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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韩槿华很担心的问道。“还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没事了谢谢您在她倒下去的时候扶了她一下。”顾安宁这样说道。
“她就在我旁边,我看着她这样倒下去的,我很难过。”韩槿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一种悲伤的气息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
“我能和您谈一谈吗,有些事情,我想和您说一下。”母亲已经度过了危险期,顾安宁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进行交谈。
“好的,那您跟我来吧!”韩槿华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同意了,把顾安宁带到了医院的大会议室,会议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连跟随她过来的,贴身秘书,都没有被允许进入到里面。
“首先我很意外,您是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我并不认为现在的信息传播这么快。”韩槿华刚一坐下,就提出了疑问。
“因为是建交两周年,所以学校安排我们看了今天的直播,我从直播里看的。”顾安宁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那就请吧!”韩槿华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样说道。
“首先一个问题,根据公开的报道,这边已经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抓获了几名极端主义间谍,这个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顾安宁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涉及机密,不过我还是能回答您一下,一共抓过来四名间谍这个报道是真实的,我也很惊讶,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明明已经被我们发现了,居然还敢冒那么大风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韩槿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身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已经有过预兆,有关部门也已经做了相关的措施,并且加强了防范,加强了整个广场周围的警戒,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想我们都低估了那位领导人的勇气,想想也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不怕受到任何国际谴责的,为了一个非军事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所谓的民族自豪感,事实上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那点好胜心,就把一架几百人的民用客机这么炸掉,我们还真是小看他了。”
顾安宁引用了当年c国领导人为了阻止k国举行国际赛事,派两名间谍携带炸药登上了k国航空公司的民用飞机,然后在飞机上安装了炸药,导致飞机发生爆炸的事情。
在安装了炸药之后,参加此次行动的两名特工迅速离开,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飞行的过程中,发生爆炸。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简单的空难,但是在对出事的飞机进行检测的时候,技术部门发现了飞机上有,被人为安置过炸药的迹象,后来根据技术测定在这架飞机上曾经有过十几公斤的炸药,于是k国方面马上将这件事情定性为恐怖袭击,并且就此展开调查,查到最后发现是c国特工间谍动的手,令两国本就处在敌对状态的关系再度变得恶劣。
在调查过程中,一名参加这次行动的特工服毒身亡,另一人则在半个月后招供承认自己是来自c国高级特工,受到c国高层指派,但是因为两人入境的时候,使用的是伪造的别国公民的身份证件,虽然两个人是在海关被捕,并且其中一人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因为c国方面一直对此矢口否认,事情最终成为悬案。
不过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人妄图愚弄大众,未必会成功,只是他们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顾安宁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在近十年之后,在韩槿华大力推动下,两国关系开始缓和,于是双方都同意重启当年空难的调查,但是查来查去还是老样子,反而让两国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化。
