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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是,因为这首歌在创作的时候,就充分的考虑了郁静瑶个人的演唱特点,所以这首歌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于是,这个版本就成为了这首歌,最为经典的流传版本,甚至于在之前的徐华版本都黯然失色。同时呢,流传的程度也不如郁静瑶的版本,所以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歌,郁静瑶一定就是原唱。”顾安宁说道。
“果然,现在如果说这首歌的原唱是徐华,估计也只有音乐老师之类的会懂得,我们都会认为这个歌,一定是郁静瑶原唱的,因为它的这个版本流传的太多了,也太有震撼力了,我们很多人都喜欢这个版本。”
“我曾经听过徐华的原唱,但是不能说她唱的不好,只是和郁静瑶比起来,少了一些令人震撼的感觉,徐华呢,她本身是学地方戏剧的,但是她过分的追求歌曲和地方戏剧的融合,反而失去了这首歌原有的震撼力。”周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的,因为这首歌本身就是为了郁静瑶创作的,而从徐华和郁静瑶的歌路上来看,两个人的歌路也有一定的区别,徐华是比较注重民歌这个路子,但是郁静瑶就比较有更多的民族唱法的作品,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顾安宁颇为赞同。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杨海兰对此十分好奇。
“这个啊,这个很简单呀,因为我们当时声乐过那个国家考核的时候,不是有理论考的吗?理论考呢,我们也是有题库的。我记得我一个月的时间里背了20套的题库,然后每套题库的题目大概是200道,我就是一个月的时间里,背了4000题的这个声乐理论方面的知识,抛去重复的,大概也有大概3500题吧!”
“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呀?”许珮有些惊讶了,不重复的题目,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就有3500题以上这怎么背的来?
“是各自独立的题目。我们当时背诵那个理论考题库的时候,关于有一些歌曲,我们老师是专门提出来跟我们讲过,就是带我过级的那个老师,明确的讲有一些歌曲,可能你觉得这个版本很震撼,这个版本很好,但是她很有可能不是原唱的版本。哪怕它流传很广,我们听到的,也很有可能不是原唱的版本,比如说一首歌,它的原唱跟现在我们听到比较多的,这个版本它就不是一个人唱出来的。”顾安宁说道。
“这倒是实话,我们当时也有学生过级的,我带过一个要去考声乐的学生,那个理论的题库就很多很多,但是那个学生,她准备这次声乐考的准备了整整半年,光背那个题库就背了好几个月。”周芳说这个理由倒是颇为赞同,自己也带过考声乐的学生,也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我没有那么慢,我大概是一个月的时间,我都背完了所有的题库,然后花更多的时间在我比较薄弱的环节。”
郁静瑶装病,或者这个歌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唱和非原唱之间又是怎么回事,这当然不是考声乐的老师告诉她的,声乐老师怎么可能会想这种东西呀!
是她在和郁静瑶闲聊的时候,从郁静瑶口中偶然得知的。
不过她当初在考声乐的时候确实是背过很多声乐的题库,这是真话,现在看起来这个理由,确实不错。
“那你是有刻意的模仿过原版录音带的声音吗?我听你那首战旗跟原版的录音带声音挺像的。”周芳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有模仿过,但是其实老师你听我的声音跟原版的录音带还是有区别。”顾安宁编着谎话是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所谓的灌了唱片和磁带的原版的的声音,这是在录音棚当中录制的,和本身在现场,所以演唱的声音确实是有一定的区别。
包括唱歌的人,平时说话的时候和唱歌时候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有差别。
她就是在玩这个文字游戏。
当然了,那一首战旗是她自己填词自己编曲,并且自己演唱的,作为纯原创的这么一个作品。
而且她个人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就已经注册了版权,如果是没有取得这方面的版权的,任何人都可以翻唱,但是如果她取得了版权,那么如果要进行翻唱的话,也许大家私底下在ktv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私底下不以牟利为目的的演唱一下,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是如果要把这首歌作为一种牟利的手段或者是积累名气的手段进行翻唱的话,就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如果她不同意,私自进行翻唱的人,作为有版权的原创作者,完全可以使用法律方面的有关规定,直接起诉,这是一种侵权的行为。
在业内有版权保护意识的情况下,这是一种很严重的行为,很多人唱了歌以后,完全就没有版权保护意识,到时候被人翻唱用以牟利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所以她在写出每一个作品的时候都有很强的版权保护意识。
