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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许南毅就越觉得这件事可行,只是执行任务的人选要好好挑选一番,绝对要一击必中,免得像这些人一样打草惊蛇。
许南毅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想避免这场战争,也未必没有办法,只要再执行一次斩首行动,像是这刺客一般,将琰国新上任的女皇杀了,那么琰国想要发动战争,至少也要再等上几年了,甚至有可能数十年都会太平无事,毕竟不是每个帝王都想要打仗,大多数的帝王还是喜欢太平盛世的。
其实许南毅也考虑过这些人也许并不是琰国派来的,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国家派来挑拨离间用的,但那又如何呢,琰国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是不是琰国都不重要,因为大雅与琰国的一战,应该是无法避免的了,除非……
一个国家,要有明君,要有良将,要有贤臣,却也同样要有暗黑锋利的杀人之剑,这已然是各个国家皇室之间公开的秘密。
“查,挨家挨户的查,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既然他们敢来,就不要走了!”许南毅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答案,因为琰国皇室也有训练过这些特殊的死士,不以保护为目的,只以杀人为目的,那些人知道的消息也少的可怜,其中绝大多数人哪怕到了死,也不知道主子是谁,这很正常。
“他们只承认自己是被一个黑衣人派来行刺的,从小就在一个山谷中受训,连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都不清楚,无法确定是琰国人,但根据他们的叙述,还有路途的长短,是琰国人的可能性很大,至于同党,只有他们两人混进了宫,但宫外有接应的人,只是现在他们任务失败,那些人应该早就撤走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抓了。”肖潇之所以能够问出这些,刑罚的残酷是其一,主要还是这些消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不过那些杀手本身就只知道这些,她也是无能为力了。
“说吧,是不是琰国派来的?还有没有同党在?”许南毅冷着脸问道,其实这个时候是不是琰国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后半句问话,他要的是一个固若金汤绝对安全的皇宫,而不是一个连刺客都可以随意混进来的皇宫!
“禀告毅王,刺客招供了!”距离刺客行刺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肖潇终于敲开了那两名刺客的嘴,而刺客的结果则是一死一重伤,死的那个是招供的,没死的则是逼供未果的,这些刺客也可以说成是死士,原本被抓之后立刻就想服毒自尽,但这种把戏肖潇实在是太过精通,第一时间就憔悴了刺客所有的牙齿,然后便是一系列的惨无人道的逼供。
花唱晚很喜欢看许南毅如此强势的样子,因为这个样子的许南毅,不仅让她十分赞赏,同时也会让她有些邪恶的想到这人对自己极为柔顺的一面,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真是大大的满足了她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许南毅一道接着一道命令派发下去,冷静,理智,果断,也狠辣,已然将众人口中那个冷酷的毅王栩栩如生的表现了出来,在此之间,花唱晚一直安静的看着他,眼神深邃,偶尔闪过一抹异色,却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低调的像是没有任何的存在感,很显然,她也是有意为之。
实际上许南毅很明显的已经给刺客定了身份,认为这些杀手应该是琰国派来的,毕竟如果是许玥的人,应该早就冒出来了,又何必非要等到现在呢,也只有琰国的那位新上任的女皇,才会找这样一个时机来刺杀他,而只要杀了父君或者是他,大雅就会发生动乱,虽然未必会伤到根本,却极有可能给琰国可趁之机,想明白了这些,那些刺客开不开口也就不重要了,反正就算是不是,许南毅也不会放过那些琰国派来的奸细。
至于第二种可能,自然就是一直蠢蠢欲动中的琰国势力了,而他现在要动手抓捕的也是这些人,不久前送来的报告上,已经很详细的记载了与这些人有过联系的势力,他本来还想着过年的时候少点血腥,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仁慈,竟然让这些人如此不自量力的竟然敢来皇宫行刺!
虽然还没有审问出什么结果,但这些刺客的来源大约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许玥旧部,毕竟当初花唱晚斩杀许玥,是从源头颠覆了整个王朝的势力,没有让许玥的势力全部都暴露出来,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清理了不少许玥一方的势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些漏网之鱼没有清理干净的,而这些人想要刺杀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警告过了大臣,许南毅又下达了皇城戒严的命令,让京城城守许弋,还有花唱晚的都察院,以及手下暗卫都行动了起来,本来打算年后再展开的抓捕行动,提前开始了!