“您倒是很笃定啊,其实,一个人的思维如果被极端化,那就不存在所谓的谴责不谴责的问题了。”韩槿华说道。
“对了,直播被中途中断,我没有看到后续的抓捕过程,那几个实施枪击的极端份子,他们当中有没有留下活口?”顾安宁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问道。
“那两名枪手当中留下了一个活口,另一个在混乱当中当场死亡,已经在对那名活口进行审讯,至于会不会有后续进展,我想我们只能交给时间。”韩槿华回答得很克制。
“请问有没有模拟子弹飞行的路线?”顾安宁问出这样的问题。
“您是说枪击的子弹的飞行轨迹是吧?技术部门已经完成了相关的模拟。”说着她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拿出一些东西,铺在桌子上,上面明确标注了两名枪手在现场所使用的枪支型号,以及子弹的飞行轨迹,还有两名枪手射击的方向,顾安宁经过仔细的分析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次枪击的目标不只有她母亲一个,还有韩槿华本人。
这个结论让她沉默了很久。
“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韩槿华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想,我应该不需要等你们的审讯结果了,这一次枪击的目标不只有我母亲一个,您也是目标。”
“什么?”顾安宁说出的话让韩槿华大吃一惊。
“难道不是吗?您看这颗子弹,离您和我母亲的距离都很近,而且从这两名枪手射击的距离,还有方向来判断两个人的目标有轻微的差别,从方向上来看,如果有另一枚子弹的话,今天您也同样会躺在手术台上。”顾安宁用一只笔在纸上标注了路线方向。
两名枪手,最终发射了三颗子弹另外一枚子弹因为偏离方向,应该是打在了主席台的地面上,而他们打第四枚子弹的时候,广场上的警卫部队已经迅速的反应过来,而且两名枪手所在的位置全部都是别国大使,所在的座位是在前排,所以很容易暴露目标,很快就会被抓去,而且空间有限,很有可能发生走火或者发生跳弹的情况,所以第四枚子弹,根本就来不及发出,或者发出了,但是很有可能打在了枪手自己的身上。
“我想我又要打破您的机密原则了,我很想知道,广场主席台的地面上是不是嵌进了一颗子弹,还有两名枪手是不是都有受伤,他们身上如果都有受伤,那么打在他们身上的子弹,是不是都来自于你们国家的警卫部队?我觉得还有另外一枚子弹打在的枪手自己的身上。”顾安宁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和推测。
“啊?”韩槿华被她吓了一跳,仔细的思考过后,用行动电话联络了在会议室门外的秘书,让她去核实相关的事情,给顾安宁一个答复。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您来说似曾相识吧!”冷不丁的顾安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到她的话,韩槿华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道:“没错,似曾相识,二十年前也是在今天,也是在出事的这个广场上,我的母亲被枪击身亡,那颗子弹直接打穿了她的头部,她就那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倒下去,再也没有醒过来,连一句话的嘱托都没有给我留下身为长女,我却不能陪伴她最后一程这是我永远的遗憾。”
“虽然提起这些事情,非常唐突,但是您不觉得这又是一场历史的重演吗?”顾安宁带着一点歉意问到。
“的确,这确实是一场历史的重演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父母出事更残酷的了,你想听一听我父母的故事吗?”
韩槿华的提议让顾安宁感到意外,她从来就不是特别轻易能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过去的一个人,很多人了解她,都是因为她在十几年后的那本亲笔自传自传当中,描写了她作为曾经的第一家庭的掌上明珠受到父母的疼爱,写了她充满着家庭温馨色彩的童年,充斥着刺杀和民族矛盾的青年,伴随着背叛,沧桑,悲凉的平民生活已经带着浓厚责任感的政治生涯。
她很少会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青年时代的种种变故,她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当然,您很少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这些,我洗耳恭听。”顾安宁说道。
“我出生在民族分裂和动荡的年代,父亲呢,是一位政治家,在漫长的战争之后,父亲被新生的党派推选为党首参加了元首选举,并且获得了成功,而年幼的我也成为了国家的第一女儿,因为当时,我们的国家并不十分稳定,所以父亲的改革和增长经济的措施,获得了民众的好评,虽然当时并没有规定元首终身制,但父亲还是做了十五年的元首,连任两次,我做了十年的的第一女儿。”
“父母很疼爱我,对我的要求也很高,我在国内以首席毕业生的成绩从大学毕业之后,虽然当时国家的外汇储备并不是特别的充裕,外汇只花在科学国防等一系列重大的事情上,但为了对我的,首席毕业生的成绩做出奖励,父亲破格允许我前往国外留学,这是送给我的一名成绩的礼物。”
