灵符在坛子里头继续自燃着,而将那灵符放入坛子后,那个人便将那受了惊不住哭嚎的孩子放了起来。
抱在怀中倒是看到这人抱着那孩子哄了几下,随后便将孩子整个人塞进坛内。
如此的一幕严重刺激到酆督的神经,这般对待一个孩子,那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便在这个时候从心底涌了出来,酆督奋力的想要从这束缚之中挣脱出去。可是受了别人操控的灵符此时却成了自己最大的阻碍,灵符上那黑色的符印在纸张上肆意的游走着,灵符就像是那可以游走于空间的生物。
酆督根本无法从里头挣脱出来,更加不可能冲到那人跟前将那孩子夺出。无能为力的酆督只能站在那儿,透过灵符与灵符之间空出的间隙看着那个人将那孩子放入坛子内。
孩子放入坛中后,他便又重新捡起边上的那一块白布,随后盖在坛子上。也不知那坛子里头是个怎样的情况,孩子叫他放进坛子后那哭闹的声音更大了。那一声接着一声从坛子里头传出来,听得人这耳膜都阵阵的发起了疼。
孩子的哭闹声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听惯了,反正这撕心裂肺的声音是不能叫这个人有所感触的。在将那个孩子放入坛子里后,他便又抱起了另外一个孩子,随后带着这个孩子回到了棺材边上。这棺材的一边躺了一个人,因为叫白布盖着所以底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们不清。不过另外一口倒扣的棺材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的,而这个人便是走到到空的棺材前,随后将那空棺材上的白布掀了起来。
那叫男人放入坛子中的孩子是醒的,不过这抱在怀中的孩子到也是奇了,全然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反而咬着自己的手指仍旧好梦着。
将着好梦的孩子放到了棺材上后。那个人才将那一块白布也盖了上去。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回到了案台前,案台之上的那一炷香已经燃了近半。青烟越来越浓,在那青烟之中在案台前头跪下,跪下之后贴附在棺材上的两张灵符也随之动了一下。在这个人跪下之后。便瞧见他将案台上的三包药石打开。
黄色的方形符纸之上放了些奇怪的药粉,药粉是黑色的,便只是看出它们是黑色的,其余的究竟是个什么也没瞧明白。在将这三包药石打开之后,那个人便用右手的指甲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血口子并不长。也不深,就只够流出那样的几滴血来。每一副药石上都叫这个人滴上了几滴他的血,等到那最后的一滴血落到了药石上后,那个人手腕上的血口子也神奇的愈合了。
好似从未在那手腕上划出过一个口子似的,那药石上滴落的几滴血也不过只是凭空罢了。在那手腕上的血口子愈合后,便看到那个男人抬起了手,掌心对着那坛子所处的地方,只是稍微的转动一下手腕。这微微的一转之后,那坛子居然动了,像是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一般。那坛子就在那人的这个动作之下,缓缓朝着这儿移来。
移动的速度很是平稳,一点一点的便这样朝着那个人移动而来。在这移动的期间,坛内孩子的哭声明显小了不少。一开始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可是慢慢的,这个声音开始变小最后直至消失。
等到那坛子挪到了那个人的身边后,孩子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空间里。不知是因为哭得没有了力气,还是因为累了所以睡着了,反正他们是没在听到那孩子的声音。
那坛子挪到了这个人的身边后便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而在它停下之后。那个人也将它拿了起来。将上头的白布掀开,随后将里头的坛子拿在手上。虽然坛子是个能塞进婴孩的坛子。不过这个人拿在手上却也像是没费多少力气。
一只手抓住坛口的边缘另外一只手则托住坛底,那个人就这样抱着这坛子不知要倾倒着什么。
坛子里头应当是个婴孩的,因为他们亲眼看到那个人将一个婴孩放入这坛中。可奇怪的手在他倾倒的时候。竟然从这坛子里头道出了些白色的粉末。那些粉末非常的细,就算在这无风的太平间内,从那坛子中倒了出来也有粉末飞扬而起。
飞扬而起的粉末飘散在空中,却怎么也飘不到他们这儿。
坛子里头的那些白色的粉末算不得多,但是也不算很少。叫那个人分成了三份倒在药石之上,不多不少正好分成了三份。而这倒在药石之上的白色粉末也是赶巧了。瞧上去竟然分量跟那些要是差不了多少。
一黑一白同时在那黄色发符纸之上,当那些白色的粉末都叫这个人倒入药石之后,奇怪的事情开始出现了。符纸之上黑白两色的粉末开始移动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动着,以着肉眼可清晰看清的速度移动着。两种颜色的药石粉末像是彼此相处排斥,各自的色泽各自分到一处。但是又像是彼此之间离不得对方。明明是自动分出两种色泽,但是却又紧紧的连附在一起。
不多时那黄符之上黑白两色发药石便分布成一个太极的形状,太极八卦立于纸上,三处皆是如此,等到这八卦成型之后,这个人才起了身随后将这三福药石通通拿了起来,粉末状的东西到了他的手上倒也是没有散开的意思,仍旧完整得像是个八卦。
拿着那三幅药石走到了那躺了不知谁的棺材上后,这个人这一回是真的将那白布掀开了。
白布之下躺着一个女孩,苍白的肌肤在加上那连半分血色都没有的唇瓣。在那白布掀开之后只不过是远远看上了一眼,酆督便知道这人是个已经死了多时的人。
在掀开这白布之后,那个人便凑了上去,随后撬开那死尸的嘴将那三幅药石全数灌下。
一滴不剩,那些药石是一滴不剩的叫那个人灌入这死尸的口中。
当那些药石全部灌入这口后,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那原本已经死了多时的女尸面色开始变了,苍白死气的脸上逐渐的红润了起来,就连唇瓣也多了一点活人的色泽。
死气沉沉的面上之上有了活人的颜色,甚至于都能听到那由轻到重的喘气声以及微微起伏的胸膛。
这个人是有了气息,这个已经死了的人竟然就这样有了气息。转生术,酆督从来都不信这样的术法是存在的。然而今天的一切,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却将他之前的坚信都推翻了。
转生术竟然是真的存在的,一个人就算已经死了多时,还是有那样的术法可以叫她重新活过来。
那个死尸虽然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术法还没完成,还差最后一步这个术法便成功了。在那已经得以喘气的死尸上落下一吻,在轻吻过后这个人才走到了另外一口棺材上。
同样是一口倒扣的棺材,同样也是上头盖了一块白布。白布之下躺了人,所以那盖着的白布是凸起的。不过这口棺材上躺的是个不足月的婴孩,那小小的凸起也就只有小婴孩的身体那样大。
转生术便是要用一对不足月的双生子作为引子,现在一个孩子已经成为那药引子了,剩下的这个孩子,当然是要作为魂魄的魂引子。
已然走到了这个孩子跟前,那个人已经抬起了自己的手,眼看着手中的那一张灵符就要落到那小小的凸起上,突然什么东西朝着他这儿飞射而来,要不是他早一刻发现并且避开的话,现在自个的身上,怕是得多上一道血口子了。
看着那从自己边上擦过并且深深扎进地面的灵符,那个人又看向灵符射过来的地方。本叫他困住的酆督不知何时竟然从束缚中逃了出来,此时正微喘着气看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