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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在他没有完全靠近的时候,就拦了上来,“干什么的?”
肖叔喘了口气,稳了稳,“我来给爵爷送雪茄。”
“送雪茄?”
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等着,我去禀告爵爷。”
肖叔点了下头,“哎。”
…
肖叔被带进来时,陌千肆和燕长歌正坐在桌边用餐。
肖叔一进来,就先是忍不住看了燕长歌一眼,看到他好像一切都好,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好,除了……那手腕上依旧带着的金色锁链。
哪怕如此,肖叔也还是默默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陌千肆,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雪茄朝他捧了捧,陪笑道,“爵爷,您——”
“嘘,别说话。”
陌千肆冷冷扫了他一眼,直接打断了他。
然后收回目光,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还不忘时不时给对面的燕长歌夹点什么,直接送到了燕长歌的嘴里。
肖叔不敢再出声,只能捧着雪茄站在原地等待。
可看着两人吃饭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震惊了。
心中那种从上一次见面就有的古怪感觉,再一次忍不住冒了出来,可是却又让他一下子理不清,也抓不住到底是什么。
太怪了。
这哪里像不可冒犯的血族公爵和成为阶下囚的血奴了?
更像是……肖叔的脑海中陡然灵光一闪,更像是两口子一起亲亲密密的在吃饭!
两口子!
这个念头一下子清晰,肖叔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下。
直到不紧不慢地吃完了最后一口,明方上来把盘子也撤了下去,擦了桌子,陌千肆才终于侧过身来,看向了一直等在原地的肖叔,“吃了吗?”
肖叔一愣,接着微微摇了摇头,“还,还没有。”
这问题是不是有点怪了。
陌千肆却好像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转而又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哦,”肖叔回神儿,将手里的雪茄朝他捧了捧,“是爵爷您要的雪茄,我给您送来了。”
陌千肆伸手接了过来,如同上次一般,将雪茄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拿了一支出来,送到鼻尖儿轻轻闻了闻,“嗯,这次好歹没有再往里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肖叔干笑了一声,“不会不会,爵爷放心。”
“只是,”陌千肆却不等肖叔一口气松到底,就话锋一转,“这雪茄却没有上一次的好了,仓促,还掺杂了一些陈旧的棕榈叶,美中不足啊。”
肖叔心头一沉,不禁暗恨陌千肆的鼻子太过毒辣,只这么一闻,就把问题闻了个七七八八。
怪不得上次他能第一时间就发现不对,原来不只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雪茄行的底细,更因为他对于雪茄的嗅觉过于精准了,根本骗不过他啊。
他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在雪茄里动手脚这种法子。
“…爵爷,这盒雪茄是我紧急赶到那个小镇,让那老者重制的,只是因为他选摘的棕榈叶一年只够一盒的量,有余也凑不出第二盒,这才不得不用了去年的一点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爵爷恕罪!”
“恕罪?”
陌千肆挑眉一笑,“这可真是稀奇,你们血族猎人不是心心念念地要对付血族吗,怎么你倒是——”
“喂喂喂!”
不等陌千肆说完,燕长歌就打断了他,“差不多得了啊,都给你拿来了,还吹毛求疵的,你再挑剔,我今晚可能就心情不爽了,我一心情不爽,那就什么都不想干了。”
陌千肆:“……”
陌千肆轻咳了一声,啪嗒一下合上了雪茄盒的盖子,一本正经的看向了肖叔,“辛苦了,那就算你将功折罪,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如果日后你再敢盘算什么,可别怪我不客气。”
肖叔刚刚因为燕长歌的话暗暗捏了一把汗,却反而看到陌千肆非但没有生气,居然还真顺着台阶就往下走了,心中不由更加震惊,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忙点了点头,“是,爵爷,您放心,长歌还在您这里,我是绝对不可能想不开,再跟您找不痛快的。说到底,我与您也没有什么非对立不可的局面,您大人有大量,只是希望,您能够善待长歌。”
血族猎人,说到底,是为了人类团体跟血族对抗,但也并不是每个血族猎人,都要那么高风亮节,做什么冒险守护他人的存在。
他年纪也大了,这次看来,对付陌千肆已经不可能,甚至已经是算得上死里逃生。
其他血族猎人后辈的事,他管不了,但他自己,已经升不起再跟陌千肆对抗的念头了。
根本看不到希望。
何况,他们血族猎人,更不像狼人一样,跟血族有些不可磨灭的世代恩怨,只要陌千肆愿意放他一马,他也不是不能就此打住。
只是,肖叔依旧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燕长歌和陌千肆,他只是有些担心,陌千肆现在对长歌的那一点儿好,只是兴致来了的心情好。
没看长歌手腕上还带着链子吗?