“在父亲即将开始,第三届任期的时候母亲遭到了刺杀,父亲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国外留学的我匆匆回国,因为父亲又不想续弦,而国外有女儿,甚至是儿媳代行第一夫人的先例,所以,父亲让我来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就这样,我以长女的身份代行了第一夫人的部分职责,在国际的外交舞台上以国家女主人的身份活跃了四年之久,在这四年中,父亲发现我有做政治家的潜质,但是他并不想让我用别样的方式,活跃在政治圈里,他觉得,我做做慈善,接待一下外宾,出席一下军校的士官毕业典礼,这就够了。”
“也就没有刻意的对我进行培养,但是几年之后同样是一声枪响,父亲被他的下属刺杀,死去了,而我也不得不离开元首府,重新做回平民,政变成功了,那些人对了,表明自己也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大义,才发动的这场政变,杀死我父亲,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我父亲的功绩,利用父亲曾经的军方背景大做文章。我也被他们软禁,那个时候国民能根本就不知真相,对父亲的叛离讨伐以及降格运动,一浪高过一浪,本来嘛,人走茶凉,我也懂这个道理,可是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父亲的一切,甚至子虚乌有编造出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作为长女,我很愤怒,但是无能为力从那个时候,我就对整个世界产生了强大的叛离感,我曾经发誓,我这一生再也不会踏进政界我这一生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如果让我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我宁愿死去,谁都不知道我在那段日子里,过的是有多么痛苦,多么的无奈。”这个时候的韩槿华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政治家,她沉浸在自己的过去里。
顾安宁曾经看过她的自传,也能够因为曾经的遭遇,站在她的立场上,努力的去感知她的内心,母亲的意外死去,改变了她的梦想,中断了她美好的生活,大学时代她为了不增加安保负担,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在大学收获美好的爱情,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后,她每天十分忙碌,忙到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个人生活。
父亲死后,人们视她如病毒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和她交往,而她也因为社会的背叛封闭了自己,其实动荡而分裂的年代,很多国家的领导人都曾经有过军方的背景,他们也许是能征善战的将军,也许是优秀的指挥官,他们捍卫了自己的国土,守护了自己的国民,在和平年代因为众望所归,成为了最高领导人。
这在很多国家其实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当处于下风的时候,就连这种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成为了一大污点,仿佛出身于军方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多么可耻的事情,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父亲的下属们,带头去污蔑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是诋毁,从国国权力的最高处跌落,她比任何人都看清了世间的冷暖。
曾经,人人都对她尊敬,但是一旦父亲倒台,一旦她的靠山倒台,所有人都会瞬间转变脸色,形势在一夕之间就有了反转。从第一家庭的掌上明珠,第一夫人,沦落为一个家庭二十几岁的女家长,变成人人可欺的国民孤儿,她带着弟弟妹妹艰难的生活,痛苦的求生。
她所经历的内心反差也是巨大的,后来她曾经在自己的自传中这样写过:“没有什么比背叛更令人恶心的了,权利是一把刀,当处在权利中心的时候,这把刀也就越锋利,轻轻一动就会伤及他人。”曾经,这是她的母亲健在的时候,对于女儿的忠告,更是她落难的时候自己的亲身体会。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父亲肯再娶一位妻子,我是不是也能够放下当年的重担,开始我自己的生活,但是父亲没有这么做,母亲对他来说,是唯一不可替代的终身的伴侣。”
沉默了一会儿,韩槿华将话题转到了她的父母身上,的确,如果她的父亲肯再娶一位妻子,那么她就不需要取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四年的时间,足够她谈恋爱,成家,甚至有孩子,足够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她的父亲没有这么做。
后来有一位著名的记者为韩槿华写了一本书,当中就记载了一件事情,在韩槿华母亲去世之后他父亲身边的官员曾经这样劝说过他们的上级:“夫人已经走了一段时间,阁下也应该再娶一位妻子了。”不止一位高级幕僚这样劝过她的父亲。但她的父亲回答说:“槿华还没有嫁人,我怎么可以再娶?”似乎是要先送女儿出嫁,才能放心的再娶一位妻子。
