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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催的事……
不是一只绵羊好不容易长大长膘喂了狼!
而是,一只狼垂涎三尺好不容易等到这只羊长大长膘,张嘴要吃的时候却猛然发现它其实是只披着羊皮的凶兽,不论是牙还是爪,都比自己的锋利!
李诚此刻便是如此。m
他现在意识很清晰,眼睛也看得见,甚至耳力和知觉都完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口发声,而且动弹不得。
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而这,却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屋里特制的熏香还点着,袅袅满屋香,令他情难自禁,身不随思控,哪怕明明看到本该到嘴任吃的小绵羊忽然变身恐怖凶兽,亦灭不去那股烧身的邪火。
冷汗迅速汇聚成珠,缓缓划过他故作镇定的脸庞,卖力用眼睛来传达他的意思——你想要什么?
夏阳勾唇,就像一朵妖艳的罂粟徐徐绽放,美得令人目眩晃神,本能便忽略了她那双伸向他前襟的手,只听到她那动人的声线说道:“我想要你……”
李诚瞳孔放大,怔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但转念,便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得意。
单论相貌的话,他自问确实是比不上李旭的,但李旭空有一张好皮相,身上那股子恐怖煞气绝对的毁容毁气质……
所以,综合下来他反而比李旭更加迷人!
却不想,心里正美时陡然砰一声闷响,他竟被夏阳推摔到了地上去。
十月天已转冷,青石砌的地板更是透心的凉,疼痛半点不打折的尽数灌上他大脑,直痛得他面部肌肉直哆嗦,却,动弹不得。
他被摔得有点懵,却庆幸的是,身体虽然动不了但却是僵着的,因为刚才半弯着身凑向夏阳时忽然被定住,便定成了弯腰的姿势,此时摔倒倒是阴差阳错的保护了脑袋。
然而,他才刚这么想,就听夏阳歉意道:“哦抱歉,忘了你弯着腰。”
什么意思?
李诚这才一惊,便觉一只脚踩上了他腿,一只脚贴上了他脑门,而后……
啪嚓~
触目惊心的骨节声响起的同时,他被踩成了一字贴在地上。
那种疼,说不清楚,只感觉整条脊椎都断了,只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只感觉他被什么碾过了一样,可他却呻吟都呻吟不出来,唯有皮下的肌肉不规则的疯狂抽搐着来表达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痛。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匆匆靠来,赫然是他的人听到了闷声摔响的动静,不放心,特地过来问问:“王爷?”
虽然此时此刻自己很狼狈,可李诚还是忍不住得意的斜了夏阳一眼——我虽然开不了口,但是,我不出声的话,他们肯定冲进来,到时候,谁也别想好看。
然而,他却看到夏阳勾唇咧嘴,笑得比他还要得意还要阴森……
李诚不明所以,暗暗皱眉,便听到屋里忽然炸出一个与自己所发几乎零区别的声音:“滚!”
那一瞬,李诚是懵的。
下一瞬,屋外的人匆匆退下,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死丫头竟然能模仿他的声音!
李诚狠狠的瞪着夏阳——现在停止,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哼!
夏阳却理都不理他,转头东张西望的不知在屋里找什么东西,很快便又两眼一亮,快乐的小鸟一般飞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疼痛让李诚心情恶劣又暴躁,夏阳的诡异举动却又很恰当的给他施压,让他心生不安。
很快,他便又看到了夏阳。
她怀里多了只装饰用的长颈青玉瓶,原就是摆在这屋里的,他进屋的时候还看见了,只是不知道她抱过来做什么,还笑得那么奸诈……
李诚没来由的毛骨悚然——你想干什么!
夏阳冲他甜甜一笑,两个酒窝深深显露出来,十分迷人,可她嘴里蹦出来的声音,却字字让人胆寒心惊:“这不是看你辛苦,特地帮你解决么?不用谢,帮助人是很快乐的事情。”
辛苦?解决?帮助?
李诚迟钝的这才反应过来,熏香的效果,让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之后,竟然还生龙活虎,而她手里那只长颈青玉瓶……
最大的特点便是,口小颈长!
李诚的脸,瞬间黑了,而且青筋突突双目爆瞪——你敢!