其实许南毅更想将这些大臣软禁在宫里,虽然其中大部分都还是可信任的,但就是那少部分不可信的,就让许南毅不想放他们岀宫,不过还好许南毅还有些理智,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折中的警告了一下众人,让他们最近消停点不要随意外出。
肖潇抱着戴罪立功的心思,行动很是快速,拖着那两名刺客就开始审问起来,而在宴会这边,许南毅看着这些脸色难看噤若寒蝉的大臣们,冷冷的说道:“宴会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只是最近外面危险,诸位大人要是无事,还是不要随意外出比较好。”
许南毅一声令下,整个皇宫的御林军都忙碌了起来,而肖潇这个御林军统领也松了一口气,还让她执行任务,就是没有杀她的意思,只要她能戴罪立功,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查!给本王好好的查,将皇宫里的人一个一个的查,如有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收押,如有反抗者,杀无赦!”皇宫就是他的家,这里住着他最重要的亲人,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危险潜伏在其中!
“臣有罪,请王爷责罚!”肖潇也不解释,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正如毅王所说的那般,是她没有保护好皇宫的安全,如今皇君和毅王遇刺,莫说是要免了她的职,就算是杀了她,也理所应当。
御林军的主要责任就是保护皇宫的安全,但现在刺客竟然混入了宫中,肖潇这个御林军统领难辞其咎!
“肖潇,你是死人吗?刺客都进宫了,你做什么去了,如果你管理不好御林军,那统领这个职位就换个人来做吧!”许南毅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肖潇,极为冷酷的说道。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许南毅站在花唱晚身边,脸色阴寒的说道,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宫宴上行刺,是他大意了,但这显然不是他一个人的疏漏!
“没事,多谢唱晚了,你的枪法真厉害。”皇君感谢且赞赏道,自从花唱晚教许南毅练枪后,枪这种东西皇上和皇君也就都知道了,花唱晚也没有掩饰,下聘的时候更是送了两把好枪,不过平日里再好,也不如现在这种危急时刻所表现出来的强悍,如果不是有花唱晚,如果不是有那把枪,也许他和南毅就要有性命之忧了。
“父君,南毅,你们没事吧?”花唱晚最先关心的自然是被行刺的两人,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不过听到花唱晚的询问过后,却是缓了缓。
刺客行刺,花唱晚拿枪解决掉两人,这也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从开始到结束了。
大雅或者说这个世界,是有武功存在的,甚至也有轻功,但却不是那种毁天灭地的武功,也不是那种飞檐走壁的轻功,只能说比现代多一些修炼的方法,看起来神奇一些,却也未必就有多大的优势,至少和花唱晚的身手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一些的,不然当初许南毅手下那么多的暗卫,也不会连个皇帝都刺杀不了了。
危急时刻,花唱晚一人也不可能同时对付两人,就只能拿出手枪应急了,而为了探查出这刺客的来源,她也没有下杀手,但花唱晚手中的枪是特制的,冲劲极大,两名杀手中枪的同时,也被震退了些许,而后倒在地上,被敢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危机也就解了。
“有刺客,护驾!”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花唱晚无疑,她距离皇君和许南毅都很近,喊话的同时已经从空间中取出了手枪,砰砰两声过后,两名刺客就从半空中跌落到了地上,没有死,却是被打伤了握剑的右肩,剑也握不住的跌落到了地上。
场中总计七名舞师,就在舞师们一起甩着袖子,将自己都隐藏在大袖子下的时候,异变突起,两名舞师突然飞身而起,一名向着皇君飞去,一名则向着许南毅飞去,手中竟然都握着一柄长剑,目的不言而喻!