但是顾安宁再后来综合的一些事情之后认为,当时正是k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时刻,作为女儿的韩槿华,作为代行了第一夫人的职责的韩槿华,绝对不可能放下繁重的公务不管,去规划自己的个人生活,她也不可能抛下自己的父亲,一走了之,所以当父亲要求她嫁人的时候,她坚决的表示不要嫁人。就这样,造成了戏剧性的结果,她的父亲没有再娶,也没有亲手送女儿出嫁。
其实她父亲没有再娶,女儿没有出嫁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应该是对于亡妻的极大的忠诚,韩槿华在自己的自传中这样回忆她那对不平凡的父母:“母亲出生于一个地主家庭,外祖父当地最大的富户,是当地第一位拥有汽车的人,母亲从小接受了严格的礼仪教育,并且取得了较高的学历,而且考上了大学,只是因为外祖父,思想有些保守,并不赞成女性取得太高的学历,所以才没有,让母亲去上大学。”
“母亲到婚嫁之年的时候,正值战争,当时父亲只是一个贫穷的小军,官两人在堂舅的介绍下认识,并且最终母亲不顾外祖父的强烈反对与父亲结为伉俪,当时的父亲,穷的连一间房子都没有,可是母亲还是愿意,跟随父亲,没有任何怨言。父亲一直都对母亲当时能够跟随他这样一位薪资微薄,而且随时都要归队参战的的军人,十分感激,生性木纳的父亲甚至给母亲写了很多情诗,父亲和母亲一直都极为恩爱,母亲死后,父亲很自责,因为根据情报部门事后的调查,那次行刺的目标只是父亲,而母亲根本就是无辜受过,无辜惨死。”可见对于妻子的忠诚,感激,以及极大的愧疚感,才是她的父亲不愿意再娶的真正原因,也许在他的心里,妻子永远是无可替代的。
“那您的父亲一定会怀念一生挚爱的妻子吧!”父母的爱情是美好的,但她自己的爱情,却是苦涩的两相对比,不由的让人感到唏嘘。
“是啊,在母亲去世后,父亲经常会跟我谈起母亲,他曾经说,母亲一直希望他能够从元首的位置上退下来,然后买一座小小的山包,种种花,自食其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但是因为身在高位,十分特殊,即使是使用正常的购买手续,也会引起大众的非议所以最终这个事情还是被搁置了,只要想到她跟着我一直受苦,但是连这样微小的愿望都没有能够帮她达成,就让她一个人孤独的离去,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会觉得心很痛。”
“还有一次父亲一脸寂寥地告诉我,昨天他做梦,梦到了母亲,梦到母亲穿着黄色的传统服饰,手上提着一篮橘子回来看他,他高兴坏了,问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结果激动过度,把自己惊醒了,后来他告诉我,他很希望能够经常见到母亲,哪怕是在梦里也好。”
“父亲对母亲的怀念,一直都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子里,但是父母的突然离去,让弟弟妹妹们失去了制约,她们开始变得离经叛道,妹妹的两次婚姻都不平顺,弟弟在巨大的打击之下,一蹶不振,甚至开始吸食毒品,我一直沉浸在父母离去的悲伤当中,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彻底的晚了,于是他们的人生开始越来越糟糕,我们三姐弟的人生,也就此彻底分道扬镳,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身为长女又有着重大的责任感,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离经叛道她曾经试图挽救,可是为时已晚的关注挽救和干预换来的只是弟弟妹妹们的变本加厉也正因如此,妹妹与她彻底分裂,成了她最为强劲的反对者,因为妹妹的阻碍干预和从中作梗,她失去了很多东西,失去了父母留下的基金会,甚至不被允许出席父母的纪念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甚至是现在妹妹依旧在带给她的伤痛。
“那么,关于您父亲的事您怀疑过谁是幕后黑手吗?”顾安宁这样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怀疑呢?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父亲跟他的下属,也没有矛盾,说是不怀疑那是假的。”韩槿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么怀疑对象呢?是不是?”顾安宁并没有明说是哪个国家,只是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用手指写下一个字母。
“曾经是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我觉得不会,只是我的弟弟妹妹们对此事深信不疑。”
“我也觉得不会,原因很简单,当时还处在冷战时期,他们自己都要面对来自东方的威胁,自顾不暇,而您的父亲因为与那个国家交好当年是,现在,这个国家和那个国家依旧也是同一战线的盟友,在他们自身忙于冷战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暇顾及这边,您的父亲,代表的是整个国家,是他们在这一地区的代表。”