夏阳笑得见眉不见眼,两只酒窝深深的显出来扎人眼,什么也不说,默默空出一只手拿出随身携带的大白狗腿,而后,蹲下去……
李诚急了,慌了,面目对扭曲了——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
开玩笑,那瓶口那么小,还大冷的天……
就算硬挤得进去,也天知道他日后还能否功能齐全!
“你放心,我保证你爽过这次之后,这辈子都再也爽不起来了。”夏阳心情愉悦的说着,正要动手时猛然想起了什么,不禁放下大白狗腿和瓷瓶。
李诚面色铁青的瞪着她,眼见那把怪异的匕首就在身旁,却动不了手去拿,而且,他跟着就看到她抽出一块布来蒙眼……
蒙眼!
她竟然蒙上眼睛!
似察觉到他的震惊,她微微侧脸向他,笑着解释道:“人家到底是女孩子嘛,看到那些个龌蹉的东西,会做恶梦的,所以,二哥你理解一下哈。”
理解你xxx的!
你接下来的行动比恶梦恐怖多了!
然而李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夏阳兴高采烈把他当实验板上的青蛙,刀起刀落间一片清凉……
屈辱,恐慌,一股脑儿侵占李诚的大脑,此时此刻他悔不当初。
“二嫂好本事,哪里寻来的奇药如此厉害,竟然这般折腾还能效果傲人,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夏阳絮絮叨叨说着,放刀举瓶,眼看就要动手,却又突的定住:“不好意思,又忘了点东西,二哥稍等片刻。”
李诚的心脏都快被她吓出来了,奈何……却不服软,而夏阳又蒙上了眼睛,搞得他此时此刻想靠眼神传达心意都做不到了,心中不禁把赵芸惜给痛骂了个百八十遍。
没事弄这么好的药来作什么!现在好了,他想软都软不了……
他躺在地上动不了,视线范围有限,也不知夏阳在捣鼓什么东西,只知道她取出了什么东西往瓷瓶里倒,还听到她说:“话说回来,娶到二嫂这样的女子,真不知是二哥你的幸还是不幸。”
李诚暗暗运气,企图用内力冲破禁制,在他看来,这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应该就是被点穴了,自要抓紧时间,没那心思再听夏阳废话,然而事实却是,他并非是被点穴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李诚惊愕不已,却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猛觉一阵冰凉,身上赫然多了一物。
回神一看,正好看到那只青玉瓶瓶底向上口向下,立在他身上,而夏阳的手还没拿开……
那瞬间,李诚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阳却很是惊讶:“诶呀,我还以为瓶口有点小得狠狠踩个几次才行,不想一次就好了,啧啧,二哥,你就这么点儿资本怎么好意思拿出来遛?”
李诚气得面色铁青发黑,浑身发抖却动弹不得,只有肌肉在皮下疯狂的抽搐——死丫头,我一定要杀了你!不但对他做这种事,竟然还,还羞辱他小!
等等……
瓶子里还有什么东西?
因为瓶口套着他,那东西也顺势掉在了他上,光感觉就极度不好……
“嘿嘿,感觉到了吗?”
夏阳笑嘻嘻的问,却并未解开蒙眼的布:“猜猜是什么,猜对有奖哟~”
李诚却哪里发得出声音,甚至脸他恐惧到扭曲的面色,都因为一块布的阻碍而未能传达向夏阳。
“二哥你好无聊,没事学我们家木头沉默是金作甚?”
似乎他的沉默惹到了夏阳,她气愤的抬手就是狠狠一拍,力道却不足以拍碎青玉瓶,但让青玉瓶变沉了,而青玉瓶口本就被雕刻成了莲花花瓣状,虽是圆润的,可经不住这么一压……
李诚感觉,瓶口肯定没入了他的皮肉里,因为那瞬间,痛得他大脑都似要跟着肌肉一起抽搐了。
正痛得恍惚,就听夏阳又道:“你这般无趣,我也不逗你玩了,直接告诉你吧,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一只蜈蚣和一只蝎子。”
李诚一听,三魂瞬间吓飞六魄,跟着便察觉自己被咬了……
那痛那滋味,语言无法形容。
“你放心,蜈蚣和蝎子都是一般品种,要不了你的命,不过,咳咳个几天是必然的。”夏阳笑道:“这样才卡得住瓶子嘛,你得理解一下。”
李诚已经痛得没有思考的力气,只能听。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咦?刚才我们说到哪了来着?”