众人都看的兴致勃勃,一边吃着美味佳肴,一边赏着美人轻舞,人生不过如此,所以放松一些,也就很正常了,所以在异变发生的那一刻,有些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能够在皇宫中表演的节目,自然都是极为精妙的,像是此时众人看到的螺袖舞,就只有皇宫里的舞师才会,连衣服都是特制的,袖子甩起来的时候像是个大海螺的形状,舞名也因此而得。
听到花唱晚这么说,许南毅就不好说什么了,这种事情上,他是完全都听花唱晚安排的,安静下来,便一边服侍着花唱晚用膳,一边欣赏着场中的歌舞。
花唱晚这种做法应该算是鹰式教育,只有狠心放手,或者说只有下重药,才会取得有效且明显的效果。
花唱晚自然也知道家人们坐的不舒服,但她现在处于这个位置上,再加上许南毅的身份,也可谓是权势滔天了,而这种权势带来的改变,花家人虽然在极力适应着,但显然还是不够的,这一次的宴会刺激他们一下也好,反正有她照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错。
花唱晚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事,这种事总是要习惯的。”
“唱晚,父亲和母亲他们……”许南毅对花家人是很贴心的,虽然安排众人坐在这里是有些用意的,但也不想大家坐的这么不自在啊,便拉了拉花唱晚的手,打算做些什么。
花家人多,留出来的位置也很大,原本花家人是打算坐后面一些的,至少不要坐在如此惹眼的位置上,但无奈皇君有令,许南毅和花唱晚又没有反对,就只能这么坐了,一顿饭吃下来,连看歌舞表演的心思都没有,都战战兢兢的端坐在那,不像是来赴宴的,倒像是来受罪的。
“众卿免礼,都入座吧。”皇君坐在主位,左右两侧分别是许南毅夫妇,还有皇太女许灼,许灼下首是二皇子许宁,而许南毅身侧是花家众人,再下首则是文武百官。
“参见皇君,皇君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行礼,皇上因为身体问题无法出席,众臣心里也是做好准备的。
不过惊讶着惊讶着,其实也就习惯了,至少这些大臣惊讶的同时,都会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花唱晚早就在他们不可得罪的名单上,现在多了花家一群人,其实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这次宴会,除非特别情况,不然在京的满朝文武都到了,这也算是历年来的惯例,此时众大臣都坐好了,只有皇上这一家子还没有到,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重要人物自然是要最后到的,只是当皇君带着花家一家人到的时候,大臣们就不得不惊讶了。
花家人一早就进了宫,在宫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宴会开始,本来想早点过去的,但无论是皇君,还是许南毅和花唱晚,都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花家人也就只能等着了,然后等着等着就成了最后一批到达宴会的宾客。
“我开始也挺害怕的,但那小狼可聪明着呢,像是小狗似的,说啥都懂,也就一只养着了,不过和孩子一起玩的时候,都有大人在一旁看着的,很小心。”花父解释道,他和皇君见了这几次,也勉强算是熟悉了,聊一些日常生活的话,也不会太过紧张了,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气氛很好。
“听说唱晚和南毅在猎场弄了一只小白狼,安全吗,可别野性难驯,伤到了孩子。”冉逸虽然说着担心的话,但实际上却也不是很担心,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这件事,因为他相信无论是许南毅还是花唱晚,都不会将一只危险的动物养在孩子身边,那两人,也是让冉逸这个做父亲的,一次又一次的刮目相看呢。
“兔兔和白白在家,没一起呢。”听到兔兔二字,小璃儿懵懵懂懂的插言道,两只兔兔和小白狼,已经是她最好的玩伴了,出门的时候小璃儿还想带着呢,只是宫里人多,怕出问题就没有带着。
“是啊,这小丫头吃的多,长的也快,现在跑起来都能抓兔子了。”
“小璃儿又长大了一些呢,这孩子小就是长得快,一天变一个模样呢。”皇君抱着小璃儿,眼神中是满满的疼爱,也是爱极了这个小孙女,虽然经常都能够见到,但只要几天不见,就很是想得慌。
大年初一,花家人整装待发,连最小的三个孩子,都被带进了宫中,皇君亲自接待了众人。