“说的不好听一点,甚至是是急先锋,是他们在这一地区的一个制衡点,一块踏板,是一个很大的政治助力,那么在自己忙于各种政治对战的时候,他们很需要有人来帮他们稳住在这一地区的地位以及影响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这个心思来教唆别人行刺您的父亲,那岂不是自毁长城,自讨苦吃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真的有这样的企图,也不可能这么快,当时他们忙于,和另一个国家的对决,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培育出代替您父亲去做这些事情的继任者和继任政权,在这种情况下,又岂会如此的仓促,做出这种根本就得不偿失的事情呢?所以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事实上您说的很有道理,您是一个很有政治敏锐的人,既然您有这么成熟的看法,那么希望您能够尽快的走出这次打击。”
韩槿华是一个特别果断的人,她不会无端的在一个场合下说太多的话,她的全身都像筑起了铠甲一样,当年的变故之后她跟很多人都保持着距离,但是顾安宁的母亲显然是其中跟她比较亲近的一位,她说这么多只是希望面前的这个女孩能够尽快的走出这样的打击,毕竟像她当年承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没有什么巨大的打击,是人挺不过来的,只要努力的去度过这个困难时期,以后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是很多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度过这个危机的信心和能力。
顾安宁很了解她,当然,也明白她的苦心,正当她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韩槿华的秘书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现场的照片,现场拍摄的照片显示,主席台的地面上真的嵌进了一颗子弹,子弹的已经送去化验,以确定她究竟是出自哪种型号的枪支,从而开始追查枪支的来源,来确定子弹到底是国家警卫队所发出,还是执行枪击任务的枪手所发出如果是后者,就证明顾安宁之前的推论,完全正确。
会议室里顾安宁和韩槿华正在谈着,一些其他的事情,但在一个地方,一场罪恶的交易还在进行。“
哼!李先生,你们的大使并没有死去,她不仅活了下来,而且还没有了生命危险,您给我们提供的所谓独家新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纸,没有任何用处了,我们为了这个新闻报道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您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一个男人这样说着。
“要怪就去怪你们的医生,医院把她救了过来,你们反过头来怪我,真是可笑!”另一个人这样说道。
话分两头,现场带回的照片已经证实了,顾安宁之前的推测,韩槿华和安宁的母亲,两人所做的位置离主席台特别的近,而且如果将子弹直线的往下移的话,正好也是在两个人的身旁,也从侧面证实了韩槿华也是袭击的目标。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管一开始他们的袭击目标是谁,其实对他们来说都是不会出现任何扑空的情况,假定他们原先的袭击目标就是顾安宁的母亲,那么选择今天这样的日子,发动袭击就很有深意了,今天是两国建交两周年的重要日子,一旦华夏国大使在复兴日上突然遭受枪击死亡,势必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和两国正在推进的贸易往来,以及其它一些,国家层面的事项。
如果行刺的目标是韩槿华,那也是解释的通的,韩槿华现在是k国国会的议员长,更是,现在k国最大在野党的二号人物,而现任党首与韩槿华不合,是公开的秘密而这个矛盾则在韩槿华越过他成为国会议员长的时候更加的凸显,一旦韩槿华死去,在野党在的亲韩派议员们就会群龙无首,到时候很有可能会被现任党首“集体屠杀”,就是利用议员更换的机会,将所有亲韩派议员全部替换或者排除公荐名单,这种事情在政治圈里面并不少见。
这么做就会激化在野党内部的矛盾,如果执政党起下了毁灭最大在野党这个最大的政治敌手的心思,那么就会进一步引发执政党的干预,然后很有可能会引发执政党和在野党之间的巨大矛盾。
两者本身就政见不和,在平时的执政议政过程中就有不少的矛盾,如果有一个导火索,那么朝野两党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k国的内政也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彻底混乱,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无论两个人最终受伤的是谁,他们都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只不过对于k国来说,内政外交不同而已。其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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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一猜,那个做坏事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