“……”
“哦哦对了对了,说到二哥你娶了二嫂这样的奇女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
“不过也是,有赵青云那样的祖母,二嫂岂能是普通人。”
“……”
“二哥啊,你觉得二嫂发现你不行后,会怎样?”
“……”
“嘿嘿,你说,她会不会干脆直接弄死你算了,一心一意扶儿子上位,然后垂帘听政变相的做一代女皇?”
“!”
**
拍卖会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一小丫鬟碎步匆匆来到赵芸惜身边,焦急低声道:“王妃,不好了,王爷还没出来,烨王妃却往战王妃那边去了,锦文姐姐已经拦不住了。”
赵芸惜微微皱眉,转瞬便松开,神色自然的起身离开。
脱了大众视野,才加快步伐,匆匆往夏阳暂时休息的屋子去。
才到半路,便碰上了无所事事的紫霞公主。
赵芸惜微微皱了皱眉头,给了个眼神紫霞公主身后的婆子丫鬟,便直接越过离开了。
正要打招呼的紫霞公主顿时僵住,狐疑的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
想跟上去,身后的婆子丫鬟却一齐拦住了她:“公主,您不能去,去了会惹诚王妃不高兴的。”
紫霞气极:“你们不说,她又怎会知道。”
这些婆子丫鬟平时没少被她连累,心里早攒了怨气,只是以前她得宠,他们也不敢如何她,可如今她失宠了……
当下便有个丫鬟阴阳怪气道:“七公主该不会忘了这里是诚王府吧?”摊上这样的主子,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而她语气中的讥讽之意,深深刺激到了紫霞公主。
啪!
紫霞公主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冷笑道:“没听说过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算是失宠了,也还是公主,我也还有母妃和哥哥嫂嫂为我撑腰,而你,不过低贱蝼蚁一只,我捏死了便捏死了,谁也不敢为了你来寻我的麻烦!还有你们也是,哼,不想死的,最好给我机灵一点!”
婆子丫鬟们纷纷变色……
紫霞公主知道,她这是戳到她们的痛处了,她们怕了,冷冷一笑,大摇大摆往赵芸惜去的方向走。
婆子丫鬟们迟疑着面面相视,咬咬牙,跟了上去,又婆子还低声哄劝紫霞公主:“您若好奇,隔着远远的看看也就罢了,可千万千万别靠太近,免得被诚王妃瞧见……”
紫霞公主到底也是怕赵芸惜的,想了想后,点头答应了。
而李诚那些侍卫……
远远发现沈妙梅往这边来,赶紧去了一人隔门给李诚报信:“王爷,烨王妃恐怕是发现了什么,往这边来了。”
而屋里,李诚却已经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夏阳蹲在他旁边,已经揭下了蒙眼的布,闻声便压着嗓门替李诚粗声喘应:“知道了,你们先散了,我马上就好。”
外面听来,那声音就像是李诚正忙活到关键时刻一般……
侍卫自不疑有他,匆匆退下的同时把同伴也遣散了。
瞥了眼还亲密贴在李诚身上体积不小的青玉瓶,夏阳邪恶的咧嘴笑了,再度刀起刀落:“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把衣服裤子开宽些,好歹能把瓶子藏进去,免得你回头弄不破瓶子,不知道怎么出门。”
脑补出李诚弓着腰抱着藏在袍子里的青玉瓶,老鼠一样鬼鬼祟祟避人耳目,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艾玛,我真是天才!”
