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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毛都没长齐。
深深刺痛少年敏感的小心灵,瞬间气血直冲头顶:“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还要挑日子吗?”谢云韶白了少年一眼,“我今天心情不好,识趣的赶紧让开。”
少年脸都气绿了。
无论在家还是在外,少年走到哪儿都是受人拥戴,如今却被个无名丫头当众怒骂,他今天要是忍了下来,他就不是南宫宸。
“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南宫家小侯爷,我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你全家的性命。”南宫宸,今年十七,南宫家的小侯爷,原本是家中最受宠的儿子,但后来母亲生下二胎南宫睿,地位急剧下降,导致他非常不喜欢弟弟。
今日难得有空跟母亲出来小聚,没想到南宫睿非要死缠着过来,母亲又宠他,南宫宸心里就非常不爽,当看到弟弟被花生噎着,他一瞬间很希望弟弟就这么被噎死了,所以当看到弟弟活过来的时候,心塞了。
所以啊,谢云韶救了南宫睿,自然成了南宫宸撒气的对象,可没想到谢云韶也是个硬茬,完全不落下风。
“我管你是小侯爷还是大侯爷,我刚刚救了你弟弟,你非但不感激,还用身份压我,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恩将仇报!”一旦谢云韶进入战斗模式,那就当然犀利,“再说了,你小侯爷的身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吗?还不是靠你爹娘,你要真想展示自己很有本事,那就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去,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好!”
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好,瞬间人群都沸腾了,爆发出激烈的鼓掌声。
声音之大,惊动春风楼三楼的客人们,纷纷打开雅间一探究竟。
“你……我……”从小到大,爹娘都不敢骂他,今日却被一个小姑娘骂的狗血淋头,南宫宸一下子就傻了。
“姑娘,是我教子无方,让你见笑了。”妇人赶紧往前致歉,姑且不说眼前姑娘的身份,就冲她身边那位浑身散发冷冽气息的男子,定不是个泛泛之辈。
“夫人,不好意思,刚刚冲动了一些,您可千万不要见外。”谢云韶对妇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反正这事儿就这样吧。”
“什么叫这事就算了?”南宫宸正愁抓不到她把柄了呢,指着自己的鼻尖嚷嚷道,“我堂堂南宫小侯爷,被你这个山野丫头指着鼻子骂,今儿你要是不给我道歉让我满意,休想离开春风楼。”
哎呦喂。
他还来劲了?
无心的眼眸一下冷了下来,谢云韶对着他摇摇头,慢悠悠将衣袖撩高神色傲慢:“好啊,我道歉可以,你先给我道谢,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嘴里高喊,多谢姑奶奶救我弟弟一命,喊到我满意为止,我就给你道歉!”
“你让我道谢?还要我给你磕三个响头?我南宫小侯爷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从未跪过谁呢。”南宫宸咬着后槽牙气得脸色铁青,“该死的臭丫头,你休想。”
“那你休想要我道歉!”谢云韶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地,比谁眼珠子大,是吧?
“你……你……”南宫宸都快气晕厥了,“有种你报上名来,等我回家带人上你家,我端你的窝。”
“哼哼,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上元村谢云韶是也。”谢云韶一仰头,眼角眉梢溢出的无与伦比的自信与灵气,一刹那,惊艳整个春风楼,“你要敢端我的窝,我就拆你的家。”
“你敢拆我家?你活腻不成?我家可是侯爷府。”南宫宸知道自己嘴巴很毒寻常人根本说不过他,可今日他遇到比自己嘴巴更毒的人,还是个没他大的臭丫头。
“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拆某个王爷的王府,或者皇宫啊。在弱小面前耀武扬威就是最没本事一种。”谢云韶一个白眼大大翻过去,要不是看到妇人还在,她的话一定说得更难听。
“噗呲。”
三楼某一间雅间内男子,从一楼吵闹之时,就一直眉关紧锁地注视着,直到听到谢云韶“怎么不去拆某个王爷的王府”,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主子,要不要属下下去看看?”站在一边的侍从听到声响,连忙弯腰询问着。
“不用。”
若是谢云韶此刻站在男子跟前,一定认出雅间的男子正是当日她马车底下挖出来的漂亮男子。
“谢云韶。”
男子目光流转,口中默默念叨她的名字,原以为再也没有交集,没想到今日在春风楼遇上,还看到她面纱下脸庞。
如自己遐想的一样。
她长得很好看。
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喜怒之间,那灵韵也溢了出来让他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而在雅间隔壁的隔壁。
一位青衫公子,冷眸盯着面前不停流汗的柳员外轻声讽刺:“这就是柳员外口中的神医?”
“呃……”
柳员外真是有苦说不出,为了实现让君画师给妻儿作画的目的,他终于在今日约到了君画师,诉说自己认识一位小神医,当自己把谢云韶的医术吹得天花乱坠,只希望君画师点头答应,让谢云韶瞧一瞧他母亲的病。
结果,谢云韶跟南宫宸激烈对骂的一幕,全都被君画师看到了,这下全泡汤了。
“无论是在这乐安县,还是在京城,我认识的名医他们都治不了家母的顽疾,在下还真不相信柳员外口中的神医。”君画师这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意思是,你要想糊弄我,也不能随便找个山野丫头。
“君画师,听我给您解释,谢丫头言语上是有点粗俗,但并不妨碍她的医术。再说了,我家夫人的确是她给治的。我总不能拿我家夫人开玩笑吧。”柳员外一见君画师要走,连忙起身拉住他解释着。
“不必了。家母还在病中,我不能在外太久,告辞。”君画师拱拱手,而后头也不会地往三楼后方下了楼,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