可以说这是花家也是花唱晚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年节,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吃着亲手做的极为丰盛的食物,听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欢欢喜喜的就过了这个除夕夜。
其实在年前,花唱智和姜凌是考虑过年在哪过的问题,毕竟姜家不在这里,虽然姜凌早早的接手了姜家的生意,但姜家毕竟是有长辈在的,而且姜凌还有一位病弱的正夫在家,他们过年也不回去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所以花唱智还是理智的觉得应该回去过年,不过姜凌却是做决定留在了皇城,她家中的长辈并不是直系父母,正夫郎也不是她有意冷落的,这其中实在是有些曲折的故事,不过总结过后,就是不回去也是可以的,所以就留在了花家一起过年,而对此花家众人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众人忍笑动筷,谁也不接这个话,生孩子的问题啊,刚生过都觉得有压力啊,更何况是还没有生的。
“又一年了,这一年咱们花家接连添丁,可谓是多喜临门,新的一年里也要继续努力,话不多说,开吃吧,也让我们尝尝三丫头的手艺。”花母饭前发言,也没多说,就说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件事,还顺带着鼓励了众人一句,多子多孙多福气,孙子孙女再多,长辈们也不嫌弃啊。
晚饭,一大桌子菜,将近三十多道,花唱晚和许南毅这对夫妻档贡献了其中六道,四道家常菜,分别是麻辣水煮鱼,蜜汁鸡翅,八宝红烧肉和捞汁什锦,还有两道秘制配方,一道叫做醉香百宝鸡,一道叫做琉璃丸子,这些菜各具特色,花唱晚很长时间都没做了,手有些生疏,很多时候都是她在说,许南毅配合着做出来的,虽然有些考验夫妻档的默契,却仍旧是色香味十足,尤其胜在新奇上,刚一端上桌,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花父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觉得花唱晚有些欺负人,但也还是很高兴小夫妻两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好,前不久关于两人吵架的传闻,果然是假的啊。
既然准备大显身手,自然不能弱了气势,也不让许南毅做菜了,就跟在她身边做副手,一会找食材,一会帮着切菜的,比自己做菜还忙活。
花唱晚的厨艺说不上是多么高超,但除了家常菜以外,却是懂得不少稀奇古怪的吃食做法,而且就算是她会的家常菜,这里的人也是见都没有见到过的,随便露几手,就足够众人惊讶的了。
许南毅眉眼带笑也不反驳,只是看向了花唱晚,花唱晚一边笑着一边挽袖子,道:“那就让事实证明好了,今天过年,我也给你们露一手。”
花唱智半信半疑,显然并不完全相信许南毅的话,低声嘀咕道:“她就是做毒药,你也觉得好吃吧。”
许南毅点了点头,还补充了一句道:“很好吃。”
花唱智眨巴了下眼睛,突然看向一旁的许南毅问道:“你吃过吗?”
“你怎么知道我厨艺不好,吃过?”花唱晚也不在意,就是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
“是南毅厨艺好,也不是你厨艺好,臭显摆什么。”花唱智不满的瞪了花唱晚一眼,厨艺他是不如许南毅,但花唱晚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怎么,嫉妒我男人厨艺比你好?这是要挑拨离间?”花唱晚一手抱着许南毅的腰,懒懒的反驳道。
“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喜欢起了进厨房,这是要抢你男人的生意?”花唱智调侃着花唱晚,还没说完自己就笑开了,他倒是挺喜欢这个样子的花唱晚。
晚上,家里的几个男人一起下厨,女人们本应在一起聊天,花唱晚却标新立异,也跟着男人们一起进了厨房,弄的男人们无语,女人们更无语。
花唱晚给家人拍了好多照片,也教着家人学会了使用相机,给自己和南毅还有小璃儿拍了许多合照,一家三口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毫无遮掩的表示着自己幸福快乐的一面。
这一日,借着大家都在的机会,又穿的都这么喜庆,花唱晚拿出相机拍了好多的照片,而看着众人惊奇又快乐的样子,她再一次感叹空间的神奇,如果不是有空间,她也不会准备这么许多东西,那样的话虽然不会缺少欢乐,但却会缺少记忆中的留念,总是一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