可转念,她又觉得这样不够好,便又一番手起刀落,干脆直接把他衣服切割成了非主流丐帮派,穿跟不穿的区别在于挂布条与不挂布条,保证起步就走光,而且是那种千丝万缕却一身光的光……
当然,她还是很厚道的,并没有把青玉瓶拿走,而是留给了他“遮羞”。
也当然,他那活儿被瓶子里的蝎子和蜈蚣连番招待,已经肿得不像话,想拿也拿不下来,而且目测,青玉瓶质地坚韧不易破哟……
沈妙梅赶到的时候,某天才已经把李诚塞进了床底,还开了一扇窗,自己则散着长发松着袍子歪在床上瞪着眼睛发呆,一副深受刺激的模样。
那画面,非常非常的触目惊心……
至少沈妙梅进门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莫伊则咚一声,白着脸跪在了地上。
锦文却是松了口气,转眸又看了看开着的窗子,心想李诚定是从那里离开的,而屋里熏香已过,窗子大开又散了异香……
证据都销毁了,顿时更加放心。
“阳阳待你不薄,你却竟然……你现在跪又有什么用!”
沈妙梅气得浑身发抖,抬手要打莫伊,却半空又定住了,愤愤收手道:“你是阳阳的人,如何处置你,得看她的意思,现在,先带她离开再说。”
说话间,匆匆动手在自己丫鬟的协助下,帮夏阳整理了衣服。
锦文趁机想走,却被沈妙梅喝住:“打晕她!”
锦文一听色变,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两眼一黑前只看到莫伊泪流满面愤恨的脸……
屋里统共就那么几个人,李诚在床底不省人事,锦文也被莫伊打晕了,剩下便是沈妙梅和她两个亲信,再没不信得过的人在。
夏阳二话不说,趁机就冲正忙着给她整理衣服的沈妙梅和她那两丫鬟咧嘴笑了个。
两丫鬟事先已得沈妙梅授意,知道今天不太平,却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刚刚夏阳又装得像,两人还当她是已经被那啥了,于是突兀看到这样的笑脸,哪能不惊出这辈子的懵逼来。
“哈哈哈……”两丫鬟表情太滑稽,夏阳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妙梅一看便知她是没事,也不问李诚怎么样了,在哪里,倒是气得狠狠便拧了夏阳大腿一把:“还笑,当这儿什么地方!快些走了。”
夏阳吃痛忙敛笑,支使莫伊将锦文扔上床,免得人蹲身查看锦文的时候发现床底的李诚,这样就不好玩了。
她还等着看李诚不举而赵芸惜怀疑他对她失去了性趣乱喝飞醋然后你掐我掐呢……
什么?
万一李诚和赵芸惜真心相爱彼此坦诚一起对付她怎么办?
呵!呵!
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会这么合伙起来想那啥她?
再说了,事关男性雄风问题,还是这么没的,李诚他有脸说?
除非他不是男人!
**
沈妙梅等人收拾好懒骨头不愿动的夏阳,便匆匆企图偷偷的从后门离开,却不想,没走几步便遇上了往这边赶的赵芸惜。
“咦?七弟妹这是要带九弟妹去哪儿?怎不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赵芸惜没事人一般关切询问。
沈妙梅沉着脸道:“二嫂的盛情,九弟妹可消受不起,便不打扰了。”
说罢,率先开路越过赵芸惜便走。
莫伊脸上的泪还没干,沉沉盯了赵芸惜一眼,扶着夏阳匆匆跟上沈妙梅。
擦肩而过的时候,赵芸惜听到面色苍白的夏阳虚弱而愤恨的低声:“苍天有眼,你会有报应的。”
风撩青丝,赵芸惜艳红的唇缓缓勾起,也不装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恐怕你要失望了。”
身后锦华微微皱眉,低声问赵芸惜:“王妃,就这么放她们离开吗?”
赵芸惜淡淡道:“九弟才去东门关没多久,却已有捷报传来,势头正凶,这时候谁惹他谁遭殃,更何况,这种事闹开了,你以为我们就好看么?旁的不说,李靖头一个趁机踩死我们。”
锦华沉默了。
“你去看看锦文在不在屋里,我去寻王爷。”赵芸惜觉得沈妙梅这么没动静的把夏阳带出来,李诚定是事先就离开了的,并没有被撞到现行。
锦华应诺,不多久便把晕过去的锦文带了回来,却并未想过去检查床底……
于是,赵芸惜并未找到李诚。
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在意,只当李诚是完事后,又去忙别的事了。
于是,李诚醒过来的时候,身旁一个人都没有,身上的衣服却破烂得无法出门,而且,还连着个长颈青玉瓶……
**
“七公主,前面有人过来了。”
丫鬟眼尖,一把将走前面的紫霞公主拉到了旁边的假山后。
一群人也窝藏了进去。
紫霞公主也看到了远远有人来,只是一时没看清是谁,此时躲在假山后,不禁伸长脖子偷偷张望。
一眼,怔住:“怎么是七嫂,还鬼鬼祟祟的?咦,她身后……”
微微眯着眼盯了好一会儿,肯定自己确实没有看错,更加惊愕——七嫂这鬼鬼祟祟的带着莫伊和夏阳那贱人去哪里?还有,那贱人为什么要莫伊背着?