“老师,您光顾着听我说话了,我的请假条呢?”顾安宁笑着问道。
“嗨你瞧我这记性,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你等会儿,我这就给你签。”杨海兰说着拿出一叠请假条。
“你的请假条,出去吧。”顾安宁等着杨海兰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签好那张请假的出门单。
“谢谢老师,我先走了。”顾安宁说着,就走了出去。
“你们班这个学生啊!你以后还是让她自由一点吧!我听说她通过别的学生拿到了音乐教室的钥匙每天都在那里练歌,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整个音乐教室的钥匙,全部都给她呢!”周芳突然这样说道。
“你乐意就好啊,反正我看这学生也不是个会胡闹的人。”杨海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一个不会让人失望的姑娘。”周芳这样说道。
而在另一边,顾安宁从学校出来,赶到指定的地点,楚飞扬正等候在那里。
“老兄,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事情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数。”楚飞扬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是上面有人保他们?”顾安宁心里马上紧张起来。
已经是一锅端了,如果还有人在保他们,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不是,是那个黄渠,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是间谍,但是幸亏我们之前查得多移交的证据也多,算是把证据都砸瓷实了是怎么翻都翻不了的,后来也就认了,可他对于当地纪委和有关单位对他做出的行政处分颇为不满,一直都在抗议,说当地有关部门无权开除他的执政党党籍,说他只是普通的教师,不是行政人员,不应该受到当地纪委的管辖云云,反正闹得很厉害,审讯工作进展也不是很顺利。”
“这有什么好闹的,如果他不归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的话,那他拿那么多年的事业编制干什么?按照有关规定谁事业单位的,只要是这个上面有党组的,这就规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了,他是在闹什么,偷换概念吗?”顾安宁有些不屑。
“也许他认为很多人都是傻瓜吧,还有一件事,他对于开除执政党党籍,这个行政处分表示很不满,说这是政治迫害。”
楚飞扬也很无奈,他在这方面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他的罪名是间谍罪了,已经承认了这个间谍的罪名,居然还想保留着执政党党籍,不知道是谁,在课堂上对执政党多加攻击,恨不能把执政党全部都打碎了以后再重新组合呢,再说了,这种罪名,一旦成立的话属于危害国家安全的范围,如果他运气背一点,让国安部来调查,会比现在更惨。还政治迫害,迫害他个鬼!”顾安宁皱起了眉头,不满极了。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们虽然都知道,但是他这么闹起来,有关的审讯工作还真的很难进行。”
就是他一直闹一直闹,一直阻碍整个审讯的过程,反正是基本上没有拿到什么有效的供证,更加让人觉得头疼不已的是,他在上一轮的审讯当中,直接就翻案了,不承认自己曾经承认过这个罪名,反正是各种胡闹,能怎么闹就怎么来。
“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顾安宁问道。
“需要你远程操作,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
“远程操作吗?”顾安宁很惊讶。她以为是需要她露面的。
“你不方便出面,就是远程调查,等一下他们开始的时候我会把审讯室里的画面接到我们这边的机器上,你等一下就等于是全程监控那次的审讯然后你把细节都一点一点的给我分解清楚。”楚飞扬说道。
“好,就是动用心理学侦查是吧!”顾安宁心里有数了。
“对,就是要你写一个侦查辅助报告,他们当时跟我说,能不能找一个心理学学的很好的人,我就问他们,我说你们的法医都不学心理学的吗,然后他们也没给我回复,就是说要我找一个心理学学的特别好的人,来帮他们写这个侦查的辅助报告。”
楚飞扬说起这种事情也很无奈,这明明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啊,他就不信,偌大的一个地级市,市局找不出一个学心理学的刑侦科人员,会找不出一个学过心理学的法医。
“他们的思维确实越来越奇怪了,不晓得他们是为了怕担责任,还是其他的一种目的,搞不清楚,反正我们部队里面不这样,就他们警察局,花花肠子太多了。”顾安宁的想法和楚飞扬一样,这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行啦,他们那边的审讯要开始了,我们也准备着吧!”楚飞扬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到了与警方约定的时间了,虽然有点小脾气,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否则回头他们还不一定说什么呢!