也许,陌千肆只是把长歌当成玩物戏弄,心情好了宠一阵子,心情不好了,那长歌的下场……恐怕就是像被当垃圾一样抛弃。
就像之前那些得罪陌千肆的血奴一样,被随意处死,弃之荒野。
可是,就算不放心,他又能做什么呢?
除了心中祈祷陌千肆对燕长歌能是真的在意,而不是兴致即起,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陌千肆比他想象的更难对付。
不仅实力强大,还心思敏锐。
血族猎人,甚至那些狼人,恐怕都再也没有办法对陌千肆怎么样。
…
“不对啊,”看着肖叔离开的背影,燕长歌才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这距离你上次进食,得一个多月了吧,月圆之夜不知不觉都过去了,怎么也没见你这个月进食?怎么,又偷偷摸摸干的?”
燕长歌心里一时有点儿说不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没想到,两个人都这么亲近了,连那种事都做了,陌千肆却好像并没有对他给与完全的信任。
要不是今天肖叔来,让他陡然发现这个月的月中早过了,他还稀里糊涂的没想起这茬儿来。
这一回想,才想起来之前有一天,他前天晚上被折腾的太过,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当时陌千肆居然也才慢悠悠出现,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自己一睁眼,就在身边。
想来,应该就是那一天了,还不到月圆之夜的时候。
他又提前进食了。
而且也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提前的具体时间,毫无规律,无法让人窥探。
甚至有可能都是他自己临时决定,让想借修应期对他下计划的人,根本无从下手。
陌千肆却好像理所当然,“你是我的笼中奴,我什么时候进食,难道还需要向你禀报一声吗?”
“呵,”燕长歌嗤笑一声,“我还对你的事不感兴趣呢。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小小的笼中鸟,阶下囚,哪有资格过问爵爷您的私事啊~何况我这个笼中鸟,阶下囚,哪里配跟高高在上,尊贵无双的爵爷您一晌贪欢?算了算了,我不配的~”
陌千肆:“……”
小嘴叭叭叭。
陌千肆恨不得直接堵上他那张阴阳怪气的嘴,却也因为燕长歌的这副光明正大,毫不畏惧地“威胁”自己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忍不住走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了他的肩膀,“我不是特意要瞒你。”
燕长歌仰头,挑眉看他,“哦?那是什么呢?”
陌千肆勾唇一笑,“那天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是想着,你醒来怎么也要下午了,正好有时间,就进了个食。”
燕长歌哼笑一声,“那后来你也没告诉我啊,还不是提防着我这个哪怕已经被你抓住,还关在笼子里的血族猎人。还怕我趁机对你下手?”
陌千肆摇了摇头,好笑道,“你忘了?”
燕长歌眨了眨眼,“什么?”
陌千肆慢慢弯身,压低了声音,凑到了他耳边,“我当时很认真地想要告诉你,我刚说了一句对了,我——你就打断了我,说别说话,你不想理我。”
“我!”
燕长歌这才一下子想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那天还不是因为你前天晚上太过分,我正生气呢!冷战,冷战懂不懂!”
当时他正腰酸腿疼的,心烦气躁的很,正好每天都是一睁眼就会看到,还把饭准备好的陌千肆,那天偏偏还等他干着嗓子喊了两三次才出来,他能不心烦吗!
哪里有心情听他讲有的没的。
“咳,”陌千肆轻咳一声,“后来,大概是潜意识也觉得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就直接把这茬儿忘了。”
燕长歌:“……”
呵,还怪我咯!
不过,说到底,也的确不是什么要紧事。
毕竟燕长歌也真的没打算利用他的修应期做什么,只是今天突然想起来好像早就过了时间,才问一嘴而已。
“算了算了,我也不感兴趣。”
反正不取他的血就够了。
燕长歌摆了摆手,浅浅地伸了个懒腰,他可不想真的像那些血奴一样,成为陌千肆的供血品。
除非……他直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