“她们怎么往后门去了?”丫鬟奇怪道。
紫霞公主再蠢也知道这不对劲,想了想,偷偷跟了上去。
莫伊早就发现紫霞公主了,本还想提醒沈妙梅的,却被夏阳拦住了:“观众多才显得戏才热闹,让她跟吧,别被追上就行了,走快些。”
声音虽然不高,可沈妙梅主仆三人却是听得清楚的,心里不禁直发毛——往后得罪谁都可以,但死也不能得罪战王妃!
而紫霞公主则顾忌着赵芸惜的威胁,虽然好奇得要死,却也不敢追上去拦路,一路就那么远远跟着,眼睁睁看着她们从后门离开。
不过……
群众的脑洞是非常深邃的!
虽然紫霞公主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情况,也不好去问,却并不妨碍她和随行的婆子丫鬟砸着脑洞乱想,竟阴差阳错的猜出了个大概。
当然,是赵芸惜和李诚计划的那个大概……
震惊过后,紫霞公主兴奋不已,她觉得她踩到了夏阳的尾巴!
而她甚至夏阳都并未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自打手段入了诚王府门后,各种被赵芸惜打压得不得不低调的金碧瑶也在后面,目睹了一切,猜到了类似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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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后来是怎么离开的屋子,怎么避开的眼线破开的青玉瓶,夏阳一无所知,也没兴趣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果然没敢张扬……
因为,他当天晚上就没再出现过,赵芸惜都是第二天大早才收到他的亲笔信,道是有事必须出趟远门。
出远门是假,躲起来解毒开青玉瓶才是真!
然而他那儿都肿了……
强行破除青玉瓶,只怕那从今往后只能当摆设的零件都不保了!
不强行破除青玉瓶的话,嘿嘿,就得跟那瓶子相亲相爱直到毒解消肿……
诶哟喂,画面太美,她不敢往深了想太多,怕分分钟喷饭!
“这孩子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老王妃怀里搂着长大了不少的金毛,斜目闷头兀自笑得抽搐飙泪的夏阳与秦嬷嬷低语:“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奴婢瞅着应是在笑,只是笑过头了……”
秦嬷嬷弯腰一本正色的与老王妃咬耳朵:“据奴婢所知,最近的好事也就王爷那边连连传来捷报,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好像并不值得她乐成这样的吧?”
老王妃点头表示赞同,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问夏阳:“丫头,你笑什么?说出来让曾祖母也跟着乐呵乐呵呀。”
夏阳回过神来,张嘴差点就说出来了,关键时刻还是反应过来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太劲爆,本土土著的老王妃恐怕接受不了,便咧嘴一笑含糊掉了,招呼金毛去训练。
老王妃:“……”
秦嬷嬷:“……”
“唉,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了……让大力从今往后跟紧她,别让她出什么岔子了,毕竟这战王府往后是要靠她和小九的,而我,年纪一大把早该下土了,何必保护得这么好……”
“还是您了解郡主。”秦嬷嬷笑着应诺,又与老王妃道:“至于某些话,奴婢只当没听到,您往后也莫要说了,不然,郡主非得跟您闹不可。”
老王妃哼了一声,未再说什么,可转念,又不禁叹气:“走吧,去佛堂。”
李旭离开后,老王妃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便是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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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诚把夏阳……了的事情,很快便传入了李靖耳里。
“李诚,你找死!”
而李旭那边……
不久之后,收到一封特别渠道来的厚信。
信中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窝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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