楚飞扬打开身旁的电脑,已经完成了视频的连接,现在电脑的屏幕上展现的正是警察局审讯室里的场面。
“小丫头,辛苦你了。”楚飞扬给顾安宁拿来一只,笔和一本记录本,就站在她的身边。
“没事儿,反正也是受人之托,何况我也有很长一阵子没有接触这方面的工作了,都快要忘记了。”顾安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说话。
仔细的分析着每一个细节,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但手上却一下都没有停,楚飞扬真是怀疑她不会把字写歪了,但是没有本子上的记录都是工整整的,而且看上去写的很详细,顾安宁一边迅速的在脑中记录着每一个细节,然后运用自己所学过的犯罪心理学的知识进行犯罪心理的剖析和分析。
脑海中的思维,一刻不停,整个大脑都在飞速的运转。等到整场审讯结束一共是两个小时,其中中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处在一种无声的状态,因为被审讯人一种沉默的状态,而在其它的很多时间里,他也一直都在重复着自己之前翻案的那种论述他的这次供述和第一次的有罪供述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这一次的供述,其实他是做了一次无罪供述,然而这次无罪供述各方面漏洞也很多,因为他本身是有作业的,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做无罪供述的。
就算不结合相关的证据,只要和第一次的有罪供述做一个比对,就会发现其中,其实漏洞很多。
在这次的审讯结束之后半个小时,顾安宁才最终完成了自己的辅助报告,写的很详细,因为这个人他本身是受过国外的策反训练,对于警察的询问,会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而且他之所以敢做无罪供述,应该是觉得自己能够自圆其说,把所有的罪名都摘出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在一个人有罪的情况下,就算故事再编得天花乱坠,他也无法做一个无罪供述,只要推敲一下细节,就会发现所有的无罪供述出现了特别多的漏洞。
“这次还是做了一个无罪供述,其实仔细看起来几次审讯,他前三次是做了有罪供述,但是从第四次开始一直都是做无罪供述,无罪供述的次数,甚至比有罪供述的次数还多,如果他的供述没有矛盾的话,那很多人都会倾向,觉得是有罪供述是有错误的,一般都会倾向于他的无罪供述,所以这种辅助的分析报告就会很重要。”楚飞扬看完整个审讯一下场之后这样说。
“有的人就会倾向于做无罪供述,如果他是真的无罪,那也做无罪供述的次数多一点,可能案件会被重新推倒审查,但是这个案子本身就不存在无罪供述这种可能性,他是不是有病啊?”顾安宁写完辅助报告之后,简直是无法理解。
不过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他是受过策反训练的,可能对于这种情况会敏感,在一开始做了有罪供述之后,可能会出于其他的考虑,作出一定的反弹,比如说直接翻案。
“你这个报告算是写完了吗?”楚飞扬看她放下笔问道。
“写完了,你帮我看一下吧,修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打印一下原版的这个记录应该要保留在我们自己这里吧!”顾安宁将本子交给楚飞扬。
“出于保密的需要,当然是会把原版留下来给他们打印的版本,如果把你的这个自己给他们的话,第一个在资料文件上不容易保存,第二个对你的字迹做出一定的鉴定就很有可能会获知更多的信息,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按照有关规定,这个会被密封保存,直接放到档案管里面,到时候我先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打印了,这件事情真是麻烦。”楚飞扬打开本子仔细地看起来。
在看完整个报告之后,他又做出了一定的修改最终定稿。
“行了,我把它录一下。”顾安宁拿过那个本子准备把,本子上的内容录进电脑。
“你快停一停,我来吧,已经让你的脑袋高速运转了两个半小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我来做好了。”说罢,不由分说拿过那个本子就开始往电脑上输入。
顾安宁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运作。
等楚飞扬把整个稿子全部录完之后,就差不多没事儿了。
“行啦,大功告成,任务完成,没事儿找事儿,也总算做完了!”楚飞扬把稿子打完之后,愉快的伸了个懒腰。
“他们总这样,跟我们一起合作训练和做任务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我们有仇一样,有事儿就得找我们,真麻烦。”顾安宁有点抱怨。
“他们都一个样子,没办法,虽然跟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但是也属于国家安全的一部分,普通的人总是会觉得我们两个方面都是比较厉害的吧,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是有事了,上面总会一起下命令,那也没办法,他们搞不定的事情要我们来,他们搞得定的事情一般不会找我们。”楚飞扬说道。
“自己搞得定的事情,才不会有人愿意去麻烦别人呢!”顾安宁抬头,只看到了天花板。